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雨棠的手心里沁出一层冷汗,她忽然觉得很不妙,但是具体怎么个不妙法她也说不上来。
不对劲!季雨棠觉得从躲在这里开始,她的脑袋就变得昏昏沉沉的,尝试着思考问题,可是脑袋里好像装了两个生锈的齿轮,怎么都转不动。歪在他肩上的谢淮初情况更严重,双颊发红,身上直往外冒热气。
几个刚进去的府兵又发出了惨叫声,陆正想也没想,再次指使人进去查探。
季雨棠头痛欲裂,她想到哪里不对劲了,陆正好像是被丘梦丹牵着走一样,他都没注意到身边的府兵已经所剩无几了。
完了,陆正落入圈套了!
果然,陆正身边就只剩下了季雨棠之前见过的中队长张文生和其他三个府兵。
丘梦丹收起那副痛心疾首的模样,神气起来,他笑道:“陆正,你果然还和从前一样蠢笨无比。”
陆正甩甩脑袋,他摇晃了几下,好不容易站稳,还没来得及回击丘梦丹,就被张文生一个手刀从背后劈晕。
“丘大人你跟他说那么多废话做什么,真费劲,瞧我这出手多痛快。”张文生甩甩手,笑得猖狂。
丘梦丹挑眉:“若不是有我这秘制的迷魂香,加上我喋喋不休的扰乱他的思绪,让他情绪激动吸入更多迷魂香,你能有机会打晕他吗?”
张文生耸肩:“好吧,都是你的功劳,回头我会向教主禀告的,给你记个头功。”
丘梦丹笑笑:“别急,先把路义贾处理好了再说。”
“那密室里惨叫连连,路义贾不会没被迷魂香影响吧?他武功不俗,我对上他不一定有胜算啊。”张文生转转手腕,拔出腰间的佩刀。
丘梦丹安抚道:“路义贾不足为惧,他在这里待了许久都安然无恙,早就放下了防备心。且他今日的吃食记我都掺进了软筋散,亲眼看着他吃下的,几种药物综合之下,他早就成了软脚虾。那些府兵发出惨叫是因为我在密室的门口摆满了毒草,他们一进入就会碰到毒草上的刺。那种毒并不会让人殒命,反而是又疼又痒的折磨,怎么抓挠都没用,直到把身上的肉都抓挠下来,只剩下骨头才会停止痒痛。”
张文生情不自禁的抖了一下:“怪不得教主嘱咐我不要招惹到您,丘大人您真是手段狠辣啊。”
丘梦丹蹦起来拍了下他的后脑勺:“知道不要招惹我还骂我手段狠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