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突然疼?”她一点也没怀疑,毕竟他才刚刚出院不久:“是不是伤口裂开了?”
郁笙紧张地踮起脚尖,一个劲儿地扒拉着他的肩膀:“给我看看。”
“没什么大……”傅时晏扭头,眼神猝然撞上她的视线。
此时他们相隔不过几厘米,甚至能感受到彼此温热的鼻息,“大概是裂开了。”
“给我看看。”郁笙小心翼翼地捧着他的脸,然后一扭,直接给他的头转了个向。
傅时晏:“……”
差点以为脖子要断了。
“低一点。”郁笙拍了拍他的肩膀。
傅时晏低叹,稍稍弯腰:“这样可以吗?”
“再低一点。”
他直接原地蹲下,抬眼瞥她:“这样总行了吧?”
“……行了。”郁笙绕到他背后,动作轻柔地拨开他的发丝。
仔细看了会儿,“还好没裂开。”
“要不,改天再去吃吧。”郁笙一脸担心:“你这样,开车会不小心压到的。”
傅时晏摸着下巴思考:“你说得有道理。”
约十五分钟后,陆余淮看着车上的俩人:“你们好意思吗?”
他正在家睡着午觉呢,一个夺命连环call把他喊来,说有大事需要他帮忙。
结果呢?
“吃饭难道不是人生大事吗?”傅时晏斜眼瞅他。
“这是你大中午把我喊来当司机的理由?”
“不。”傅时晏淡定摇头:“不是理由,是借口。”
陆余淮:“……”
郁笙噗嗤一声,忍俊不禁地看向窗外。
后视镜里,某嘴硬男正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看,犹如一块望妻石:“呵,没有感觉……”
黑色宾利停在了京都最有名的粤菜店门前:“到了,下车吧。”
傅时晏坐在右侧,戴好口罩和墨镜后,率先下车。
然后用手掌绅士地抵着门顶。
陆余淮见状,很大声地啧啧。
傅时晏漆黑的瞳眸透过墨镜,狠狠地剐了他一眼:“牙疼就去治。”
郁笙红着脸,麻溜地从车里钻了出来:“谢谢。”
“听到没有,人家都知道说谢谢,你呢?”
整天就知道怼他……
“哦,谢谢。”
语气十分敷衍。
随后嘭的一声,关上了车门。
陆余淮:“……”
一路安静地去到订好的包厢,傅时晏把口罩摘下道:“这家粤菜挺有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