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光了躺床上/对付cu男用不上深喉(1/2)

一夜情还是长期炮友,是捉弄还是报复?

霍延抓了抓头发,双目低垂,唇瓣抿的紧紧的,脑海中思绪翻涌。

李还殊等的不耐烦,支起身子看他一眼,视线划过男人紧绷的下颌,清冷双眸中闪过一抹嘲讽。

他默不作声,静静地趴回去,任由霍延慢慢思考这其中利弊关系,尖细雪白的下巴枕在小臂上,压出一窝浅浅的肉痕。

换成唐时梦那种脑子里没什么墨水,脸皮又厚又粘人的,李还殊确实没什么招数能应付,但对于霍延这种在商场上纵横的老狐狸,就方便很多。

聪明的人想的东西总是会多一点。所以就算李还殊脱光了躺在他的床上,他也还得想想能不能吃下这块又鲜润又滑溜的肉。

休息室并不大,商务风浅灰加乳白的色调,枕头的高度比正常来说要低一点,是颈椎不太好的缘故。

李还殊还以为自己会很抗拒躺在这张床上,可鼻尖萦绕着男人海洋一般清爽、包容的气味,告诉他答案并不是如此。

于是霍延眼睁睁的看着、那个霸占了他的床的青年,小心翼翼的侧过头,用鼻尖,很轻很轻的蹭了蹭他的枕头。

这感觉像是小猫用湿漉漉的鼻子和主人贴贴,羽毛一样,又轻又软,略微湿润的触感。

霍延攥紧了指尖,双手捂住脸深深的吐出一口气。

这谁拒绝得了。

“等我一下,我没有在办公室准备过这种东西很快的。”霍延从衣柜中抽出一件长款风衣外套,说着就要往外走。

李还殊颇为困惑的盯着他看了一秒,伸出细白的指尖揪住他的袖子边边。

“你没有润滑液吗?”

霍延无奈的叹息,捉起那只皓白的手腕放回床上,又转身回来把被青年压在身下的被子整理平整,盖在他身上。

“没有。”

他听不出语气反问一句:“我看起来很像是会把人带到办公室里面来操的人吗?”

李还殊仰起头,把下巴压在被子上,薄薄的眼皮安静的垂着,白到透明的肌肤几乎能看到细小的血管。

霍延的手僵住了片刻。

李还殊不欲讨论这个话题,言辞轻巧的将其越过:“你们在没有润滑液的情况下是怎么做的。”

霍延无声地站直了身子,“精液,唾液,或者血。”

男人一贯温雅的嗓音不知何时变得低哑而充满攻击性,那声音里暗藏着按捺的怒火、被挑衅的不满以及——极致的性欲。

“你想体验哪一种。”

李还殊悄悄的观察他的脸色,窝在被子里缓缓地转了个身,背对着浑身低气压的男人,“润滑液。”

“”

霍延扣好风衣的扣子,缓步朝外走去,“好,在这里等我。”

霍延驱车到医院附近的超市,熟练的买好了待会要用的东西,鬼使神差的多拿了几个规格的套子。

霍延只做1,但他本身其实本不抵触做0,只是曾经发生的一些事让他对做0这件事有了一些心理上的抵触,但如果对象是李还殊的话,或许可以试试?

一来对方不管前面还是后面都是处,二来他见过对方的性器,和他本人一样漂亮,是那种放在面前一点都不会觉得淫秽的、纯洁的漂亮,白白净净,粉粉嫩嫩,乖巧又青涩。

他略低着头,想得入了神,直到回到车上还有些魂不守舍。

真是想这么多干什么,又不是谈恋爱。

自己什么时候变得像是会为别人考虑的那种人了。

他撑着方向盘缓缓呼出一口气,走一步看一步吧。

霍延回到休息室的时候,李还殊还保持着他出去时的姿态没变。

侧着身子躺在靠里面的一侧,身子单薄到若不是走近都看不到床上有个人。

霍延换好了衣服,走到床边,“还殊?”

青年转过身来,一双清凌凌的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他。

霍延恢复到先前那副温文尔雅的模样,“还以为你等我等到睡着了。”

李还殊弧度很小的摇了摇头,“买到了吗。”

霍延朝他晃了晃手里的东西。

李还殊撑着床坐起身,深灰色的被子从他雪一样透彻白皙的肌肤上滑落,他丝毫不在意男人忽然变得火热的呼吸,伸手接过润滑液。

他捏着小瓶子看了看,说,“跟上次的不一样。”

霍延解下衬衫,“时间匆忙,来不及准备,先用着试试看,恩?”

