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六都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虎口逃生,从太子、太子妃房里逃出来的,直到逃到萧九喝酒的树下,后知后觉地摸了摸自己的脑袋,确保还在自己脖子上,才扶着树干连连喘了好几口粗气暗自庆幸。
“六哥?是你吗?喝酒不?”萧九正一人独饮无聊到爆呢,见着萧六,就往下丢了一壶酒。
萧六接过酒来,仰头就是干。
“六哥,你这打哪儿来啊?怎么额头上全是汗啊?”萧九好奇道。
“不可说,不可说。”萧六虽然喝了酒,但是保持着十足的警惕,坚决不泄露半分方才的事。
“切,神神叨叨的,有什么不可说的?”萧九翻了萧六一个白眼,衝他抬了抬酒壶,“不说就不说,上来,喝酒!”
酒是好东西。
这玩意只要一穿肠而过,就能让人无所不言,想让人说什么就让人说什么。
萧九才不急呢,他有一口没一口地抿着酒,眼神有意无意地往萧六身上瞟,瞟得萧六毛毛的。
“九弟,你老看我做什么?你不会是喜欢上我了吧?”
“喜欢你个大头鬼啊!我们都是男的,我喜欢你做什么?”萧九又翻了萧六一个白眼,“我是看你喝酒喝得太慢了,没劲。”
“我喝酒还没劲?”萧六不服,“那你说说怎么才算是有劲?”
“是男人就整壶吹!”
“整壶就整壶!”
萧六不甘示弱地把手里的一壶酒通通一仰而尽,咕噜鼓励没几下酒壶就见了底。
萧九叫了声好,也爽快地把一壶酒喝空了。
连着跟萧九喝了几个满壶,萧六终于觉得头开始昏,尿也有点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