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照片上看,那场车祸很严重,她能存活下来,一定是亲生父母以血肉之躯帮她抵挡了所有的伤害。
那个时候,他们一定很痛吧?
沈越川知道小丫头心疼了,搂过她,也不说话,她果然很快把脸埋进他怀里,像一隻终于找到港湾的小鸵鸟。
消化了难过的情绪,萧芸芸才抬起头,衝着沈越川挤出一抹笑:「好了。」
沈越川摸了摸她的头:「把东西放好。」
福袋是萧芸芸和亲生父母之间唯一的牵连,如果弄丢了,小丫头一定会崩溃。
萧芸芸把小袋放进包里,不经意间碰到里面好像有什么硬硬的东西,也没仔细想,拉上包包的拉链,挂到角落的衣柜里。
回来后,她找了一圈,发现刚才在看的杂誌不见了,疑惑的看向沈越川:「我的杂誌去哪儿了?」
沈越川轻描淡写道:「高空坠落了。」
萧芸芸走到窗边,往楼下一看,隐隐约约看见一本杂誌躺在草地上,哭笑不得的戳了戳沈越川:「只是一本杂誌,你有必要这么样吗?」
沈越川挑了挑眉:「只要杂誌上有男的,就很有必要。」
「……」萧芸芸无语的把头一扭,「无聊,睡觉!」
沈越川拍了拍身边空着的位置,说:「上来。」
萧芸芸「哼」了一声:「谁说我要跟你睡了?」
这个套间没有陪护间,萧芸芸不跟沈越川睡,就只能睡地板或者沙发。
可是这种天气,后两者明显不合适。
所以,萧芸芸也就是一时赌气而已。
沈越川也不跟萧芸芸废话,下床直接把她抱起来,放到床上。
萧芸芸意外得忘记了尖叫,愣愣的看着沈越川:「你怎么……还有力气抱我啊?」他不是生病了嘛?
作为一个男人,被质疑连抱自己女朋友的力气都没有,沈越川说不生气,完全是假的。
沈越川圈在萧芸芸身上的手本来是打算鬆开了,但萧芸芸这么一说,他反而圈得更紧了。
萧芸芸隐约嗅到危险的味道,干干一笑,拉了拉被子:「睡觉。」
「芸芸,」沈越川对萧芸芸的话置若罔闻,好整以暇的压上她,说,「我穿着病号服,并不代表有些事情我不能做了。」
做……
萧芸芸呼吸一窒,杏眸慌乱不安的眨了好几下:「你说的是什、什么事啊?」
沈越川本来只是想逗一逗萧芸芸的,可是她红着脸不知所措的样子,实在太吸引人。
他低下头,还没吻上萧芸芸的唇,小丫头已经顺从的闭上眼睛,漂亮的小脸上隐隐透着期待。
沈越川满意的勾起唇角,含住萧芸芸的唇瓣,用舌头抵开她的牙关,深深的吻下去。
萧芸芸配合着沈越川的索取,双手攀上他的后背,逐渐用力,最后大胆的抱住他,不断回应他的吻……
沈越川本来是打算浅尝辄止,吓一吓这个小丫头就好的。
可是,小丫头的唇真的有一种难以言喻的魔力,一旦沾上,他就再也放不开。
沈越川就像着了魔,留恋的在萧芸芸的唇上辗转汲取,直到他猛地记起来这里是医院。
趁着还有几分理智,沈越川鬆开萧芸芸,浅浅的吻了吻她的额头:「好了,睡觉。」
萧芸芸睁开眼睛,纠结的咬着唇,目光却是一片纯澈:「沈越川,我已经好了。」
上一次,沈越川说她还没康復,会影响她的体验,所以他停下来了。
现在,她好了,而且,他们是未婚夫妻了。
唔,这样算是……名正言顺了吧?
「傻瓜。」沈越川抚了抚萧芸芸的脸,「这里是医院。」
萧芸芸沉吟了片刻,眨巴眨巴眼睛:「医院……没什么不可以的啊。」
她单纯明朗的样子,好像只是在说一件不痛不痒的事情。
最要命的是,她的眸底,竟然藏着一抹期待。
沈越川觉得有什么正在被点燃,他克制的咬了咬萧芸芸的唇:「芸芸,不要这样。」
萧芸芸懵懵懂懂的歪了一下脑袋:「为什么?」
沈越川的声音变得低沉而又瘖哑:「我会忍不住。」
萧芸芸盯着沈越川端详了片刻,突然「吧唧」一声亲了他一下,笑嘻嘻的说:「我觉得……你已经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