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她爸爸和穆叔叔,刚出警局就遇袭,可见马克
他们有多嚣张。
估计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内,他们都无法太平了。
陆相宜看了看时间,又看向门口——这一次,门终于从外面打开了,陆薄言和穆司爵的身影,终于出现在门口,
陆相宜猛地起身跑向门口,“爸爸,穆叔叔,你们怎么样?”
“一点伤都没受!”穆司爵非常帅气自如地摊了一下手。
“电话里不是跟你说过了?我们没事。”陆薄言揉揉女儿的脑袋,“还苦着一张脸。”
陆相宜一下子抱住两个人,“我担心你们啊!”
陆薄言笑了笑,隻觉得刚才的凶险都被小姑娘一个拥抱治愈了。
末了,他给了穆司爵一个眼神,意思是——羡慕吗?
换做别的事情,穆司爵打死都不会承认他羡慕陆薄言,但现在他只能点点头,说:“还是有个女儿好!”
不过,这倒也不能说明儿子不好。
毕竟儿子有力气嘛!
刚才,念念和一诺先赶到,看见他和陆薄言没事,这俩小子就去抓人了。
他们还真的亲手抓到了埋伏的人,还“顺手”把人打了个半死。
据说,穆念打得尤其狠,完全已经给他爸爸跟陆叔叔报仇了。
但要说贴心,还得是小姑娘的拥抱贴心啊!
穆司爵一本正经地问:“薄言,你说心安十八岁成人礼上,我就给苏家下聘怎么样?然后,我想把心安接到我们家养!你觉得亦承和小夕能不能同意?”
陆薄言笑了,“他们能不能同意我不
知道,但你是永远别想踏进苏家的大门了!”
穆司爵让步,“那……二十岁?”
对于一个父亲来说,女儿多大都是宝贝疙瘩!
陆薄言可怜穆司爵没被女儿贴心过,给他传授经验,“你瞎琢磨没用,得念念有行动!”
就在这时,三个男孩子回来了。
陆西遇赶到时一切已经结束了,他没有任何行动,看起来还是斯斯文文的。
念念和一诺就不一样了,两个人都汗湿了头髮,身上都有不同程度的擦伤。
陆相宜见状,已经不急着找哥哥拿东西了,让念念和一诺过来,说:“我帮你们处理一下伤口。”
穆念的伤口有些深,消毒水擦过伤口时,他“嗷”地叫了一声,“相宜,你轻点!”
陆相宜还没来得及说话,穆司爵就过来了。
穆念皱着眉头,“爸爸……”
穆司爵不是不心疼儿子,但他面上不动声色的,只是接过相宜手里的棉签和消毒水,陆相宜去帮一诺处理了。
穆司爵做出嫌弃的样子,手上的动作却是极轻极轻的,“大男孩了,这点伤嗷嗷叫什么?我要是相宜,我保准笑话你!”
穆念半晌后才问:“爸爸,你年轻的时候,是不是受过比这个重得多的伤?”
穆司爵和陆薄言对视了一眼,轻描淡写地说:“我跟你陆叔叔他们,连命都差点丢过!不过,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我们现在不必再过那样的日子。”
几个男孩子是有印象的—
—他们四五岁的时候,家里的气氛一度很紧张。
但是自从沐沐哥哥被送到国,他们的生活就很平静了。
他们隐隐约约有概念,如今平静幸福的生活,是他们的父辈豁出性命换来的。
现在,当初的余孽要来破坏他们的幸福。
“我第一个不答应!”穆念突然说。
穆司爵给他包扎伤口,“你不答应什么?”
“不管马克他们想做什么,我都不答应!”穆念说着,眸底的光逐渐狠厉,“爸爸,今天这笔帐,必须要跟马克算。我们不能让马克得逞,让我们过回十几年前那种担忧不安的生活。我们爱的人,不能陷入危机!”
儿子也挺好的!
这一刻,穆司爵只有这个想法。
陆薄言看他们差不多了,招招手,“念念,你们过来,看看这个。”
电视屏幕上显示着一处地图,地图上的红点,标注出了马克的一个原料库。
国际刑警已经掌握证据,这里所有的原料都用于非法生产,生产出来的东西流向各国,产生犯罪行为,产生的利润则都到了马克的户头上。
接下来有一个多国联合行动,处理掉马克这处原料库。
现在他们需要考虑的是污染,以及行动过程中化工原料爆炸的问题。
“这个问题,交给你们解决。”陆薄言看着三个男孩子,“我记得你们学校的物理和化学系,都排在世界前三,你们去联系教授给我们当顾问。”
“爸爸,这个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