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满了处男的初精/弟弟惹的祸哥哥来补偿(1/2)

唐时迁把人带到自己房间,私人医生正有条不紊地进行检查和处理伤口。

青年放在一旁的指骨攥得极紧,手背青筋脉络格外明显,随着药液的注入,似乎并没有得到缓解。

唐时迁解了领带,外套随意地搭在椅背上,想到对方的身份,很是头疼。

他回头望了一眼。

“唐总。”

唐时迁转身,“怎么样。”

私人医生捏着手中的化验单,揩了把额间的汗,“刚刚已经为这位先生注射过药物了,基本上没什么问题,就是后续可能需要适当疏解一下。”

“忍得久了,会憋坏的。”私人医生的表情专业且尴尬,看起来也有些不知所措,小心翼翼的建议道“需要为这位先生

唐时迁眼神变化了一瞬,喉结滚了滚,开口打断“不用,你下去吧。”

目光投向躺在床上的青年,唐时迁沉默良久,视线扫及青年艳红的唇畔,垂下眼帘,半响没说话。

李还殊脸上的表情依旧很糟糕,大片酡红盘踞在他冰白的脸颊上,隐忍得痛苦,敏锐地察觉到唐时迁的注视后,面无表情地歪过头去。

他放在胸前的手指蜷缩了几下,淡粉色的指尖无措地收紧。

唐时迁在原地静默了片刻,迈步从柜子里拿了个杯子出来,他刻意放轻了脚步,无声地立在床前,影子盖住青年潮红的脸颊,静静地等待他发现自己:“现在感觉怎么样,你自己来可以吗?”唐时迁扬了扬手上的东西。

李还殊抬起头,下眼睑湿红秾艳,凝眸扫过来的时候,眼尾也扬了起来,唇瓣微微抿着,很轻地开口:“没力气。”

唐时迁顿住,闻言没有说话,修长指节摆弄着那个杯子,认真地消毒、清理,然后蹲下,保持视线持平的高度,对他说:“那我帮你,这个我没用过。”

或许是男人的语调太过平淡沉稳了,把帮他撸管说得好像吃个饭一样稀松平常,李还殊一动不动地凝视观察他好久,才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

唐时迁不动神色地将他的一举一动收入眼底,唇畔浮起浅淡的笑意。

“不舒服要跟我说。”

于是青年又把头歪到一旁,不看他了。

唐时迁掀开被子,尽力不碰到李还殊的身体,很是沉稳地解开他的扣子,平静道:“我先帮你脱下来,不然待会不舒服。”

指尖探进去,避开那片白得发粉的皮肤,贴着布料挑起边缘,轻轻的往下拉。

李还殊忍得双眼通红,不停地小口吸着气,从喉咙里挤出一个气音,配合地挺了挺胯,让唐时迁把裤子拽下去。

唐时迁将其整齐地叠好放在床尾,指尖微不可见地蜷了蜷,自然地捏住内裤的边缘往下拉了拉。

他注意到青年有些羞耻地绷紧了身体,平坦结实的小腹剧烈起伏了几下,把薄薄的腹肌绷出一个好看的弧度。

唐时迁善见人意地停下了动作,内裤边缘刚好卡在胯骨上愈掉不掉,朝他投去一个询问的眼神,“还要继续吗?”

青年眼尾潮红湿润,脖子上都是汗,被吊得不上不下,几乎维持不住最后的体面,他露出了有些难耐的神情,望向唐时迁的表情有几分指责和愤怒。

“继续。”

“关灯。”

唐时迁顺从地起身,“好。”

于是室内一下就变得幽暗,唐家偏西式的厚重华丽的装潢下有种中世纪的颓靡,空气也变得潮热。

昏暗的环让李还殊放松了很多,感官也变得更加敏锐,他闭上眼,尽量不让自己做出太过激烈的反应。

唐时迁感受到掌下细腻的肌肤微微松懈,神情平静地看不出任何端倪,将李还殊的内裤褪至大约在胯骨的位置。

浅灰色的四角内裤,中央安放的地方已然被水液濡湿,显示出不一样的深色,唐时迁把手伸进去托了一下他的后腰,沿着臀缝保持距离把内裤整条带了下来。

李还殊半睁着眼,鼻尖都是红的,眼尾湿痕愈发浓重,“快一点。”