李还殊把被子推到身后,浅浅的伸个懒腰,“我不太会,你来吧。”

霍延弯下腰搂住他的肩膀,“一切交给我?这么放心吗。”

李还殊不答话,放松着身体随他摆弄凤眸微眯,漫不经心地想着事情。

出乎他的意料,霍延并没有直接开拓他的后穴,而是将裹满润滑液的双手抚上了他的性器。

略微粗糙的指腹蹭过龟头表面敏感细嫩的皮肤,李还殊几乎是下意识打了个小哆嗦,原本安安静静垂在胯间的柔软性器微微抬头。

男人的手法太老道,没几下就把那根粉白的性器玩得完全挺直身子。

李还殊随着他的动作轻轻的呻吟,大多是无意义的低哼和吸气,如画眉眼逐渐染上了别的颜色,连总是萦绕在他身上的冷淡和怠惰也减少了很多。

温热的、湿润的手掌微微收紧,将青年笔直的茎身完全纳入掌中,缓慢的一寸寸试探他的敏感点,连后方同样粉白色的睾丸也被好好的照顾到了。

“唔,有点痛。”李还殊将微颤的指尖搭到霍延有力的小臂上,皱着眉小声吸气。

霍延把手拿开一看,龟头下方靠近冠状沟的位置红肿了一小块,他凑近了些,轻轻朝那一小块吹了口气,掩着眸若有所思,“对不起,这里的皮肤太薄了,对了,能接受口交吗?”

李还殊惊讶的挑起眉,唇瓣微微张开了些,红润的舌乖巧的趴伏在口腔内,只露出一个尖尖。

霍延好想亲亲他,“可以吻你的唇吗?”

李还殊后知后觉的合上嘴,摇头表示拒绝。

霍延遗憾的叹口气,眼神朝下,明晃晃的写着,那这里呢。

李还殊沉默。

“随你。”

于是霍延脱掉了浑身上下唯一的一块布料,也跟着上了床。

很显然,在这张一米五的单人床上躺两个身高腿长的成年人来说有些困难,但也正是因为这份拥挤,无形之中让两人身体的接触变得更多。

霍延的肤色并不白皙,浅麦色,是那种极具成熟男人的力量和硬朗,肌肉饱满却并不夸张,在优越的体型骨架上得到了充分展示。

他一只手抓着李还殊的腿往自己的方向拽了拽,五指都陷进了紧实滑嫩的软肉里,他一边低头一边问,“有什么不能接受的吗,脏话什么的。”

李还殊看着男人张口把他的性器纳入口中,大脑瞬间充斥着泡温泉一般温软绵长的快感,绷着锁骨快速的吸了口气,想了想,自己大概是不能接受被说什么“你好骚”“穴好紧”之类的话。

“最好不要。”

霍延努力转动着舌头,以舌面在不断颤抖的茎身上舔舐,喉结攒动,吞咽着过量的腺液和口水。

他撩起眼皮看了眼青年快速起伏的小腹,那里用力得连原本薄薄的一层腹肌都变得格外明显,他眯着眼慢条斯理把鸡巴吐出了大半,粉白的茎身在口水的润滑下变得莹莹发亮,连中段都爽成了粉红色。

对付处男鸡巴是用不上深喉的。

霍延探了只手,向后托起青年软乎乎的卵蛋,用掌纹缓慢的摩擦、挤压,指尖则抚向了藏在后方微微鼓起的会阴,撸猫似的一下一下勾缠按压。

被抚摸会阴的感觉太奇怪也太陌生,再加上霍延的舌尖故意一直在他的龟头上蹭来蹭去,甚至还试图往不断翕张的龟眼里钻,李还殊用力的蜷缩着脚趾,大开的双腿条件性收紧,把霍延的脑袋夹在两腿之间,窄腰抽搐了几下,再一次被舌尖抵住龟眼时再也忍不住射了出来。

霍延退后的及时,浓白精液大半都洒在床单上,只有少部分留在他的口中和脸上,他倒没什么不好意思,嘴里的就顺着咽下去,脸上的就扯了纸巾擦干净。

李还殊射完后有些脱力,仰着头剧烈的呼吸,气血涌动,锁骨和颈骨那一片都是深郁浓稠的艳粉色,喉结无规律的颤动着。

霍延挑了挑眉,果然,口交对处男的来说威力还是太大了啊。

刚射过精,李还殊玉白的脸颊上遍布潮红,他张着嘴小口呼气,肋骨在薄薄一层皮肉下若隐若现,两枚浅粉的乳头微微挺立,好像枝头即将成熟的果子。

“还殊。”

