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雨棠示意谢淮初去看玉郎隔着粗布衣裳都能看出来的结实体魄:“你看他的身材虽然瘦长,但小臂看着十分结实,他肯定是个练家子。旁人也不是傻子,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玉郎钻了空子。”
谢淮初看不透玉郎的想法,但他觉得玉郎肯定别有目的。
赵坤说了这么多话,已经令人们站在了他那一边。
玉郎却十分淡定,他道:“赵先生所言极是,太平教对大家都是一视同仁的,是我心思狭隘了。”
十护法再次出战
玉郎一改方才的咄咄逼人,忽然变得态度亲和了起来。他露出个诚恳的笑,显得那双圆润的眼睛灵动有神。
他道:“既然赵先生说太平教一心为民,那十护法和王金来这场比试存在的问题,想必是很乐意去改正的吧?还是要给我们个交待的,总不能就这样不了了之了吧?”
赵坤瞳孔一缩,心中怒火滔天,面上却维持着端正:“这是个意外,当时双方正激烈搏斗,不知是谁朝王金来的身上扔了个装了火药的物什,这才酿成了这一桩惨案。这样的意外谁也预估不了,但太平教还是秉承着为百姓们着想的宗旨,决定作废这次笔试结果,今日仍旧有五个录取名额。怎么?郎君觉得这样还不行吗?”
最后一句发问玉郎的话,赵坤是压住了火气问的,语气很正常,却有点儿一语双关的感觉。暗指玉郎有所图谋,故意针对太平教,针对十护法。
两人之间针锋相对,表面上却装得一个比一个清风霁月。
玉郎淡笑:“赵先生多心了,并非是我觉得不行,而是我这人看不惯不公平的事情,所以多嘴问了几句。”
赵坤笑呵呵的问道:“呦,郎君高义。天底下不公平的事情海了去了,若人人都能像郎君一样大义,也就没有那么多冤屈案子了。”
玉郎面不改色,厚着脸皮道:“我觉得也是这样。”
俩人针尖对麦芒,愣是斗嘴斗了个不相上下。
十护法已经恢复了大半体力,她坐在椅子上十分不安。她知道寡言的赵坤之所以说了这么多话,都是因为想护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