唐时迁顿了一下,没说话,把眼前那根粉白挺立的肉茎扶直了些,揩了一把飞机杯里的润滑液,圈住粉润的龟头套弄了两下,便将飞机杯湿润的入口对准阴茎往下压。

他刻意放柔了动作,表情凝重,缓缓施力用杯子把粉肉棒含得越来越深。

这款飞机杯是这几年的最新款,用户反馈都很不错,在市场上一度断货了好久。唐时迁断然不会买这种东西,还是唐时梦为了改善自家哥哥的性生活特地买来的。

飞机杯缓缓将整根肉棒都咽了下去,发出黏糊糊的“咕叽咕叽”的声响,李还殊下意识的挺腰,莹白的肌肉用力的绷紧着,靠近下腹位置的肌肉微微有些充血,鼓起一个微微的弧度。

唐时迁忍不住上手揉了揉那一小块可爱的凸起,随后握着飞机杯缓缓开始套弄,微微伏底了身子,目光似有若无地落在他的脸上。

他希望李还殊能舒服,最好给出点什么反应来。

但李还殊只是用力地揪紧了床单,很重地喘了几口气,腰身往上顶了两下,就不动了。

唐时迁有些失望,扶了一把青年被汗水濡湿的侧腰,摆正他的身子,握着飞机杯缓缓地抽出来,然后很快重重地落下。

“唔!”

李还殊有些失神地闷喘一声,在药物加持下几乎是双倍的快感逼得他忍不住喘息,细而窄的胯也挺起来,就着唐时迁的手重重地凿进飞机被潮湿紧致的通道内,快速抽插了几下。

唐时迁沉默地顿在原地,余光落在李还殊的脸庞上跳跃了一下,瞬间惊醒过来,顺着青年的心意加快了套弄的速度。

“唔、唔呃!”李还殊似是有些痛苦地皱起了眉,细腰极力地往前顶,将分身狠狠贯入飞机杯湿润紧致的通道内,射精的时候,连脚后跟都跟着一起抽动着。

他必须大张着口来缓解着过于刺激的快感,一口气憋得尾音破碎,到最后还是忍不住断断续续得喘出来。

李还殊眼前发白,缓了半响,才找回了些许神智,转了转滞涩的眼球,在半空中悬停许久的腰肢瞬间脱力,狠狠砸在床上。

唐时迁一时没注意,握着飞机杯没动,青年发泄后半软的阴茎便从飞机杯中抽离而出,缓缓地,大量精液混合着透明的润滑液在重力的作用下流了下来,一团团粘腻白浆从飞机杯缓慢合拢的入口处滴落,啪嗒啪嗒的浇在青年晶莹泛粉的小腹上,甚至因为射的太多,有些直接淋在了龟头上。

唐时迁连忙将杯子放好,抽了几张湿巾想帮李还殊擦干净,手刚伸到一半,一只细白匀长的手掌制住了他的动作。

李还殊的声音低哑:“不用了,我自己来。”

唐时迁顺势将视线落在他的脸上。

青年强撑着身子半坐起来,脸很红,眼尾还有未干的泪痕,羞恼中按捺着怒火,看过来的眼神说不出什么味道,“谢谢你,剩下的我自己可以,能请你出去一下吗。”

唐时迁轻轻笑了笑,不着痕迹往后退了一步,“当然可以,如果有什么事可以拨打床头的电话联系我。”

相当的克制和绅士。

掩上了门,唐时迁哭笑不得的瞥了瞥自己鼓起的下半身,正打算去客房解决一下,楼上却传来急急忙忙的脚步声。

唐时迁的眼神瞬息变冷,转身对上眼神匆忙表情慌张的唐时梦。

“哥你回来了。”唐时梦脸色一白,眼球慌张得直转,他展颜一笑,轻声问道,“哥你有没有看到”

唐时梦顿住,在唐时迁沉默望过来的视线下止住话音。

唐时梦站在楼梯口,咽了下口水,试探,“哥你怎么了,是这次合作谈得不顺利吗?”

