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聊了,”兰月侯走过来,“案子审完了,你们也该走了。”
“知道了,我们这就走。”卿公主起身。
离开大理寺,雪晚就告辞不与她们一起了。
因为要离开天启,她往钦天监去的勤了些。
在钦天监听完国师讲道,雪晚回到清晖宅时,瑾仙已经下值了。
她找到瑾仙,兴冲冲地拉着他把今天的事讲给他听。
瑾仙也是被震得不轻,平昌伯府这么乱?!
不过,
“你讲得这样绘声绘色,看来很适合讲故事。”瑾仙挑眉打趣。
雪晚轻哼一声,又讨好笑道:“等我回来给你带酒仙的酒。”
瑾仙笑着微微摇头:“酒仙的酒可不是那么好买的,不如,你给我带些别的?”
“好呀,不过我肯定能买到酒仙的酒!”雪晚十分自信。
瑾仙只是浅浅一笑,并未打击她。
“你的东西收拾的如何了?”
“差不多了,你说我要不要备上两套男装以防万一?”
“可以,备上吧,”瑾仙点头,“以后之事谁也料不到,准备全面一点最好。”
“嗯。”
这两天雪晚一直都在学道法、收拾检查东西,因着她快离开,卿公主她们找她找的越发勤了。
一日,她们在闲聊时,卿公主忽然道,
“你们知道吗?平昌伯府的吴梦嘉和西泽侯爷的嫡次女是好友,之前吴仁徽的画舫出事,就是她为了帮吴梦嘉查吴仁徽做的,我说她明明很讨厌吴仁徽,那次却去了吴仁徽的画舫。”
“她们竟是好友,平日里也没见她们有多少交集。”郑怡诧异。
董歆瑜很淡定:“这天启水深,大家都隐藏的很好。”
“对了,听说平昌伯夫人劝着平昌伯留下了吴依嘉,并且认作养女把她记到了自己名下,吴依嘉这次,算是因祸得福了。”
“这样也不错,她本就受了无妄之灾,那吴仁奇呢?怎么说?”
“不知道,估计他们也难办,吴仁奇和唐氏相依为命,和平昌伯的关系很淡,而且吴仁奇的生母还是万姨娘。”
“那贺宗山呢?”郑怡问道。
卿公主耸耸肩:“还僵着呢,贺宗山和他养父母的感情很深,让他抛掉养父母回伯府根本不可能,平昌伯和伯夫人和他除了生育之情就没有其他感情,他们不敢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