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人在门外侯着,其中一个oga格外殷勤:“知道您回来得晚,饭菜一直温在那。”
路款冬喉间闷出一声“嗯”,“几点了。”
“十点刚过五分。”
还挺早,路款冬心想,赶得上。本来还担心会延机。
管家招呼人为他披上外套,路款冬点了支烟,最近烦心事太多,烟瘾又犯了。
“余迢呢。”
路款冬眯起眼,点点火光“斯拉”一声,他吐出一口白烟,垂下手,打算仔细听听这两天余迢在家的情况。
“今天倒是回来得早,说是有点不舒服,睡了一觉又感觉闷,出去散步了。”
路款冬没察觉到管家的心虚,只问:“还是因为店里生意太好累到了?”
“不不不,我已经按照少爷的吩咐大大减少工作量了,应该只是换季犯困,没什么事。”管家连忙解释。
何柳明上次和他说,余迢有嗜睡犯困的情况是正常的。路款冬点头,抬腿往室内走。
管家还没准备好说,刚刚那个oga立马拦住,兴冲冲地像告状似的:“少爷,余迢还没回来呢。”
“这么晚还没回来?”路款冬蹙眉,“派人跟着了么。”
“余迢不要人跟。”
偏头往这位佣人身上看了几秒,这位是桑非梦派在他身边长大的oga。但路款冬的记忆点是另一件事——这个人把汤撒在余迢腿上了。
见路款冬盯着自己,oga耳朵慢慢红了起来,开口就是胡编乱造,以前也没少干过这事:“我和余迢说过了少爷你会提早回来,怕不是再躲你。”
管家看热闹不嫌事大,他正琢磨找个挨骂垫背的——余迢太迟回家路款冬不会高兴,下次再也不要相信夫人说的“马上回来”,他心道。
路款冬往前,alpha与生俱来的压迫感随之逼近,眯起眼问:“为什么你和其他人不一样。”
“哪、哪里不一样?少爷,我没懂。”oga害羞得偏过脸。
“我的结婚对象,你该叫他什么?”路款冬把烟丢了,碾在脚底,想去去身上的烟草味,“有谁像你这样直接叫他的名字?”
oga愣了愣,之前因为余迢发烧,路款冬斥责他们没照顾好时,他是对余迢恭敬了一段时间,张口闭口“夫人”叫着。
但习惯不易更改,普信让人忘形。
“我、对不起少爷,我该叫夫人的。”oga低下头。
“最近外面有多不太平你们是不知道吗,”路款冬开始说正事,“大晚上让余迢一个人在外面瞎晃,去附近找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