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溯溯从来都是,比谁都要坚定,他也该一样,何况早就该正视自己的心不是吗?对方早已在其上落满印记,无法抹除。
到了这时,洮溯像是才想起什么,尾尖在海水中转了一个来回,有些懊恼说:“我是不是又弄错了?按照人类的普遍习俗,在这之前应该还要有约会的环节。”
白翳没忍住笑了,他想起以前人鱼对照着笔记送给他的那回“惊喜”,还有那烂得惨绝人寰的吻技。
他安慰似的抚了抚洮溯的银发,决定以行动作为回应,“这次你就别乱动了,让我来。”
虽然都是没经验,但白翳觉得自己做得总不至于比溯溯还差劲就是了。
事实也确实如其所想。
白翳原本的意思是他们可以跳过那些环节,但没想到,这一跳就直接跳到
也许是因为当时在海水中接吻太有感觉,又被海浪带着起伏晃动,就连周遭的温度都宛若在这样的氛围中升高,后来发生的事也就渐渐有些失去控制。
对于洮溯而言,这会是个很合适的场合,会是可以令他肆意发挥的主场,但白翳暂时还接受不了这样的禁忌感。
尽管此处很少有游人过经,而且在暮色中还有礁石的阻挡,海浪发出的声音也完全可以将旁的声音完全掩盖住,身体浸泡在海水中,完全不会有谁能看清底下发生了什么。
但白翳还是及时抵住洮溯。
到底怎么这么快就发展到这一步,他已经没功夫去细想了,当下只觉得只要能换个地方,要做什么都行。毕竟单是在这里接吻,他都已经心跳得飞快。
洮溯的目光透出些许危险意味,尽管很想就这样不管不顾地将他的人类压制在这里,但理智还是占了上风,他会尊重白翳的想法。
于是这一来,他们去到了海边的酒店。
白翳看着他那身份证上的姓名,忽然问:“为什么用这两个字?”
洮溯片刻不停地带着白翳往房间去,抽空回答:“‘陶’这个姓还算普遍,听起来更像是属于这里的,至于‘宿’”
他回头看了对方一眼,道:“不是洄溯,是归宿。”
白翳感觉自己的心似乎又颤了一下,他看着洮溯迅速开门,又火急火燎去整理床铺的背影,没由来地也觉一阵干燥。
那位“课代表”好像是有点东西的。
毕竟洮溯像是真的学到了,各种准备做起来都让白翳找不到插手之处。
且由于他行动不便,还是洮溯抱着他放到了床上,再动手给他解衣,随即似是担心他没完全进入状态,还试图给他带去一些更实质性的帮助。
白翳:“”
想要拒绝都来不及,所幸房内环境足够暗,不至于太无地自容,可感受得却格外清晰。
没有章法,没有技巧,却格外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