时文柏双手攥拳,落在地上的那条腿脚尖踮起,想要拉开和向导的距离。
唐安追着挺腰没入,哨兵在剧烈的刺激下颤抖着重回原位,肉棒也被吞进了更深的地方。
“太……哈…嗬呃——”
时文柏的嗓子哑得不像话,呻吟喊叫都带上了声嘶力竭的嘶吼感。
下腹一阵濡湿,唐安的性器被炽热的肠壁绞紧,他再次抓住时文柏的头发,仔细打量哨兵失神的表情,“又射了?你很会享乐啊,时文柏。”
“不是的……啊啊…唔……”
痉挛的甬道被反复破开,居高不下的快感搅得时文柏脑内一片混乱,被唐安抬起的那条腿晃动挣扎着,却无力推开他。
太爽了。
时文柏恍惚间明白了之前为什么撸了那么久也撸不出来——体验过这样的快感之后,寻常的刺激真的很难达到及格线了。
“呼唔……等、停一下……唔……嗯嗯!”
不妙啊,感官操纵什么的,从一开始就应该拒绝的,他应该抵死抵抗、不该纵容的。
真的会被玩坏的吧!
时文柏脑内不停冒出的想法在唐安吻过来的时候戛然而止。
口腔内的玫瑰香气因为得到了补充,重新变得饱满,啧啧水声从两人交缠的唇瓣之间漏出,时文柏的舌头勉强跟上了唐安的动作,呼吸却在唐安的一次重击下失了节奏,变得急促又杂乱。
他被向后按倒的时候还有些恍惚,背贴在了金属墙面上也没有恢复清醒。
直到另一条腿也被向导抱起,撞击的力道拍在他的屁股上啪啪作响,肠壁上的褶皱被完全撑开,甬道内一片火热,才颤颤巍巍地摇头,“呜……不…不行了……”
他的阴茎涨得厉害,阴囊收缩时却感到一阵酸软,什么也射不出来。
粗重的喘息声混杂在沙哑的话语之中,哨兵双手被缚在身后,大臂上肌肉绷紧、青筋凸起,胸肌在呼吸之间随着身体一起颤动,腹肌的线条上全是他自己射出的精液。
唐安对眼前的画面感到满意,掐着他的膝弯把他的腿抬得更高。
哨兵结实的大腿贴上侧腰,露出阴囊后方的股缝和被撑大的红肿穴口。
“哈……呜呜……!”
唐安在时文柏顺应重力贴着墙面向下滑落时用力肏进去,将他的身体顶回原位,如此反复,先前射进哨兵后穴里的精液和肠液一起被捅得飞溅,沾在了向导黑色的金属义肢上。
澡白洗了,但不论是唐安还是时文柏都不在意。
积攒的快感逼近高潮临界点,唐安加快了肏干的速度。
“真不、不能……呃、嗬呃求您……别……”
时文柏浑身发抖,嗓子完全哑成了破风箱,求饶却没有任何成效。
“啊啊——!”
终于,在唐安插进深处射出来的瞬间,时文柏也抽搐着绷紧脚尖,高潮了。
哨兵那射空了的阴囊痉挛挤压,翻出了压箱底的一点点精液,只是它们混在大量的前列腺液里,看上去并不比水厚重多少。
他绷紧精神、几十个小时没有休息,又被持续刺激的大脑直接罢工,眼神涣散失去了意识。
唐安抽出性器,放低手臂让哨兵瘫软的身体贴着墙面滑落。
时文柏向一侧歪倒,软趴趴地侧躺在地上,汗湿的金发和本人一样无力,随着呼吸起伏晃动。股缝间红肿的穴口还合不拢,白浊和透明粘液从中汩汩涌出。
唐安盯着他看,在把他赶下舰船和带他一起去外环星区之中犹豫了一会儿。
“嗯,还是带上吧。”
唐安点了点头,低喃道,“一定会很有意思。”
时文柏深吸一口气。
他好像躺在了一片花丛中,伸手就能够到环绕在四周的玫瑰花,花瓣上是湿润的水汽凝成的细小水珠,在阳光照射下发出闪亮的光,香气四溢。
这是梦。他的梦境在过去的几年里一向都是破碎、充满了无意义的画面,这样美丽的画面真是久违了。
安逸、温暖的环境让他放松。
搭在他腰上的手臂晃动,手掌按住他的胸肌揉捏了一下。
时文柏被突然出现的刺激惊醒,睁开眼睛。
他正侧躺在床上。
映入眼帘的是银灰色的哑光金属墙面,圆点和线条状的光线投射在墙上,构成各个星座的样子。贴墙放置着一张写字桌,桌面堆满了书本和纸张,角落里摆放着一个台灯,正是照亮四周的光线来源。
这里是他的舰长休息室,台灯配备的石质灯罩上的镂空雕刻是他无聊时制作的。
身上传来更明显的力道,时文柏收回辨认环境的视线,低头,与他的肤色对比强烈的白皙手掌抓握着他的胸口,指间的乳肉被挤得凸起。
“……?”
