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一鸣和韩父赶紧将人衣服扒下来,放到四十度左右水里泡了十来分钟,才将人捞出来,又灌了几碗姜糖水。
齐知青总算醒了过来。
一晚上他又高热不已,是韩家人将他从阎罗王那抢过来的。
齐知青醒过来后,对他们狠狠磕了头。
后来他回到知青所后,更加沉默寡言,但是村里人谁有了困难,他却很积极帮衬着。
那天他听到了那些知青的话,仔细记在心里,想要悄悄给韩一鸣说。
哪里想着新婚夫妻去了省城,等他们回来后,齐知青才寻了机会。
原来那些人不满意韩一鸣收钱和逼迫他们欠下欠条的事,准备联合一起到县城知青办,将这事捅出来。
不过最近地里虽然说活不算多,却也离不开人。
他们等着绿豆播种完休息的一天半载,或者哪天下雨的时候,一起过去。
只有他们全部去,才能让知青办的人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正常人都会相信他们这么多人的话,而不是韩一鸣夫妻俩的!
更何况韩一鸣的名声算不得太好。
韩一鸣听了气笑了,这世上真理并非站在人多的一边。
他清冷着脸,直接将知青所的大门给踹开,眉宇中带着少有的戾气,“李化文呢?怎么,这么多天了,一直窝在这里当龟孙子吗?”
“欠了人家女同志的钱,装作还上了?”
他说的毫不客气,这会儿知青们刚下地回来,浑身疲惫简单洗漱后瘫在床上等着吃饭呢。
李化文神色难看,之前他就已经从其他知青那知道了当天发生的事情。他深吸口气走出来,“韩同志,我承认之前借过……”
韩一鸣挑眉:“什么叫之前借过?你还真装呢?”
“那好,我们还是报警吧,反正我发现对于你们这群肚子里盛了指甲盖大小墨水的人,说话忒费劲了。”
“既然你们听不懂人话,我也不好心调解这事了……是非曲直咱们到局子里说,只要是事实那就不可能成假的!”
李化文眉眼冷肃,“韩同志你一定要将事情闹大吗?”
“不要以为你跟童安阳结了婚,之前你们在婚宴上出的丑事,就能遮盖过去。”
“呵,报警谁不会啊?当晚的事情,大家可都看着呢,谁蹲局子还不一定呢!”
韩一鸣低笑声:“啊,你们说这个啊,那咱们可真要去局子里好好掰扯下了。”
“或许你们中的谁才最该害怕和心虚的……”
李化文紧紧捏着拳头,自个儿在其中只是将韩一鸣换到童安阳身边,其余的事情一概没参与,应该查不出他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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