唐时迁无声无息,站在昏黄的廊道中,沉默而端肃。

“哥?你怎么不说话?”

良久,男人低声轻柔道:“阿梦,哥有没有教过你要学会收敛。”

这并不是唐时梦法的、在狭窄柔软的通道中胡乱折腾,也乖乖的挺直了身子,让吐水吐水,让吐精吐精。

李还殊收拾好心情,十分复杂地看着那枚小小的、盛着大半浊白的试管,按响了床头的呼叫器。

不过一会儿,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还殊。”

李还殊开了门,眼眶中还残留着释放后的慵懒湿意,眼神要比往常柔软一些。

他注意到霍延的鼻子动了动,略有些不自然道:“我好了。味道很大吗?”

霍延惊讶于他的敏锐,而后朝他笑了笑,低声回答:“不会,只是时间比我想象中快一点。”

李还殊像是品到了他的话里有话,“什么意思?”

霍延挑起眉,略歪了下头,一股子和他外貌相悖的痞味骤然涌现,“我只是以为像你这样的人应该不怎么会自慰。”

那语气里调侃意味居多,更有一分服软安抚的味道。

莫名很像在给生气的小朋友顺毛?

李还殊收回视线,回到病房中。

霍延落后半步跟上,上前将试管收好,而后不知在柜子那捣鼓着什么。

他忽然转过身对着李还殊。

李还殊正在回消息,穿戴十分整齐,黑发柔软地垂在额头上,病房内苍白明亮,衬得那张脸越发小,越发脆弱。

“还殊,把裤子脱了。”

李还殊茫然地抬起头,正在犹豫要不要把消息框里的“一切正常”四个字删掉换成“帮我报警”。

霍延戴好手套,慢悠悠的附上后半句,“接下来开始指检。”

青年脸庞上的警惕稍褪,“不用指检,我没痔疮。”

霍延:“恩,没有就好,不过这也是检查项目之一,放轻松,我的职业道德还是很不错的。”

职业道德?您是指作为医者时期空手套白狼掏空了一个家族五十年的底蕴,还是指作为总裁两年之内让对手喜提法治大礼包?

他的外貌实在是太具欺骗性,端正清雅的眉眼极大程度使他看起来就好像一位为人民服务兢兢业业了五十年的老干部一样,只恨不得放下所有戒备,接近他、依赖他,明明做什么都进退有度,翩翩有礼,却能从他眸子中隐约显露的偏爱中得知你是独一份的,不一样的。

霍延的目光澄然无垢。

“准备好了吗?要开始了。”

李还殊默默的点头,转身把他刚穿上不久的裤子重新脱掉,同样整整齐齐的叠好放在床尾。

他安静的在床上趴好。

怎么还不开始?

李还殊侧了侧头,朝站在他左后方的男人递去一个疑惑的眼神。

霍延以拳抵唇,轻声咳了咳。

“不是这样的,屁股要稍微翘起来一点。”

于是青年配合的塌了腰,将臀瓣往他脸上送。

霍延目光清正,假装没看到李还殊一直暗戳戳瞄过来的视线,“先进行肛外检查。”

李还殊的体毛少,皮肤白,几乎没有肉眼可见的毛发,肛门的状态很健康,褶皱粉粉白白的,很漂亮。

霍延控制着自己的眼睛不往别的地方飘,老老实实地用食指沿着外圈粉白的褶皱按压,仔仔细细的没有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余光见他的小腹微微颤抖,便用另一手托住,一边低声询问:“还坚持得住吗,要不要休息一会?”

被医用橡胶触摸的感觉很奇异,冰冷的、无机质的材料在人体肌肤上,时间一久,就被体温捂得温热。

李还殊:“结束了?”

霍延摇头:“还要一会,稍等我会往里面挤一点润滑液,可能会有点凉,忍一忍?”

