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要是喜欢,必定是天天念在嘴边,告诉所有人他是我的,都别动他的心思。”韩落一笑,“比如……有谁不知道我对段予琛有意?”
“以及……路款冬之前对我,有点意思,”韩落笑笑,“他只是我的替代品罢了。”」
秦最不太认同韩落说喜欢一个人就是要人尽皆知。
喜欢是什么感觉。
他认为是现在这样,不需要理由地为一个人心疼。
在路家这几年是不是不好过?有没有想过逃离?是真心喜欢路款冬还是迫不得已?秦最慢慢握起拳,把这些话也一齐攥在手心似的。
唐波从楼上下来,喊了声余迢的名字,才把秦最慢慢拉回神。
“好吧,不想回就待着吧。”余迢自然看不懂他眼里的意蕴。
“哥哥,”秦最没忍住,问出口,“路款冬对你好吗?”
“挺好的。”余迢摸摸小眠的下巴,不以为意。对于现在的他来说,这一点也不重要。倒是秦最对他的情感,余迢总觉得来得无厘头。
说是朋友间的问候,似乎有些暧昧。
说过于关心吧,他又点到即止。
曾经的安晗也是,但安晗更加纯粹些。秦最给余迢的感觉带一丝赌气——他第六感一向很准。
小眠突然笑了:“好耶,我感觉余迢没有那么不高兴了。”
方才他一直贴着余迢的肩颈,就是为了感知他身上的痛苦值,比之前降低了点,这很好。
余迢听不明白:“你可以变成哆啦a梦的翻版了,什么都知道。”
唐波走过来敲了敲小眠的头:“你不要靠着余迢的后颈!”
路款冬特地打电话过来嘱咐的,虽然唐波也不理解一个beta的腺体需要注意什么,但老板的话不得不听。
小眠两眼变小,表达愤怒:“别敲头!会矮!”
“你本来就长不高。”很无情地告诉它事实,唐波来问余迢,“你渴不渴?饿不饿?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余迢:?
怎么突然把他当瓷娃娃一样了?
“我真没事啊…”店里气温高,余迢脱下羽绒服,“好像闻到烤蛋挞的气味了。”
小眠点点头:“甜品师今天做了生巧味的,要品尝吗?”
余迢很诚实:“想吃。”
小眠跳到桌子上,忙碌跑去后厨。唐波怕它又像上次一样,糊了一身奶油,连忙跟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