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安阳微微叹口气,让钟景同眉头蹙了下,反思自己的话是不是过于绝对。
毕竟他们俩以后住在一个屋檐底下,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万一喝点小酒、氛围到了,他好歹也是个正常的青壮年,有点需求很正常,恰好她又在身边。
这女人长得又不差,难免俩人不会发生点什么……
不等他说点缓和的话,徐安阳点点头:“很好,看来我们目标明确,只是为了孩子以及躲避外界的目光再次组成一家人。”
“往后我们就是室友的关系,希望钟同志要记得自己说过的话。”
“我不惦记着你,你也千万千万别惦记我!”
钟景同瞪着她咬牙切齿道:“不可能,我就是看着你可怜,不想别人提起昌昌的妈妈,就是摇头叹气。”
“你真以为我对你余情未了呢?准确来说,咱们上一次的婚姻也不过是各取所需、搭伙过日子。”
“但是有一点,你要是心里真有昌昌的话,咱们领了证,哪怕做戏,也要做一辈子!”
“你要是做不到,那咱们还是趁早不要领证结婚,而我会带着昌昌换个单位,跟你划清楚界限……省得到时候你这么个扶不起阿斗的母亲,不光没法带给昌昌一点呵护和母爱,反而成为一辈子的累赘……”
徐安阳笑着说:“我不傻的,错过你们父子俩一次,不会再错过第二次的。”
父子俩,钟景同的心口被烫了下,只是别扭地冷哼:“糖衣炮弹对我没用!”
八零年代女工的觉醒(19)
徐安阳带着钟景同前往法院,中午有值班的人员,钟景同没有避着徐安阳,直接询问关于一次性买断赡养费诉讼的事情。
他仔细地将需要准备的资料给记下来,温和笑着谢过后,才离开。
徐安阳有些恍惚,“我真的能跟那边断干净吗?”
徐家人就像是狠狠压住她人生的大山,有时候她绝望的真想放弃生命。
人活着没什么盼头,坚持还有意义吗?
但是她又觉得不甘心,凭什么啊?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人生,他们为什么让她背负着他们前行?
世上有那么多精彩的事情、有趣的人、美味的食物和名胜古迹,她一个都没好好体验,怎么舍得离开?
钟景同抿着唇道:“只要徐家靠着单位吃饭,就不能不遵守。反正拿到判决书,我们将钱算清楚,他们哪怕闹到咱们跟前,不理会就是了。”
“扰乱了厂里生产秩序,他们自个儿赔偿损失。顶多,他们来闹一次,就到局子里吃几天饭,慢慢地他们就老实了。”
有男人在,徐安阳觉得自己底气十足,一点都不害怕徐家人了。
“谢谢你,”她特别真诚地道歉,“我以后会好好跟你过日子的。”
钟景同脸色一冷,淡淡地问:“如果换一个人英雄救美,你也会为了摆脱你家人,匆忙同意领证结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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