李还殊动了动手指,转动眼球朝下望去,一双冷情锐利的凤眼难受的下压,艰难的咽了咽口水,隐忍着不出声。

霍延被他看的心头一涩,膝盖堵在青年双腿之间,弯下了身子,用鼻尖眷恋地蹭了蹭他的下巴。

呼吸潮热而湿润,绵延的水汽在空气中化作实质般的水雾。霍延控制不住自己行为,像小动物一样在青年头颈处柔柔地蹭了蹭。

“我会尽量轻一点。”

“不用,按照你平时的喜好来。”

霍延微不可察的顿了顿,垂眸轻笑了一声,不知是应了还是没应,他抚了抚李还殊的喉结,直起身来,略微调整了姿势。连续高潮会消耗体力,霍延要在李还殊上一次高潮的余韵还没结束的时候把扩张做好,然后再给予他新的、同样暴烈的快感。

霍延知道他的会阴处敏感并不是巧合,就在上次检查的时候。只要碰到那里李还殊的反应就会异常剧烈,因此今天有意的用手指刺激那里,让他更快的达到高潮。

他单手穿过青年细窄的腰身往下一托,掌心几乎包裹住他的大半边臀瓣,把他的下半身架在自己的腿上。

大量的润滑液包裹着指尖抵进了后穴,那儿的颜色干净,只有针尖般大小,霍延用两根手指掰开臀缝,指尖缓慢有节奏的往穴内推进。

前头白润鼓起的会阴被抚摸的深了一个色调,直接从偏白的冷色被蹂躏成透着肉感的嫩红,霍延往那里挤了一点润滑液,换了一只没有茧子的手指小心翼翼的揉开,李还殊的皮肤太薄,又没什么脂肪,一身嫩皮又软又韧,他就没见过有谁是被随便摸两下就要泛红破皮的样子的。

霍延扩张的细致,循序渐进缓慢推入,整个过程虽有不适但都没有被爱抚的会阴来的感觉强烈,李还殊有些茫然的喘着气,刚射过不久的性器慢慢的重新抬起了头。

有些闷胀,陌生的酸软从下腹蔓延至全身,他的大腿根轻轻的打了个摆子,脚趾都难受地缩了起来。

李还殊蹙着眉,视线往下轻而易举就看到自己不停流水的马眼,他犹豫着要不要伸手撸两下,那边霍延却早已察觉到他的小动作。

男人宽厚的、裹满了粘稠液体的手掌圈住了他的性器,爱怜的揉了揉顶端吐水的小眼,眉峰挑高,语气中沁满了笑意,“还殊好敏感。”

李还殊后穴含着两根手指,晃着腰操着男人的手掌,他冷着脸抬眸看他一眼,洁白的齿尖在唇瓣下忽闪,对于这种似是而非、似调戏非调戏的言语,他历来是不回应的。

“还好。是霍总的技术好。”哪有人在床上做爱的时候还是不吱声的,李还殊觉得自己不能太扫兴,勉强回答道。

霍延唇角的笑意更深,快速的撸动着青年粉白的鸡巴,握着中段快速的套弄,快感虽剧烈却不至于一下就要射。

他趁着掌心这具青涩的身体沉浸在手交的快感时,缓缓往适应了两根手指的穴内又加入了一根手指。

霍延的手指很长,却并不纤细,指节凸起很明显,靠近关节处的皮肤比别的地方略微粗糙,他尽量把手指伸指,以这样的方式温和却坚定地向内推入。

肠道的软肉太青涩、太稚嫩,紧紧的裹着手指不让其进出,被润滑液涂满了身子便更加肆无忌惮的推拒着,温热细腻的褶皱不停的蠕动挤压,想要将侵略者排出体外。

霍延眉眼下压,唇角紧绷着,他的脸只要一没什么表情就极为吓人,是一种刻在骨子里压迫感,叫人不敢对上他的视线。

李还殊缓了一口气,压着腰缓缓落回霍延的大腿上,霍延低着头,鬓角的黑发湿透,一丝不苟的样子有种异样的严肃和认真,他饱满的胸膛上不断有热汗滴下,一颗颗水珠在壁垒分明的腹肌上汇聚,缓缓落到身下浓密的体毛中。

李还殊憋了憋,还是有些没忍住向霍延提要求,“有毛巾吗?”