李还殊默默扭头,“那继续吧。”

霍延便依言继续,他往掌心里挤了一些润滑液,两指用力,提着紧闭的褶皱稍微分开,让润滑液顺着掌心流入那小小粉粉的洞口里。

冰凉陌生的入侵感太重,青年的身体下意识的收缩了一下,外圈褶皱也随之夹紧,许是意识到在检查,很乖很乖的放松了身体,十分配合的将臀部翘得更高了。

男人隐藏在口罩下的神情难以窥见,只是脖颈上用力绷起的青筋和诡异停下的手指,才能发觉出他的不对劲。

“很好,保持住,我尽量快一点。”

李还殊半张脸埋在枕头里,闷闷的“嗯”了一声。

霍延缓缓将手指朝粉穴里推进,十分认真用食指感受着穴内的形状,碰到哪里穴肉会加速蠕动,碰到哪里相对无感。

霍延抬头往身前看去,却只能看到青年一截细腻的后颈,泛红的、微微抽动的耳根,他垂下眼,不动声色的将已经没入两枚指节的手指全部插入。

“唔!”

李还殊猛地侧过头,伸手攥住霍延企图继续往后穴中探入的手,手指发紧用力的握住男人的手腕,难受的红着脸,低声斥道:“够了吧,是不是太深了。”

霍延神情自然,“太深了?这个位置接近直肠,会不舒服是正常的。”

李还殊不自在地抿了抿唇,不容拒绝地抓着霍延的手腕往外抽,手指乍一从温热的肠穴抽出,稚涩的肠肉便很快合拢了起来,流出些许被手指搅和得十分粘稠的润滑液。

霍延配合着他的动作,面不改色地抽了几张湿巾递进他的掌心里,“稍微清理一下,擦干净流出来的就好,里面的没关系。”

李还殊接过:“好的。请你出去。”

霍延点点头,不作停留,只带走了那枚装满精液的试管。

私人办公室。

霍延双手撑在桌面,眼前摆着一枚小小的试管。

较于常人来说,李还殊的前列腺藏的有些深,这意味着他很难在处于下位的性交过程中产生快感。

也就是说,李还殊是属于天生不适合做0的那一类人。

无关技术问题,除非天赋异禀,把他操熟,操到食髓知味,否则以他的性格,很难让他心甘情愿为爱做0。

他那人啊,表面上看起来清冷谦和,实际上骨子里自傲的要死,从小长大的环境使然,身上天然的携带着上位者的自负和自私。这样的人最难对付,软硬不吃,唯一的突破点便是被保护的太好,太过单纯。

霍延在手机上和李还殊约好复诊的时间,随后换下衣服投入到繁杂的工作中去。

接下来好几天两人都没有再联系。

检测报告出来的第一时间,霍延没有立刻找到李还殊,他倚靠在真皮沙发上,一目十行地扫过了所有数据。

李还殊是早产儿,从小就身体不好,肠胃功能很差,药补食部顿顿不落,身材却是一如既往的偏瘦。

他小时候不爱说话又一身毛病,风一吹就倒病床上了,幼儿的痛觉神经敏感,小小一个雪团子打针吊水痛的掉眼泪了都不吭一声,倔强得让医生都连连惊叹。

拿出手机思考了良久,霍延直接给李还殊打了个电话。

对面很快接起。

“喂。”

“晚上好,还殊,我是霍延。”

手机那端传来的清冷声线有些失真,低哑轻柔,平添几分暧昧,李还殊顿了一下,“晚上好,霍总,有什么事吗。”

“待会有空来医院一趟吗,我想跟你说说上次检查的事。”

李还殊沉吟片刻,放下了手头的工作,“一个小时以后可以吗。”

霍延温声回答,“好,我等你。”

直到李还殊被助理带到办公室门口的时候,霍延仍在认真而细致地查看着李还殊的检验报告。

他抬起头看着青年在他的对面坐下,略长的黑发微乱,凤眼微眯,看不出喜怒。

“接下来我的问题可能涉及一些私密,我是医生,请你相信我。”

李还殊揉了揉耳垂,点头。

“照病历史上的记录来看,你曾经是性冷淡。能说说是什么原因让你好转了吗?”

