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多少,他便给多少。
有时候家里缺少什么了,她也是跟他说一句,基本上次日他就给买回来了,俩人当真是相敬如宾,没有一点深入了解的机会。
一个不主动、不上心,一个克己守礼!
若是放在其他男人身上,上午两人刚领证,下午女人就伸手要把控家里的经济大权。他们难免会多想,女人到底是奔着他们的人,还是钱,更是有些羞恼女人的现实与俗气。
但是钟景同不会,他知道他的女人只想要活得体面,对于钱财没有太多的执念,够花就行。而且她是要么靠自己,要么给自己找个下家,倒也做不出轻贱自个儿的蠢事。
再说了,钟景同一直认为,在残酷的动物世界中,雄性就有责任和义务给雌性提供安全感和食物,共同养育后代。
连动物都如此,那么人类为了生存和繁衍,为什么要对女子要求过多呢?让人家生儿育女,将时间和精力大部分扑到孩子身上,还得要求人家做家务、上班,又希望对方不要太势利。
真是什么好处占尽呐!
男人连提供给妻儿优渥的经济条件的能力都没有,哪里有资格要求这要求那的?还为了攥的钱多腰杆挺直,对家里人吆五喝六。
那是无能的让才做的蠢事!
八零年代女工的觉醒(31)
没想到钟景同应的这么干脆,徐安阳倒是有些不太好意思了,“你就不怕我乱花钱,败家?又或者卷了钱跟人跑了?”
钟景同挑眉:“如果真这样的话,那我就认了。前者会督促我更加努力赚钱,跟得上你败家的速度。后者的话,只能说你目光短浅,怎么说也得等我两腿一蹬,没有最后利用价值后,再用积蓄养小白脸呐。”
徐安阳没好气地抬起手,啃了他一口:“你这是吃定我不会这么做吧?”
钟景同眸色泛深,“媳妇儿,大庭广众之下你亲我的手,会让人觉得你过于奔放……”
徐安阳赶忙往四周看看,还好他们刚拐过弯来,并没有人注意到,不过,她磨磨牙:“我那是咬你,不是亲!”
钟景同笑笑:“可能我痛觉不敏感吧,没觉得疼,就是感觉媳妇儿对嘴唇轻软、舌……”
徐安阳已经羞愤地跺脚了,“钟景同,你闭嘴!”
钟景同怕将新媳妇儿气出个好歹来,到底没继续说下去,只是淡淡地说:“徐安阳同志,你适可而止啊。”
“你不让我对你有过分亲昵的行为,也别揩我的油,小心擦枪走火,到时候别再对我欲迎还拒了……”
徐安阳瞠目结舌地看向他,男人眉宇带着丝无可奈何的愁色,真好像她是那强迫他,对他心存不轨,整天想着那事的恶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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