霍延伏下身子在李还殊粉红的龟头上亲了一口,埋在后穴中的手指乘机往里又进了一小段。

李还殊反应剧烈的抖了抖,脚趾猛地一下蜷缩起来,他不堪重负地往后仰着头,双眸似痛似爽的闭着,他哆嗦着不断吸气,眼尾晶莹一闪而逝。

艹。

什么啊。

李还殊愣愣的回味了一下那刺激的感觉,身体应激似的又抖了抖。

霍延拿了几张纸把手擦干净,捋了一把湿漉的头发,他捏着李还殊的脚踝拉高,用湿巾擦了擦大腿上沾染的汗液。

他勾着唇有些哀怨,挑高的眉峰蕴着一股邪性,痞痞的,又有些坏,“嫌弃我啊。”

李还殊转过头,抓着他的手腕往自己鸡巴上带,眼神带着不明显的渴望和催促,“没有。只是有点不习惯。你的体温好高。”

霍延顺服的继续撸动他的肉棒,却不再往龟头等敏感的地方去。

李还殊难耐的挺起腰去干他的手,挺动的弧度不自觉的变大,霍延抬手按住他的胯不让他动弹,手指放在离嘴唇一厘米的位置上,“嘘,别急,待会再射,别浪费了。”

李还殊定定地看了他一会,浓长的睫羽缓缓地扑闪着,遮住他眼底的情绪。

霍延大方的由他看着,脑子里突兀的冒出个想法,李还殊的睫毛这么长,要是颜射那精液不得挂他睫毛上啊光是脑补一下就觉得色情。

青年撑起的身子缓缓躺倒,除了在他掌中不断跃动的性器,安静的几乎像是睡着了一样。

霍延无声的笑了笑,指尖揉了揉又合拢成针尖大小的穴口,将那圈最为紧致的肛口磨得软化了许多,一口气推入了三根手指。

李还殊皱着眉忍耐,小弧度的弓起了腰,有种隔着肠道被触摸的脏器的诡异感。

他雪白的小腹急速起伏了两下,连小巧的肚脐眼都轻微凹陷了下去。

霍延看了一眼青年紧抿着的唇,没有心软,强硬的把三枚手指都送入的温热缠绵的穴道中,而是“忍一下,习惯了就会好一点。”

李还殊瞳孔一缩,快速的眨了眨,他咽下口中积攒的呻吟,用气音回答“好。”

霍延缓缓把手指撤出来,并没有强行触碰藏在穴肉中隐蔽的前列腺,稍微退出来了一点用指腹的纹路轻一会重一会的按压开拓,把入口处的那一圈肛肉揉得糯乎乎的鼓起一个圆润的弧度。

霍延怜惜李还殊第一次,扩张做的细致而缓慢,虽然过程中还是会有不适,跟前头被抚慰的快感相比却显得不堪一提。

李还殊抬起一只手遮住脸,自鼻梁以下的脸蛋一如开始般雪白莹润,他的唇瓣微微张开,随着节奏缓慢呼吸着。

霍延转动着手指,低头用唇瓣包住不停流水的龟头吮了吮,把嫩红色的表面清理干净,他缓缓抽出手指,经过穴腔暖化,粘稠的润滑液堆积在指根糊成了白沫,他瞥了一眼挡着脸的青年,唇畔浮起了一抹很小的笑意。

正是快傍晚的时候,遮光的那层窗帘并没有拉上,橙黄色的光线一照,满室都被浓郁的橘子味汽水浸泡着,潮热的空气咕嘟咕嘟地冒着泡。

霍延凑上前吻了吻李还殊红透的脖颈处,探舌一遍遍描摹着下颌和脖子连接处的那块皮肤。

他用沾满了从青年穴里的、裹着厚厚一层润滑液的手,给下身憋得发紫的性器艰难的戴好了套,抵在湿淋淋的腿根处匀速的磨蹭着。

骤然感受到那柄火热,青年慵懒的享受情欲的身子僵硬了片刻,他咬着牙控制着身体不要躲,心头兀自漫上的不安和迟疑充斥着脑海。

他抬起另一只手撑在霍延的肩膀上,却像是是被男人偏高的体温烫到了一般收回了手,霍延在这方面敏感的可怕,下一秒就握住了他往后缩的手,不容拒绝的摁在他的胸膛上。

咚咚。咚咚。

胸腔中的心脏热烈的跳动着,鲜活又有力,肌肉的触感软韧,稍微用力就能陷下去,丰盈的簇拥着回弹。

李还殊下意识收紧了指尖,看起来就像是用手在揉霍延的胸一样。他承认霍延的胸确实很极品,他挺喜欢的,但前提是,能不能别出这么多汗。

只要是跟霍延接触的皮肤,到处都是湿乎乎黏答答的。

他撤回手,皱着眉有些不满道,“好多汗,你快点,我想洗澡。”

霍延听完差点就想不管不顾直接提枪就上,感情自己忍的这么辛苦,憋到现在鸡巴都要炸了,这人还嫌弃上了?