温热的气流扑在他的后颈上,同玫瑰香气一起将他包裹在内。
他被向导搂着!
他和阿多尼斯·威尔科特斯睡在一张床上!
时文柏看了眼手腕上合拢的镣铐,小心翼翼地挪动手臂。
在移动了很小的一段距离后,拉扯感传来——镣铐连接着锁链,被拷在了床脚上。
他的脚踝上也挂了拷环,向导睡在他背后,超出了他手臂可活动的范围。以他们现在的关系,这样比毫无防备地同床共枕正常多了。
没等时文柏想好怎么在不惊扰向导的情况下从魔爪中逃脱,饿了很久的胃先咕咕叫了起来。
唐安睁开了眼。
向导敏锐地捕捉到了怀里哨兵一瞬间地僵硬,盯着眼前金色的发丝道:“时文柏,你可真能睡。”
“啊?”时文柏诧异地扭头,耳廓蹭在了唐安的鼻尖上。
唐安向后抽手,挪了挪身子,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你睡了二十个小时。”
锁链绷到最紧,时文柏在向导让出的空间里躺平,侧头看向他,“……怎么可能?”
“我骗你做什么?”唐安嗤笑了一声,懒得和哨兵争辩这个话题,撑着床起身。
虽然摘下义体睡在哨兵身边很有风险,但唐安残肢部位的皮肤经历过烧伤和植皮,并不适合长时间链接神经触点,所以在检查了镣铐和锁链的牢固度后,唐安把它们摘下放在了床边。
再重新穿戴义体之前,他还得做些准备工作。
他穿着短绒材质的黑色睡衣,宽敞的领口挂在肩上,露出完美的肩颈线条,盘在他头顶的白色长发有些松散,鬓角和耳后的位置垂下几缕发丝。
时文柏还是第一次见他这么慵懒的样子。
“好吧……如果我真的睡了这么久,那我确实该饿了。”
时文柏腹中空空,语气带上了一点虔诚,“您能赏我点吃的吗?”
唐安正在卷裤腿的动作停滞,突然忆起了把哨兵私有化之后的第一个早晨。
当时的时文柏也是这样,开口就要食物。
只是他们一个在楼上一个在楼下。
唐安的指尖抚过残肢末端的皮肤,没有破损、也没有压痛,状态不错。
“不缺你一口饭吃。”
说完,他拿起提前备在床头柜上的喷雾瓶,里面装的是具有清洁、保湿和止汗功能的药水,对佩戴义体来说必不可少。
药水闻上去有些刺鼻,不过等有机溶剂挥发之后,味道就会消失。
唐安早已习惯这些,盖上瓶盖把它放回床头的时候,才恍悟少了点什么——那个一向聒噪的哨兵没再吱声,房间里格外安静。
唐安回头,时文柏半垂着眼,视线正指向他的腿。
“饿昏了?”唐安道。
哨兵像是被抓到小动作的贼,猛地打了个颤抬眼,“不是,呃……”
他磕磕绊绊了半天也没说出一个完整的句子,唐安的注意力重回自己的腿上。
对准神经触点的位置,轻轻按压,冷硬的金属就和血肉相接,成为了肢体的补充和延伸,他先前从哨兵那里得来的热量一下子去了大半,身体不可避免地冷了下来。
唐安挪到床边双脚落地,站起,卷起的裤腿被松开,垂落而下的黑色布料遮挡了伤疤和金属。
唐安的行走动作与常人无异,进了浴室后没多久就洗漱完出来了。
他穿了一件白色的圆领打底,在外罩了件米白色毛衣开衫,裤子还是那条短绒的黑色睡裤,长发被放下,发尾还留着被盘起时固定下来的弧度。
时文柏往床头的位置拱了拱,勉强给自己留出了坐起身的空间,低头看了眼自己的穿着,上半身当然是没穿的,裤子——与向导穿在身上的衣服相比,显得过于“花哨”了。
“我的衣服,是您帮我换的吗?”时文柏鼓起勇气问。
唐安正在光脑上发送信息,随口应道:“嗯。”
所以为什么被选中的会是这条呢?他的衣柜里明明有很多可供换洗的衣服。
时文柏和内裤上儿童画画风的彩色猫猫对视,片刻后,他放弃抵抗,瘫靠在了床头,“算了,总比遛鸟好。”
唐安瞥了他一眼,看到了他别扭的坐姿,斟酌了一会后,唐安关闭了镣铐的磁吸开关。
束缚消失的瞬间,时文柏心中闪过数个逃跑的方案,被他一一否决。
他表面上还是那副笑嘻嘻的样子,“谢谢您。”
向导没有应答,表情冷淡地打开休息室大门离开了。
“这是又生气了吗?明明之前还好好的……”时文柏活动了一下四肢,自语道,“真难搞啊。”
不过,逃跑的好机会来了!
