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将忍撕破的脏斗篷从他的背上剥了下来,忍听到一声尖锐的吸气声。约翰的双手从忍的两块肩胛骨之间伸下去,轻轻地摸着横亘在他脊椎上的椭圆形金属板。
“你也许是我所知道的最优秀的战士,仅次于中阶裁决者,”约翰回忆道,“我还在纳闷儿她是怎么控制你的。这看上去太糟糕了。”
忍试图告诉约翰闭嘴——他并不想从某个他恨的人那里得到赞扬或者羞辱。
约翰在自己的斗篷里搜索着,很快,冰冷的刀刃贴住了忍的皮肤。忍设法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警告的声音,但是他还是动弹不得。
“是的,对不起。”约翰说道,在他这么说的时候,忍感到刀刃在他背上金属板的边缘下滑动。忍试图尖叫抗议,他发出的声音太过微弱,毫无意义。“我好几次见过护士把这种东西从人的身上取下来,”约翰对他说,忍猜,他的声音本来应该是一种让人安心的声调。“它们在你身体里的工作是很微妙的,但是植入的金属板一点儿都不精密。”
刀子在金属板下面滑动得更远了:“这会很痛。”
真没开玩笑!忍想要尖叫。
约翰以一记流畅的动作将金属板从忍的背部撬开,忍能够感觉到密密麻麻的针尖从他的肌肉中拔出的感觉。
约翰将一块布压在金属板原来的位置,说:“那真恶心。”
忍吸进了一口气,意识到自己正控制着自己的肺部。他的四肢全都恢复了。他抓住身下冰冷的岩石,尖叫起来。
尖叫声在圆形露天竞技场一般的空间中回荡,不过忍自己没怎么听见。他几乎立即就瘫倒在地上,幸福地失去了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