他深吸一口气缓了缓想把这人肏死在床上的念头,咬牙切齿的伸手去揉他觊觎已久却始终没有上手的乳头,樱红色,软乎乎的趴在雪一般白润的胸膛上,因为起伏而时隐时现的薄薄肌肉,显得格外美好诱人。

霍延只粗粗揉了两把就遭到了制止,李还殊皱着眉拍掉了他的手,眼神分明中晕着柔软的水光,“不要揉我的胸,很奇怪,我不喜欢。”

霍延拿他没法,默默的收回手,转而捧起他小巧的臀,微微跪直了身子,粗壮的肉根直愣愣的怼在和他体型严重不适配的穴口处。

他的声线喑哑,每字每句都蕴含着深重的欲念,不复最初清润疏朗的模样,冷冷的通知道,“我要进去了,可能会有点痛。”

李还殊沉默的攥紧了床单,眼眸深处闪过一抹犹疑,而穴口出蓄势待发的肉棒的存在感是那样真实。

他没说话,只是配合的略微抬高了腰肢,双腿放松的靠在霍延的后腰处交叠。

他便眼睁睁的看着霍延把那根青筋嶙峋的粗大鸡巴塞进自己的穴里,避孕套几乎要被肉棒挤薄,淡粉色的膜都被撑得泛白透明,一点一点挑开紧闭的穴口,硕大的头部抵着紧绷的肉圈往内里挤压。

李还殊猛地收紧了双腿,随着肉棒入得越深,那如同凌迟绞刑一样的痛意便越发深刻,指尖攥得发白,凝白的手背凸起了青筋,像一条条青紫的小蛇一样盘踞在他的皮肤上。

“啊——”他小声痛苦的呻吟,沾着对方体液的小腹像是白绸般翻涌着,表面漂亮的肌理盛着晶亮的水光,落满了夕阳般的碎金,璀璨到有些朦胧。

他一手掐着霍延隆起的大臂肌肉,将痛苦通过这种方式反馈给正在他体内施暴的男人身上,脖子拼命地向后仰起,偶尔忍不住泄露出破碎的气音。

肉棒好不容易进去了大半,最初淡粉色的穴口被粗壮的茎身挤得瑟缩在一块,连会阴那一块的软肉都被带得往内陷了一些。

霍延被紧热的穴肉咬的腰眼发麻肉棒发痛,即便做好了扩张想要完全进入也十分困难,霍延侧头在青年的手指上吻了吻,口中不停的溢出粗喘,他艰难的咽了咽口水,不知是安慰自己还是安慰李还殊,“再忍一忍肏到前列腺,就舒服了。”

之前说过,李还殊的前列腺埋得深,藏的又十分隐蔽,这一点可以基本断定他就不是适合做0的料,可他偏偏做了,哪怕是痛的厉害也要做。

不知出于什么心理,反正李还殊看的出来霍延憋的很辛苦,那么健谈的一个人在床上憋了半天连话都说的断断续续,和他平时的模样实在是大相径庭。

霍延膝行了两不,把李还殊的臀部捧得更高了些,几乎抵着他的胯呈一条直线的方式被性器贯穿,唯一的枕头早就垫在青年的腰下,霍延怕他不舒服,把他在自己臂膀上掐出血痕的手摘下来放在床上,宽厚的掌心自下往上的托住他的腰。

李还殊才不管他会不会累,他痛的要死,紧咬着下唇差点忍不住溢出的哭腔,眼泪断了线般从眼眶中滚下,一颗一颗地砸进床单里。

肏入穴里的肉棒大约进了三分之二的样子,霍延不再强行往里,而是慢慢的小弧度晃了晃腰,带动埋在穴中的肉根在肠道中晃动,不断有汗珠从他的眼皮上滴下,他却腾不出时间去擦干净,垂着眼一晃一停,仔细感受着青年的反应。