刚才没冲动地冲上去肉搏是正确的,一定是我的乖顺让他放松了警惕,所以他才安心让我一个人留在这。
时文柏没有浪费时间,迈步两下就到了书桌前,将文件推到一侧后,露出了桌面——近两米长一米宽的蓝色半透明玻璃,正是舰船作战电脑的中央控制屏,也就是中枢。
控制屏一般都会悬挂在墙面上,时文柏觉得站着看还得抬手操控太累,就把它放平,顺便拿来当书桌用。
进入后台,时文柏确认黑掉他权限的家伙技术过硬,但他也是有本事的。
他一觉睡到自然醒,现在正是干劲十足的阶段,再加上之前的深度安抚,大脑轻松,运转起来有如神助,“我要夺回属于我的一切。”
大约十分钟之后,时文柏愉快地打了个响指,“搞定~”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删不掉唐安的权限,但他至少也有了自保之力,像之前那样被堵在走廊里的情况再也不会出现了!
“让我来看看……跃迁需要准备时间,先把目的地设置好吧,虽然不想去找禾舒宜,但还是得去一趟外环星区。”
时文柏一边哼着不成曲的小调,一边调出航线规划。
喜极生悲,舰船现在已经进入了超空间航道,目的地也已指定。
“啊?”
更悲伤的是,休息室的大门开了,时文柏根本来不及关闭控制屏,幽幽蓝光照在他的身上,晃得他有些看不清向导脸上的表情。
他只能看到唐安进门后向后退了一步,紧接着就是轮子咕噜咕噜转动的声音,两层的餐车被推进了房间,推车的人全程低着头。
唐安:“就放在这里。”
收到指令后,那人就赶紧鞠躬退了出去。
恐怖的沉默和饭菜的香味交缠在一起,在休息室里蔓延开。
“解释一下。”
“您听我……”
两人同时开口,唐安双手交叉抱臂,等待哨兵的表演。
“我的休息室实在是太乱了,配不上您,我就想收拾一下,”
时文柏掐掉了控制屏的电源,留在他视线下方的蓝色晕影逐渐消退,向导又戴上了半面面具,怪不得他看不清表情。
“不收拾不发现,这个桌子的照明灯坏了,还发蓝光呢,哈哈……”
“你觉得我认不出控制屏?”
行程已经开始,唐安需要时文柏的这艘舰船掩人耳目,不可能把舰船还给他,最多就是给他一搜护卫舰。
但他觉得时文柏不会选择离开。
可以再试探一下。
唐安:“想走可以直说。”
“……真的?”
唐安一直盯着他,没有错过哨兵脸上一闪而逝的错愕。
他唤出光脑投影点了点,紧闭的房门打开,似乎在说“你可以走了”。
时文柏迟疑地来回打量大门和唐安,几秒后,在咕咕叫的肚子面前败下阵来。
“哎呀,我真的是在收拾打扫……”
他嘴上打着哈哈,脚步轻快地走到了餐车旁,“干活还真是累,我要饿死了,您准备了什么好吃的呀?”