李还殊规规矩矩的坐着,脊背挺得很直,配合道,“那段时间经常生病,一直有在中药调理,后来渐渐的好了一些,就报了跆拳道。”

霍延:“那应该练了很久吧,这两年还有过不舒服吗。”

李还殊:“七年。还好,都是老毛病。”

霍延突然调转话题,提起了另一个人的名字。

“唐时梦其实是一个很乖的孩子。只是大家都太惯着他了。”

李还殊还以为不会在霍延这里听到这个人的名字,凉凉的视线静静的望过去,不咸不淡道,“他身边有你,被宠坏不是很正常吗。”

霍延喉中一涩,苦笑道,“别这么说。”

李还殊若有所思,“难道不是这样。”

霍延的喉结滚了滚,将眼神撇到一边不知怎么解释。

李还殊反而被他勾起了兴致,“我还以为是你指使他来接近我的。”

霍延听到这话立刻转回了头,急忙道,“不是的,你误会我了”

“我最初根本没有想到唐时梦会去骚扰你,也没有让他做任何对你不利的事情!”

李还殊淡淡的垂下了眼,不知信了还是没信,“那么,霍医生,今晚叫我过来不会就只因为这件事吧,还是说,你也想把我往你的床上带?”

“做爱对你们来说真那么有吸引力?体液交换来交换去的不觉得很脏吗。”

霍延叹了口气,眼眸里有几分无措和受伤,“其实性爱是一个很好的缓解压力的渠道,感受着另一个人的拥抱,完全不同的气息,不一样温度,会有一种归属感,哪怕是短暂的。”

更何况,喜欢一个人只会无限弱化他的缺点眼里只容得下万般好,怎么会觉得脏呢。

男人的声音很有特点,语调舒缓,正经说话的时候自带一股清正舒朗的书卷气,咬词断句不快不慢,娓娓道来。

“你觉得我脏吗?”

李还殊眼皮一跳,眨眨眼,“我没有这个意思。”

“我猜也没有。”

只是潜意识中表达出了他的在意。

一时间气氛忽然冷落下来,霍延正懊恼着到底哪里出了错,让李还殊察觉到了端倪,对面坐着的青年的清泠泠的声线将他猛地打断。

“你们是怎样做爱的。”

李还殊皱着眉回忆了一会,“像上次包厢里那样?”

霍延怔愣,“不、不是。”

李还殊一贯清冷的脸庞上涌上细微的烦闷,“那是怎样。”

霍延皱着眉,困惑的看着他。

李还殊:“算了,直接做。”

“你是1?”

霍延的眼眸充满了震惊,什、什么?

他是想把人往床上带没错,但节奏也没有这么快啊。

男人锋利的眉峰不自觉的往下压,唇角也微微紧绷,他不喜欢这种事情失去掌控的感觉,本想开口今天先聊到这,可李还殊的态度却异常坚决。

“做吧。你这有润滑液吗,我只带了套。”反正一开始的目的不就是冲着上他来的吗,他厌了,也烦了,做了这一次,心中就再也不会生出那些不该有的念头了。

他凝白修长的指尖夹着一片薄薄的包装,敛着眉眼冲面前一脸危险之色的男人开口,“开、始、吧。”

霍延抿着唇极力隐藏着他的真实情绪,表面上看不出什么来,适时的表现出他的不解,“还殊你怎么了,是我刚刚说错什么话让你误解吗。”

李还殊蓦然站起来,指尖抵在霍延的胸膛前,攥住了他的领带,“别装了,不就是想操我吗。”

说完,他松开手,一面朝着办公室一侧准备的休息室走去,一边慢条斯理的脱下了外套,半响见霍延还不跟上了,回眸睨了他一眼,“来啊。”

这一眼,何曾相似。

那双含着冷意的丹凤眼淡淡的看过来,极其秾艳的眉眼,淡色的唇,和分明冰凉的,凝了霜一般的两个字,放在此时此刻,却像是在春日里被日照暖化,缓缓融成一捧雪水。

“”

霍延站起身,“来了。”

说是来了,其实还是在原地坐了一会,等到霍延终于做好了准备往休息室去时,李还殊已经脱光了衣服,浑身赤裸的躺在他的床上。

深灰色的三件套,衬得趴在上面的青年肌肤越发白皙透彻,莹莹如玉,像是跌入陷进的羊羔,对灾难的来临一无所知。

霍延揉了揉脖子,将头脑中骤然升起的暴虐性欲压下。

他上前两步,扣着李还殊细窄的后腰,微微往上提了一点,将枕头抽过来垫在他的腰下。

“你确定,准备好了?”

