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余淮没眼看地拍了拍脑门。
尽管傅时晏靠脸把邋遢扭转成了慵懒风凌乱美,但要是被拍到网上,估计又得引起一波热议。
“没问题,到时候要是上热搜了,可别再让我加班干活。”他没好气道。
说到干活,傅时晏倒还真有活要让他去办:“我们酒店的那个电梯该换了。”
想起连跑十八楼的窒息感,“还应该多安装一个,不然……真的很不方便!”
要是其中一个电梯坏了,他们这些住在高楼层的人该怎么办?
难道真的要走楼梯?
三十几楼?
命还要不要了?!
这么大一酒店,怎么就没想到这个问题呢?一点也不专业!
傅时晏越想越不得劲,发了信息给表姐:“你家酒店太拉了。”
时橙无语。
拉你还高价买两间房?
但已读不回。
这是他们的家族传统,一般信息已读不回,除非有急事,或者是有瓜可吃。
傅时晏也没指望她会回复自己,把手机收了起来,看着陆余淮强调:“一定要选最贵最专业同时质量还最好的!”
陆余淮:“……”
你当这是白菜啊那么容易?
你们是什么关系?
不过那电梯不是一直都那样吗?怎么现在突然说要换?
“为什么这么突然?”陆余淮猜测:“难道是你关电梯门时,它夹你脑袋了?”
“……你脑袋才被门夹!”傅时晏气得坐直了起来:“行啊老陆,都学会内涵了。”
陆余淮:“……这算哪门子内涵?我只是合理猜测。”
毕竟,他虽然看起来人模狗样,装得也挺像那么回事,实质上他内里有种沙雕的潜质。
这种魅力一经释放,任何社死在他身上发生都是合理并和谐的。
“猜个屁,你的猜测就没准过。”傅时晏气郁地解释:“刚刚郁笙被困在电梯里了。”
现在想想都后怕:“要是她发生了点什么意外……”心猝然拧巴成一团,揪的生疼。
他小声地喃喃,语气里隐隐透着无助:“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面对意外的无力感是那么的令人绝望,虽然他当时一直在抚慰着郁笙的不安,装着副轻松乐观的模样。
但他心里却恐惧得浑身发抖,牙齿都在打颤。
他很害怕郁笙就这么离开了自己,在好感来临之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