时文柏伏低做小地观察唐安的表情,见向导没有阻止他伸出的手,利落地掀开了盖子。
“好香!不过我记得食物储藏室里没剩多少食材了。”
“我谴人买的。”
巡洋舰的航行可以由作战电脑操作,日常养护维修可以仰赖机械劳工,可总有些工作需要人来操作,唐安也不会降低生活质量委屈自己,所以他雇了一批员工上来。
“哦……您还真是把我的船当自己的用啊。”
出于安全考虑,帝星的星港没有建在帝星的轨道上,而是选择了帝星的一颗卫星作为基址建造的。
今天是约定的出发日,安莱·拜尔斯的舰队早早便等在了港口处,不久后,喷绘着阿多尼斯寰宇矿业集团商标的舰队也准时抵达港口。
唐安这次出行的阵势不小,光是安保小队就配了四支,队伍内的驱逐舰装备眼看着比拜尔斯的装备还要高级。
这让安莱有些不愉,不过他还是下令开启了巡洋舰的舱门引导它们驶入。
唐安一行人跟在引导人员身后走进了驾驶室。他穿得很正式,脸上戴着一张纯白的面具,只露出一双金色的眼睛,视线落在安莱身上。
落后他半步站着的是他的助理琼·迈尔斯,再往后是随行的医疗向导和其他员工。
安莱迎上前招呼道:“威尔科特斯阁下,下午好。”
“嗯。”
唐安的应答很冷淡,让安莱不禁怀疑是不是上次的“求助信息”惹恼了他。
精神躁动是每个哨兵都或多或少会遭遇的病痛,要不是奚嘉告诉他,他和唐安之间的匹配度很高,他也不会脑子一热在躁动的时候发过去那样的信息……
虽然他当时回复奚嘉时说匹配度不能决定一切,但冷静下来之后,他还是难免对“命中注定”的向导有了想法。
“琼助理提前和我确认过需求,您的房间在舰长室隔壁,已经收拾好了。”
安莱努力掩去心中的一丝尴尬,只谈公事,“大约十分钟后我们就会启程,您拥有完整的舰船权限,旅途中欢迎您随意参观。”
琼上前一步接过话头,道:“拜尔斯少将,麻烦您安排人员带我们去休息室,老板还有工作需要处理。”
唐安的面具几乎挡住了整张脸,安莱看不出他的表情。
就算要为那条信息道歉,现在人多眼杂也不是个好时机,安莱点头,让引导人员带他们到休息室去。
“是我记错了吗?”
安莱盯着唐安离去的背影,视线掠过柔顺的白色长发。先前的晚宴上他分明看到了一缕比四周都短一截的头发,现在的发尾却是齐整的。
“少将,起飞前的线路检查已经完成。”
身侧副舰长的声音唤回了安莱的思绪,他把疑惑压在心底,“好,我们按照预定时间和航线启程。”
与此同时,超空间航道内。
时文柏摆脱了外露卡通内裤的窘迫,穿上了t恤和运动裤,正在美美享用餐食。
唐安只吃了几块蔬菜和两片肉就放下了餐具。
为了低调出行,他没有带太多人,厨师也只带了一位。新厨师厨艺不错,但即使唐安提前和他沟通过了偏好口味,出餐依旧不是他喜欢的风格。
哨兵倒是边嚼还边往嘴里塞食物,微眯着眼睛,看上去很满意。
唐安问:“这么饿?”
“唔……”时文柏点头,快速把嘴里的食物吞咽下去,“您的追兵追得太紧了,我一路上就只吃了两根能量棒。”
唐安起了话头,却没有继续往下聊,而是抬腕唤醒了光脑。
时文柏放慢了用餐速度,余光瞥过房间里的几个角落。
刚才他只顾着找回舰船作战电脑权限,没注意到他的休息室里多了不属于他的东西——
木质的落地式衣架上整齐地挂着衣物,按不同的颜色成组排序着;茶几上摆着精美的茶具,一旁的地上新增了个酒柜,顶端存放着一套水晶杯;船舱窗户旁安置着一盆盛开的兰花……
时文柏放下勺子,诧异地问,“那是我之前送你的文心兰吗?”
“嗯,制成了永生花。”
他这是……什么意思?
某些时候可以充当情话的语句被向导用很冷淡的语气说了出来,哨兵茫然地眨了眨眼,手无意识地用勺子翻拌着碗里的米饭。
“您喜欢它吗?”
唐安的视线从光脑投影上移开,望向时文柏。
哨兵的嘴角沾着一粒米,眼睛亮闪闪的,又重复了一遍:“您喜欢它吗?”
鲜花很容易凋谢腐烂,制成永生花就可以保存很久。唐安对它算不上喜欢,只是不希望看到属于自己的东西腐败。
“挺好看的。”唐安答非所问,“你是第一个送我兰花的哨兵。”
各个品种的玫瑰他收到过很多。
“这么说,您的魅力还挺……”
时文柏盯着唐安的眉眼看了几秒,小声嘀咕,“好吧,确实。”
他抬起手用手背为发烫的脸颊降温,转移话题道:“您要往外环柳宿去,是需要避人耳目才用我的舰船吗?”
唐安并不意外他能猜到,点头。
“哦。”
时文柏呼噜呼噜地扒完最后几口饭菜,忍不住追问道:“我能知道您准备去做什么吗?”
“那里有一处完整的外星遗址,未被探索。”
“哦,外星遗址啊……!”
时文柏反应了几秒,突然惊讶地睁大眼,“完整的?你没开玩笑吧!?”