李还殊顺着他的动作抬起了腰,不习惯被人握着,下意识的扭了扭,没多明显的小动作,却迎来了一记带着风声的巴掌。

“唔。”李还殊被打的闷哼一下,茫茫然扭过头去,凤眼不满的撇了身后的男人一眼。

霍延脱下外套,修身的白衬衫下一身饱满的肌肉呼之欲出,他解开两粒扣子,“最后一遍,你确定?”

李还殊不理他,扭头去看自己被垫高的下半身,那一侧挨了巴掌的雪白臀肉果然浮起了一枚红艳的掌印,掌印周围的皮肤也跟着肿了起来,泛着可怜兮兮的粉。

他盯着自己被一巴掌打肿的半边臀肉,喃喃自语道,“s吗,还是什么别的玩法。”

霍延快被他气笑,算是明白这小少爷压根没把他的警告当回事,全凭自己想怎么就怎么样,可偏偏,自己真还拿他没办法。

一夜情还是长期炮友,是捉弄还是报复?

霍延抓了抓头发,双目低垂,唇瓣抿的紧紧的,脑海中思绪翻涌。

李还殊等的不耐烦,支起身子看他一眼,视线划过男人紧绷的下颌,清冷双眸中闪过一抹嘲讽。

他默不作声,静静地趴回去,任由霍延慢慢思考这其中利弊关系,尖细雪白的下巴枕在小臂上,压出一窝浅浅的肉痕。

换成唐时梦那种脑子里没什么墨水,脸皮又厚又粘人的,李还殊确实没什么招数能应付,但对于霍延这种在商场上纵横的老狐狸,就方便很多。

聪明的人想的东西总是会多一点。所以就算李还殊脱光了躺在他的床上,他也还得想想能不能吃下这块又鲜润又滑溜的肉。

休息室并不大,商务风浅灰加乳白的色调,枕头的高度比正常来说要低一点,是颈椎不太好的缘故。

李还殊还以为自己会很抗拒躺在这张床上,可鼻尖萦绕着男人海洋一般清爽、包容的气味,告诉他答案并不是如此。

于是霍延眼睁睁的看着、那个霸占了他的床的青年,小心翼翼的侧过头,用鼻尖,很轻很轻的蹭了蹭他的枕头。

这感觉像是小猫用湿漉漉的鼻子和主人贴贴,羽毛一样,又轻又软,略微湿润的触感。

霍延攥紧了指尖,双手捂住脸深深的吐出一口气。

这谁拒绝得了。

“等我一下,我没有在办公室准备过这种东西很快的。”霍延从衣柜中抽出一件长款风衣外套,说着就要往外走。

李还殊颇为困惑的盯着他看了一秒,伸出细白的指尖揪住他的袖子边边。

“你没有润滑液吗?”

霍延无奈的叹息,捉起那只皓白的手腕放回床上,又转身回来把被青年压在身下的被子整理平整,盖在他身上。

“没有。”

他听不出语气反问一句:“我看起来很像是会把人带到办公室里面来操的人吗?”

李还殊仰起头,把下巴压在被子上,薄薄的眼皮安静的垂着,白到透明的肌肤几乎能看到细小的血管。

霍延的手僵住了片刻。

李还殊不欲讨论这个话题,言辞轻巧的将其越过:“你们在没有润滑液的情况下是怎么做的。”

霍延无声地站直了身子,“精液,唾液,或者血。”

男人一贯温雅的嗓音不知何时变得低哑而充满攻击性,那声音里暗藏着按捺的怒火、被挑衅的不满以及——极致的性欲。

“你想体验哪一种。”

李还殊悄悄的观察他的脸色,窝在被子里缓缓地转了个身,背对着浑身低气压的男人,“润滑液。”

“”

霍延扣好风衣的扣子,缓步朝外走去,“好,在这里等我。”

霍延驱车到医院附近的超市,熟练的买好了待会要用的东西,鬼使神差的多拿了几个规格的套子。

霍延只做1,但他本身其实本不抵触做0,只是曾经发生的一些事让他对做0这件事有了一些心理上的抵触,但如果对象是李还殊的话,或许可以试试?

