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车辆多,原主走的是人行道。当初出车祸的时候,是卡车方向盘失灵,直接冲她撞来。
可原主正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没能及时躲开,被撞个正着!
为什么偏偏是她要结婚的时候,又为什么是卡车?
胡安阳抿着唇,“我听说,当初撞我的那位司机回老家了?”
那司机开着公家的车,又是因为故障而撞了她,除了他三个月工资补偿给她,单位也给了些补偿。
谭永年愣了下,很快明白她的意思,“对,他是印刷厂的司机,正好也到了退休的年纪。”
“听说他拎着东西上门了好几次,都被你……都被那两口子给扔出去,赔偿也没要,说什么闺女没了,要钱做什么……他们宁愿让这个司机和其身后的单位领导一直愧疚着……”
这会儿他们想起来都觉得很不正常。
卞虹雨和严和通俩人都比较贪财,不然做不来对原主如此苛刻的事情。
他们在原主还没咽气的时候,就商议着将她拆皮拔骨卖了,最好能与权贵人家搭上关系。
他们怎么可能为了她,赌气不要赔偿呢?
太不正常了!
八零年代替嫁新娘(90)
按照卞虹雨和严和通的贪婪成性,他们如何都不能拒绝这份赔偿,甚至还会上门讨要更多的。
谭永年冷笑一声:“你的车祸最好与他们没关系,否则我肯定要给你讨回公道的!”
心里有事,谭永年将胡安阳送回家后,先去印刷厂作了一番调查,才开着车亲自前往乡下。
那司机王富贵是乡下的,年轻的时候来城里当学徒,学了点本事,倒是带着妻儿在京都扎了根。
后来因为他思想积极,又会开车和讨好人,很快便在印刷厂谋得司机的位置。
他这一干就是几十年,渐渐地谁都不记得这位瘦小沉默的老头,曾经与主家割裂时,是那样凶狠与忘恩负义。
如今他的儿子顶替他的工作,而王富贵则回家,住在新盖好的二层小楼里。
一入村,那显眼的二层小楼便是了!
谭永年不是一个人来的,而是带了两位局子里的朋友。
“同志您找谁啊?”
刚入村,便有村民好奇又热情地上前询问。
谭永年淡淡地道:“老乡您好,我是纺织厂的,这两位是局子里的同志,来这里寻王富贵同志调查事情。”
一听是局子里来的同志,众人都惊了下,赶忙七嘴八舌问起来:“同志,这王富贵到底犯了什么事情啊?咋你们还到家里来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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