没感觉,没感觉。

痛,痛。

霍延耐心地寻找隐没在嫩肉下的敏感点,几乎把每一寸娇嫩的肠子都磨了个遍,他专心致志的寻找着,好像屏蔽了一切有关自身快感来源的开关,执拗的非得把那一点找出来,好似要证明什么一般。

李还殊咬着手背断断续续的咳嗽,闷闷的,偏偏遮不住几近破碎的哭喘。

到现在为止,他没有感受到所谓欲仙欲死的销魂快感,什么试过一次就再也忘不掉。反而只有痛,他觉得肠子都要被捅破了,里面黏糊糊的随着撞击发出的“滋滋”声,怕不都是血。

没有快感涌入的抽插就好像是在强奸,可偏偏这还是他自己主动要求的。

青年艳丽的眼尾濡湿一片,睫毛恹恹的垂着被粘成了一簇一簇,瘦弱的身子随着男人摆动的腰肢一晃一晃。

“唔嗯!”

青年拱起的腰肢忽的左右扭了扭,像是逃避一样要躲开。

霍延顿了一下,深深的呼出一口气。

总算是让他找到了。

明明是循着记忆里的位置去的,可偏偏怎么也弄不到,原来是藏在这啊。

霍延固定住李还殊的腰不让他乱动,屏息猛地又往肠道中那隐秘的一点狠狠的顶了过去。

他忍的太久,再好的耐心到现在也都到了底线,一下没控制住力度,硕圆的龟头直挺挺的往那娇弱的一点装上去,身下的青年猝不及防,被这一顶弄得溢出崩溃的尖吟。

“啊——!”

李还殊发出难以忍受的哭叫,大脑中猝然灌入的快感太过剧烈,一瞬间连满身酸麻痛楚都忘却了一半。

李还殊吐出艳红的舌尖喘的断断续续,忍不住想要蜷缩起身子,浑身激烈的痉挛着。

他有锻炼的习惯,因此看起来瘦弱但力气并不小,激烈的挣扎着让霍延一时也制不住他,只好妥协地从肠穴中退出来。

那口嫩穴边缘被撑得发白,被潮热的润滑液泡的发胀,白白的鼓鼓的,很有肉感,被粗壮的肉杵堵塞了太久,一时间恢复不到最初的针尖大小,嫣红的肠肉呼吸般收缩着。

霍延怀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默默的注视着李还殊颤抖着手臂坐起身,透着肉粉色的膝盖哆哆嗦嗦的,有些合不拢。

许是霍延的目光太火热,李还殊被看的不自然,不着痕迹的侧了侧腿,一只手挡着自己红艳艳的腿根,把粉白鸡巴和同色系的小穴一并遮住。

“渴了,想喝水。”

霍延愣了一下,舔了舔自己干燥的嘴唇,也后知后觉的感到渴。他利索的爬下床,先给李还殊倒了杯温水才返回去接了杯冷水咕嘟咕嘟的喝着。

他好像感受不到下身传来的,大咧咧的挺着鸡巴走来走去,望着落日的余晖出了会神,扭头问道,“还殊,还做吗。”嘴上说着,其实手已经往下面伸,想要摘掉避孕套自己去浴室解决了。

李还殊捧着杯子慢条斯理的喝水,眼皮还红着,倦怠的半掩着看不出什么表情。

他听到这问题后顿了一下,略带疑惑的眨了眨眼睛,“结束了吗,我以为,这只是中场休息一会。”

霍延停住,侧过头略带惊讶地看过去,他咽了咽口水,“那继续吗?”

李还殊轻哼了声,眉梢透着股难以言喻的潮气,湿漉漉,眼底藏着看不清情绪,“为什么不呢。”

他动了动腿,指尖往下勾着被摩擦的微红的、热烫的穴口,外圈那层嫩肉肥嘟嘟的鼓起来,手指摸上去就像是快融化的布丁一样,穴口一缩一缩往外哺着黏糊糊的湿液,李还殊知道这是润滑液,第一次就被肏出肠液什么的,他自觉没有这么天赋异禀。

他自下往上挑眸瞥了霍延,浅淡的、沁着雪般的视线落在男人起伏的胸膛上,久久未语。

霍延站在原地,眉眼压抑,他放在身侧的拳头收紧又放开,他猛然扭开了头,不去看青年充满诱惑力的躯体,“就做到这吧,已经够了。”

李还殊意味不明的勾起唇角,床边另一个人留下的痕迹还未消去,他轻声唤了句扭头。

对着霍延缓缓的张开了腿,藕节似的手指拉开了穴缝,脚趾蜷得很紧。

“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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