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不?这??顶?到到上??脖子了?」它已经好久没有感觉这样填满的充实感,大小正合适,彷佛五臟六腑都回来了,好温暖好满足。
不待它回味这种感觉,那手臂忽然拔了大半根出去,胸腔重新变回空荡荡的状态,脑海闪现从前如何被放血屠杀,眼睁看着亲友哀嚎,被强行挖走内臟,而自己再次醒来时已是肚子空空,甚么都不剩,形单隻影。
残酷的记忆席捲它的理智,肚中的空虚滋生出强烈的恐惧,彷佛又要再经历一次那酷刑。
又??又会失去很多很多东西??
「不!不要出去!插?插进来??继续??顶进来??不要走!」它慌乱地挣扎。
尼斯虎以为它是破罐子破摔,才这么主动,没有深究突如其来的态度转变,乐见其成。
前臂再次塞进去,因为这次烧鹅放了开来享受,更认真感受体内每处磨蹭,在因蒙眼剧增的敏感度之上再添了更多快感。
它完全放弃思考,闭着眼沉醉在狂野的衝击中:「啊啊啊??对??就是?这这样??全??全部??插??进来??太?舒服??了??不要停??撞??撞死我??嗯啊啊??好爽??来??」
两块软瓣是不断翻出翻入,顶到尽头时还会紧紧地箍着臂根,流了他满手的肉水,水泥地上是一滩又一滩油水。
「操!你这隻骚鹅!」看着拳头和小臂这样进进出出,恰似性爱时抽插的动作,配上它淫荡的浪叫,男人发现下体竟然可耻地硬了,还不是一点点,是铁条般的梆硬,急需释放。
反正烧鹅被蒙了眼,看不见,尺寸应该没有差很多,把手臂换成肉棒不太感觉得出来吧?
精虫上脑时,真的会做很难以理解的事,暗夜帝王也不例外。
尼斯虎右手继续操弄它,另一隻手解开皮带,拉下裤链,硕大的肉棒立马弹了出来,完全是蓄势待发。
他把手臂抽出来,站起来时下体刚好差不多是缝隙处的高度,连调整都不用。
烧鹅正感空虚,怎么忽然没有了,催促道:「快??快??插我??我要??」
他举着大肉棒由下而上一顶,又重新开始操干,里头的胸骨凹凹凸凸的,软硬交替地裹着棒身,加上大量的汁水和油分润滑,让他不禁倒抽一口凉气。
妈的!真的挺爽的!
烧鹅被重新插入,但好像有甚么不同,然后他听到人生史上最挫败的评价。
「怎么好像变小了点儿?」它咕哝。
尼斯虎恨得牙痒痒,咬牙切齿,没有应答,握着鹅腿就是一阵骤风急雨般的抽插,撞得它无力思考,只得一阵「咿咿呀呀」「咯咯咯」,呻吟和鹅叫交错不停。
「好?好??厉害??啊啊啊啊要去了了了了!」语音刚落,似是触电般被电流走遍全身,汁水直接大喷发,插得潮吹了,腿不自控地一伸一屈,痉挛抽动。
看到它这样失态,才稍稍安慰了他受伤的自尊。
「不要?拔?出去??继续插?我??留在里面?不?要?抽出去??一直?留在里面??不要走??要我??怎样都?可以??」高潮的快感是完全吞噬了思想,只本能地求着男人不要拔出去。
尼斯虎还没射,自然没打算这样就结束,听见它的话,本是套话的最佳时机,但他没有再问,而是提出另一个要求。
「那你就留下吧。」像是跟它说,又好像是跟自己说。
语毕,直接猛烈地疯狂抽插,撞得潮吹时残留在体内的水都溅到肉棒根处,湿漉漉一片,被体温和摩擦加热,飘香十里。
「你?还有甚么?想要?」腰间的律动让他的话也断断续续。
要一个间谍留下,那肯定最好是心甘情愿的,能换取忠心就更好。
「啊?哈?就?想??要?填满??」它满脑子都是这个念头,想被填得满满的,若只有性爱的刺激才可以短暂感受,那就做爱吧。
「想变人吗?」尼斯虎念念不忘刚才它下意识嫌弃他小,得用人身证明一下自己真的不小。
「嗯啊啊啊好舒服?顶到?了了了了??烧鹅?还?是人?啊啊都??可以??」
「变人就?能有一副新身体。」尼斯虎还记得上一次它声嘶力竭哭诉着人类把它的内臟都挖走,应该还是很在意的:「嗯?好不好?」低声地诱惑它答应。
没有坦诚相告,但两人不约而同地想到同一处去。
「可??可以??吗?哈唔?呼啊呀呀呀?撞?对??是那里??好爽??内臟能唔?长??回来???」
「嗯,还可以帮你?报仇,杀掉?以前伤害你的人,但你就别再想着?甚么外星人。」
烧鹅无力思考真假,但它心底很想相信,很想很想,他会帮外星人也就是为了这样而已。
只是外星人那边需要自己出生入死,卖命争取,能不能成功还是未知之数,这里只要求自己留下。
如果这个男人真的能履行承诺,对它而言,在哪里都一样。
反正它本就没有归处。
明明刚才还想离间小哥哥,现在却是自己动摇,认真琢磨弃暗投明。
「啊哈??嗯嗯嗯嗯??」
「怎样?好不好?」男人看它不回应,狠狠一撞,催促它答应。
「啊!好深!」它被撞得晕头转向,惊呼出来,一时不察说出心底话:「也?不是不?可以?但??」
「但甚么?!」又是一顶。
「啊!」它怀疑这是他的计谋,操得它迷迷糊糊,不让它考虑:「你?不准再??欺负?我?割我?的肉??坏?坏银??」
尼斯虎是又气又笑,既是气它这么蠢,也是笑它这么蠢,停了下来:「欺不欺负说不定,但我有没有割你的肉,你还没感觉到吗?」
被他一提,烧鹅终于后知后觉地发现,除了腿上半癒合的枪伤,自己一点都不痛。
「??欸?」
「傻鹅。」
那?其实他也没甚么伤过自己,或许可以先信一丢丢?
尼斯虎前面还以为它很有原则、有骨气,烧鹅也这样以为,实际上它单纯的吃软不吃硬。上辈子太苦,现在给它一颗糖就想跟着走。
「那?那先听一半,看看?你的表现。」
尼斯虎不再跟这个傻鹅废话,反正能自愿留下最好,不愿意他也不会放它走。
说它傻是真傻,它根本没有选择。
作者的话:
不知道大家有没有留意过烧鹅的缝,可以去查一下,是真的有点像(掩面)我是变态(歇斯底里)!
有没有人觉得骚鹅这个谐音很好笑,我笑半天(′?????)
这才是真正的「小臂」插入,顶上「脖子」,哇哈哈哈哈哈哈哈
这章写得有点像bg,不过放心,变人后是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