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度轻浮,严重不配合调查,麻烦跟我们走一趟吧!
他把手铐铐在诸伏景光的手腕上。
诸伏景光没有反抗,只是说道:所以说我不用勺子是有原因的。可关于死者的事,我是真的不知道。
瘦高警察看多了垂死挣扎的犯人,不以为然道:不用多做狡辩,等到了警局,到时候
看你说不说!
你说不说?
不!
我不服!
木下狡辩道。
你怎能凭空污人清白?
没看就是没看!
木下坚决地回答,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种难以动摇的决心。
他站在那里,挺直了腰板,眼神坚定地看着安室透。
安室透以锐利的目光盯着木下,嘴角微微上扬,勾起了一丝极其隐蔽的微笑。
他似乎早已预料到木下的反应,对于木下的反驳,他并不在意。
安室透以一种轻描淡写的态度,慢条斯理地、一字一句地说:
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张口。
他当着木下的面,轻轻理了理袖口,把袖子往上撩了一点,他人很瘦,稍稍用力的时候就能看到上面的肌肉线条和手上凸起的青筋。
但他虽然瘦,却并没有看上去的那么孱弱,腰线是细窄劲瘦的,背脊却格外挺直,堵在木下面前,轻而易举地截断了木下通往门口的逃生之路。
木下紧张地注视着安室透,不知道安室透下一步会做什么。
他开始感到一丝不安,但仍然坚定地站在那里,不愿意屈服。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还是在他的房间里,安室透不会对他怎么样吧?
安室透动了,他上前一步朝木下逼近。
木下反射性地后退,后退的后脚跟正好抵到床沿,他霎时失去平衡,没站稳,一下往后跌去。
安室透眼疾手快,瞬间抓住木下的胳膊使其转身,从背后反剪住木下的手臂。
呼吸间,就将木下压制在了床上。
木下被按得结结实实,上半身倒在柔软的床垫上,受力的作用,情不自禁向上弹了一下。
他像个囚犯般被安室透警官牢牢地控制在身下。
有能耐你就把我放了,休想让我松口!
木下的脸被按压在床上,下半身跪在地上,扭过头叫嚣道。
是吗?安室透站在床边俯下身,在木下的脸侧从容地问。
安室透的气息吹在木下的耳边,让他的肌肤感到一阵阵的颤栗。
无论你做什么,我都是绝对不会承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