一来对方不管前面还是后面都是处,二来他见过对方的性器,和他本人一样漂亮,是那种放在面前一点都不会觉得淫秽的、纯洁的漂亮,白白净净,粉粉嫩嫩,乖巧又青涩。

他略低着头,想得入了神,直到回到车上还有些魂不守舍。

真是想这么多干什么,又不是谈恋爱。

自己什么时候变得像是会为别人考虑的那种人了。

他撑着方向盘缓缓呼出一口气,走一步看一步吧。

霍延回到休息室的时候,李还殊还保持着他出去时的姿态没变。

侧着身子躺在靠里面的一侧,身子单薄到若不是走近都看不到床上有个人。

霍延换好了衣服,走到床边,“还殊?”

青年转过身来,一双清凌凌的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他。

霍延恢复到先前那副温文尔雅的模样,“还以为你等我等到睡着了。”

李还殊弧度很小的摇了摇头,“买到了吗。”

霍延朝他晃了晃手里的东西。

李还殊撑着床坐起身,深灰色的被子从他雪一样透彻白皙的肌肤上滑落,他丝毫不在意男人忽然变得火热的呼吸,伸手接过润滑液。

他捏着小瓶子看了看,说,“跟上次的不一样。”

霍延解下衬衫,“时间匆忙,来不及准备,先用着试试看,恩?”

李还殊把被子推到身后,浅浅的伸个懒腰,“我不太会,你来吧。”

霍延弯下腰搂住他的肩膀,“一切交给我?这么放心吗。”

李还殊不答话,放松着身体随他摆弄凤眸微眯,漫不经心地想着事情。

出乎他的意料,霍延并没有直接开拓他的后穴,而是将裹满润滑液的双手抚上了他的性器。

略微粗糙的指腹蹭过龟头表面敏感细嫩的皮肤,李还殊几乎是下意识打了个小哆嗦,原本安安静静垂在胯间的柔软性器微微抬头。

男人的手法太老道,没几下就把那根粉白的性器玩得完全挺直身子。

李还殊随着他的动作轻轻的呻吟,大多是无意义的低哼和吸气,如画眉眼逐渐染上了别的颜色,连总是萦绕在他身上的冷淡和怠惰也减少了很多。

温热的、湿润的手掌微微收紧,将青年笔直的茎身完全纳入掌中,缓慢的一寸寸试探他的敏感点,连后方同样粉白色的睾丸也被好好的照顾到了。

“唔,有点痛。”李还殊将微颤的指尖搭到霍延有力的小臂上,皱着眉小声吸气。

霍延把手拿开一看,龟头下方靠近冠状沟的位置红肿了一小块,他凑近了些,轻轻朝那一小块吹了口气,掩着眸若有所思,“对不起,这里的皮肤太薄了,对了,能接受口交吗?”

李还殊惊讶的挑起眉,唇瓣微微张开了些,红润的舌乖巧的趴伏在口腔内,只露出一个尖尖。

霍延好想亲亲他,“可以吻你的唇吗?”

李还殊后知后觉的合上嘴,摇头表示拒绝。

霍延遗憾的叹口气,眼神朝下,明晃晃的写着,那这里呢。

李还殊沉默。

“随你。”

于是霍延脱掉了浑身上下唯一的一块布料,也跟着上了床。

很显然,在这张一米五的单人床上躺两个身高腿长的成年人来说有些困难,但也正是因为这份拥挤,无形之中让两人身体的接触变得更多。

霍延的肤色并不白皙,浅麦色,是那种极具成熟男人的力量和硬朗,肌肉饱满却并不夸张,在优越的体型骨架上得到了充分展示。

他一只手抓着李还殊的腿往自己的方向拽了拽,五指都陷进了紧实滑嫩的软肉里,他一边低头一边问,“有什么不能接受的吗,脏话什么的。”