唐安将脸侧的一缕头发压到耳后,再次露出了令哨兵印象深刻的笑容,“想一起去吗?”
“你会这么好心?肯定又想玩弄我了……”
时文柏打了个颤,连连摇头,“要杀要剐随便你,但你能不能直白点给我个判决。”
“真的不去?”
“……”时文柏的好奇心如同环绕着烛火的飞蛾,想远离又总忍不住靠近。
唐安的指尖在桌面上点了点,“那你一会儿就领一艘护卫舰走。”
“……我想去。”时文柏攥紧了手里的勺子,“那么,代价是什么?”
向导的量子兽在空中振翅,落在哨兵的肩上。
地板上铺了一层薄薄的软垫,一侧床头柜被搬开,时文柏背靠着墙壁,屈腿坐着,他手腕和脚踝上的拷环还在,只是双腿之间加装了一根金属棍,充当分腿器。
和被迫岔开的双腿不同,他的双手是自由的,正在“自由地”扶着勃起的性器把尿道棒往马眼里插。
金属棒自身的直径不大,深入体内的顶端却有个稍大的圆球,一寸寸扩开狭窄的尿道。
“呼…唔嗯……”
即使有预射精液充当润滑,也进得不太顺利,疼痛被向导素缓和,从未体验过的酸胀感让他不停地喘息着。
圆球逐渐深入,哨兵敏锐的感知让他能准确定位目前的进度,楔尾伯劳“o”地叫着,似在加油鼓劲,又似在催促。
不久前才经历过性爱的身体比他想象中更加敏感,快感从令人恐惧的深度传出,爽得他指尖都在颤抖。
时文柏咬紧下唇。
他绝对是疯了,才会配合向导的要求往自己的性器里塞玩具,尿道根本就不是这么用的!
唐安悠闲地坐在床上,从家里带来的道具箱摆放在一旁。他挑挑拣拣了一会儿,从箱子里拿起一对乳夹。
金色小铃铛悬挂在深绿色的蝴蝶结下方,摇晃时会发出清脆的响声,蝴蝶结装饰不过拇指大小,细节却处理得很精致。
“叮铃”声不停,冰冷的金属落在了哨兵的身上,激得他颤了一下。
时文柏抬头,白发金瞳的向导脚踩在床沿上,屈膝,单手撑着侧脸,另一只手还维持着往下扔乳夹的动作。
唐安轻轻敲了敲箱子的外壳,“你浪费太久了。”
时文柏喘息着低头,看到了落在他胯间的两个乳夹,带齿的夹子很有压迫感。
虽然他们之前的“谈判”结果是,在航道内的这段时间里,向导会无条件地提供向导素和深度安抚,他则要主动配合向导的玩法,但这也……
空气中还萦绕着向导素的馥郁香气,消弭疼痛的同时令人不由自主地生出依赖的情绪。
时文柏闭眼将理智抛走,手指用力,金属棒顶端的圆球进到最深,顶开尿道括约肌,被收紧的肌肉固定。
“唔——唔啊……”
剧烈的快感让他绷紧身体,大腿不停地颤抖,情欲带来的血色染红了他的后颈和脊背。俯身时他的后背躬起,如同扇动着翅膀一般,肩胛骨耸动了几下。
唐安指尖微动,翻出了尿道棒的电击开关,推了一下。
“啊呜!”
尿道是很脆弱的部位,即使是极少量的电流也能带来巨大的刺激。
内部的肌肉痉挛收缩,带来类似失禁的感觉,但所有液体都被严严实实堵住,时文柏克制不住地蜷缩身体,被刺激的前方漏不出什么,后穴处倒是咕叽咕叽地涌出了大量的粘液,之前唐安射在里面的精液也被肠液带出了一部分。
“很爽,是不是?”
唐安把道具箱推到一边,挪到了床头处,脚踩上哨兵结实的大腿,催促道:“快点戴上。”
时文柏的身体还在颤抖,指尖无力,捡起乳夹试了好几次。粉色的肉粒被锯齿状的夹子紧紧咬住,充血肿胀,悬挂着的装饰物和铃铛摇晃,响起清脆的声音。
“唔、呼唔……”时文柏的手按在下腹上,却不敢用力触碰,小心翼翼地喘息着,“还有什么…您说……”
“可以了。”
声音从上方传来。
柔软的短绒睡裤下露出一截金属质感的脚踝,关节处的线条雕刻流畅,隐隐透露出下方的连接件,时文柏顺着腿部的线条向上看,越过膝盖位置,和唐安对上了视线。
拇指大小的开关在唐安的指尖翻转,“排泄前要记得请示我,明白了吗?”
“……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