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昊东没说话，垂着的眼帘只映入跟前女子的脸庞。
确实，刚才付晓鸢说的话都没错。
付晓鸢比他年长几岁，在妈妈刚刚离开他的那段时间，是付晓鸢这个大姐姐给了他关怀。如果那个时候没有付晓鸢在他的身边，可能他不会那么快就振作起来。
所以在后来，冷昊东对她，一直是感激的。
至于后来……两个人会经常腻在一起，都是一二十岁的年纪，冲动的就那样交往了。
冷昊东还记得，那时候他十七岁，曾经傻傻的对一个女人说过，他这一生只爱她一个人。
可是现在，他忽然觉得，那句话是那么的沉重。
他看着付晓鸢质问的眼，脑海里浮现出过去的种种，他忽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他爱夏暖心吗？他也不知道。
仔细回忆了一下他和夏暖心的以前。
他和她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是她为了一幅画而上门来谢他。
当时她穿的衣服很旧，但是却很干净。
一头发扎成了一个马尾在脑后一甩一甩的。
她的脸很白净，不化妆，给他一种清澈的感觉。
而最让他记得深刻的，是她的那一双清澈的眼眸，非常的干净。
这样的眼眸，他有多少年没有见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