李还殊看着男人张口把他的性器纳入口中,大脑瞬间充斥着泡温泉一般温软绵长的快感,绷着锁骨快速的吸了口气,想了想,自己大概是不能接受被说什么“你好骚”“穴好紧”之类的话。

“最好不要。”

霍延努力转动着舌头,以舌面在不断颤抖的茎身上舔舐,喉结攒动,吞咽着过量的腺液和口水。

他撩起眼皮看了眼青年快速起伏的小腹,那里用力得连原本薄薄的一层腹肌都变得格外明显,他眯着眼慢条斯理把鸡巴吐出了大半,粉白的茎身在口水的润滑下变得莹莹发亮,连中段都爽成了粉红色。

对付处男鸡巴是用不上深喉的。

霍延探了只手,向后托起青年软乎乎的卵蛋,用掌纹缓慢的摩擦、挤压,指尖则抚向了藏在后方微微鼓起的会阴,撸猫似的一下一下勾缠按压。

被抚摸会阴的感觉太奇怪也太陌生,再加上霍延的舌尖故意一直在他的龟头上蹭来蹭去,甚至还试图往不断翕张的龟眼里钻,李还殊用力的蜷缩着脚趾,大开的双腿条件性收紧,把霍延的脑袋夹在两腿之间,窄腰抽搐了几下,再一次被舌尖抵住龟眼时再也忍不住射了出来。

霍延退后的及时,浓白精液大半都洒在床单上,只有少部分留在他的口中和脸上,他倒没什么不好意思,嘴里的就顺着咽下去,脸上的就扯了纸巾擦干净。

李还殊射完后有些脱力,仰着头剧烈的呼吸,气血涌动,锁骨和颈骨那一片都是深郁浓稠的艳粉色,喉结无规律的颤动着。

霍延挑了挑眉,果然,口交对处男的来说威力还是太大了啊。

刚射过精,李还殊玉白的脸颊上遍布潮红,他张着嘴小口呼气,肋骨在薄薄一层皮肉下若隐若现,两枚浅粉的乳头微微挺立,好像枝头即将成熟的果子。

“还殊。”

李还殊动了动手指,转动眼球朝下望去,一双冷情锐利的凤眼难受的下压,艰难的咽了咽口水,隐忍着不出声。

霍延被他看的心头一涩,膝盖堵在青年双腿之间,弯下了身子,用鼻尖眷恋地蹭了蹭他的下巴。

呼吸潮热而湿润,绵延的水汽在空气中化作实质般的水雾。霍延控制不住自己行为,像小动物一样在青年头颈处柔柔地蹭了蹭。

“我会尽量轻一点。”

“不用,按照你平时的喜好来。”

霍延微不可察的顿了顿,垂眸轻笑了一声,不知是应了还是没应,他抚了抚李还殊的喉结,直起身来,略微调整了姿势。连续高潮会消耗体力,霍延要在李还殊上一次高潮的余韵还没结束的时候把扩张做好,然后再给予他新的、同样暴烈的快感。

霍延知道他的会阴处敏感并不是巧合,就在上次检查的时候。只要碰到那里李还殊的反应就会异常剧烈,因此今天有意的用手指刺激那里,让他更快的达到高潮。

他单手穿过青年细窄的腰身往下一托,掌心几乎包裹住他的大半边臀瓣,把他的下半身架在自己的腿上。

大量的润滑液包裹着指尖抵进了后穴,那儿的颜色干净,只有针尖般大小,霍延用两根手指掰开臀缝,指尖缓慢有节奏的往穴内推进。

前头白润鼓起的会阴被抚摸的深了一个色调,直接从偏白的冷色被蹂躏成透着肉感的嫩红,霍延往那里挤了一点润滑液,换了一只没有茧子的手指小心翼翼的揉开,李还殊的皮肤太薄,又没什么脂肪,一身嫩皮又软又韧,他就没见过有谁是被随便摸两下就要泛红破皮的样子的。

霍延扩张的细致,循序渐进缓慢推入,整个过程虽有不适但都没有被爱抚的会阴来的感觉强烈,李还殊有些茫然的喘着气,刚射过不久的性器慢慢的重新抬起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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