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下能感觉到太宰治的气息,微热且带着淡淡的清香。
那股香气是太宰治衣服上自带的洗衣液的味道。
他用了和木下同一款的洗衣液,所以这股气味,既是太宰治也是木下自己身上的味道。
这种熟悉的气味让木下感到一阵奇妙的安全感又有一丝隐隐的古怪。
在这么近的距离下,即使卧室的光线并不明亮,木下也能看清太宰治脸上任何细微的变化。每一个微妙的表情,每一个不经意的肌肉抽动,都清晰得仿佛在放大镜下显现。
可明明做出来如此暧昧的举动,不做任何解释地将木下拉到昏暗的卧室床咚,太宰治的表情却带着一股漫不经心的从容与无谓。木下的身体陷入软绵绵的床铺上,迷茫地望着他正上方的太宰治:
是想和我过剧情?
太宰治不置可否,打着哑谜道:是,还是不是呢?
明明太宰治没有承认,木下却松了口气,原本有些绷直的脊椎也放松了下来。
他就说太宰治怎么会突然将他拉到卧室里来,怎么想都是为了和他过卧室py的剧情。
他也不用问太宰治为什么非要拉着他过这段剧情,无非就是那些翻来覆去的理由。
可太宰治什么都不说,还吓他一跳,真是太恶劣了!
木下忽略他内心那零星的古怪感,正要开口抱怨太宰治的行为,并将这诡异的气氛打破时
太宰治双手撑在木下脑袋的两侧,忽然开口道:
还记得吗?
木下一愣,没有立刻反应过来太宰治在说什么。
太宰治像是在分享他的一个新发现般,用闲聊的口吻说道:
上一次,还是在你的宿舍。
上一次宿舍?
木下努力把太宰治的话与目前的局面联想起来。
他想起来了!
太宰治说的是在之前的港黑宿舍里,太宰治也曾这么对待过他的事。
因为回想起了之前的那件事,木下情不自禁地抿住嘴唇。
这么算来,现在这已经是第二次了。
太宰治好似没有察觉到木下重新绷直的脊椎,若无其事地扬起嘴角,对比起来:
这一次,是在别人的家里呢。
太宰治明明只是在诉说事实,但不知怎么的,木下头皮发麻,浑身不自在了起来。
上一次是太宰治在故意吓唬警告他,这一次也只是为了过剧情。
可被太宰治这么一说,似乎全都染上了不明不白的意味,记忆中在港黑的那次好像也变得不对劲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