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2/2)

余迢[亻故]的时候会哭,不受控制地流眼泪。路款冬就会用舌尖[舌忝,舌氏]余迢的眼角,几次三番警告他不许哭。

路款冬在余迢会情不自禁地流眼泪这一点上感到很不满,所以过程中越来越狠。

“喊出来吧。”路款冬很擅长[讠秀]导,他的声音是畅快时的沙哑,带着蛊惑,念出名字,“不要哭了,余迢,我想听其他声音。”

这是他下达命运的口吻,余迢不能不服从:“唔”

“外面下雨了吗。”余迢意识混沌不清,眼前好像已经泛上了一层雾,是那种雨天会在玻璃窗上留下的水汽。

“没有,没有。今夜很安静。”

沙沙的声音只是风吹过。

路款冬抚着他眉心的位置,[亻故]爱的时候,他似乎及其喜欢抚摸这里,一模一样的位置,韩落眉间也有。

心绪游离时,余迢在路款冬脸上看见失望。过去这么久了,他还是对余迢擅作主张把这颗痣点掉而不快。

意识的混沌让他开始有一些不像余迢会产生的想法——会觉得自己很矛盾,既不希望路款冬爱上他,又在每个清晰意识到路款冬只把他当替身的时候而委屈。

只是点痣而已。

为什么他都这么顺从了,路款冬还是不能施舍他一点真挚的爱,他好想再被爱一次。

“你这里,像是下雨了。”路款冬将另一只手放在余迢面前,细长手指上粘住的东西像透明的细线,“和雨珠一样,[氵显;氵显]的。”

屋内昏暗,除了窗台这一块靠外面路灯的获得微弱的光源,其他都被笼在黑暗里。

包括余迢[亻故]时的叫声,看上去乱糟糟却又极具暧昧的一切。黑夜保护着,黑夜包容着。

“路款冬,再yao一次,”余迢嗓子火烧般得疼,不知道是不是又发起低烧,“好痒”

余迢累极了,嘴里低喃着,被路款冬横抱起来去[氵谷]室。

路款冬还是那副云淡风轻、悠然自得的表情,他问:“咬什么?”

“我的腺体。”

“谁来yao余迢的腺体?”

“路款冬可以吗?”

“不行。”路款冬无情,让别人说出来又拒绝。

从[氵谷]室出来,路款冬将人放好,盖好被子,有意思的是,刚才说停的余迢似乎意犹未尽,手抬起来想勾住路款冬的[月孛]子,因为没力气又垂落下去,路款冬眼疾手快握住了,笑了一下:“怎么了?”

可惜余迢刚刚一直没看见他笑,他一直顺着路款冬就是想再见一次这样的路款冬这会费力睁着眼,看也看不清。

“想和你说话。”余迢皱着眉,脸色看上去并不好,头很晕,路款冬像是一个漩涡,让人晕头转向地就陷进去了。

腺体似乎更肿了,不想再发烧了,余迢拜托道:“明天,可不可以帮我清理一下,我实在太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