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吧,之前大学那几年里,串门这种事都已经变得熟门熟路了。一开始对方还表现得相当客气,后来就直接暴露本性,强迫别人和她一起追番,抓着他们几个戴上奇怪的无脸男面具跑去漫展摆摊,指挥别人干活,一点儿都不带客气的。
问到为什么非得带面具的时候,这个人还振振有词地说:“来漫展哪里有不变装的,岂不是白来一趟!”
看了眼对方身上的常服,降谷零和诸伏景光觉得自己是被针对了,但也只有你自己知道,这两个将来会卧底卧到没有姓名还不敢随便见人的家伙在说什么鬼话呢。
幼驯染卧底二人组提出了合理的质疑:“那为什么松田和萩原就不用戴?”
“你提醒我了。”对面的女孩子一脸若有所思,深情地用不太熟练的粤语说,“一家人就是要整整齐齐。”
在场所有人满头问号,因为她好像是在说中文,但是发音有些拗口,他们听不太懂。
最后除了她自己,所有人都配合的戴上了面具,真是往事不堪回首啊。
降谷零一脸沉痛。
可怕的二次元,他想。
他以前不是这样的,结果现在是各种漫画梗信手拈来,难免让人心力憔悴。
更可怕的是,他们几个人还真就愿意惯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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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你在针对我。”你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就像有发亮的星子落入其中,看得降谷零有点发怔。
“唔……”他视线稍微错开了一瞬又移回来,“哪有那回事?”
“真的吗?我不信。”你一脸嫌弃地撇嘴。
降谷零被哽住了,但是想笑的却又无法克制/52gg,d/,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笑,但是等反应过来以后,他就已经在笑了,而且笑得很开心。
“这不是重点。”他轻咳一声,强行把话题又拉了回来,“未来想说什么就直接说吧。”
“那你们附耳过来,不可以对别人随便乱说哦!”
你尽量长话短说,关于自己的那个梦,在这个世界也就注定只能是梦了。
在这期间降谷零几次想打断你,被你瞪了一眼又歇了回去。
“你还记得我们之前去公园里打棒球,遇到过的那两个孩子吧?”
诸伏景光点了点头,显然印象很深:“我记得那一天还叫
了负责维修公共设施的部门人员过来。”
然后你又巴拉巴拉地把梦的内容给延长了,简略概括了一下,说完分别瞅了两个人一眼:“所以你们就说怎么办吧!”
你拿出“朕在摆烂”的架势,把锅合情合理的甩到了别人头上。
嗯……这怎么不算救济呢?
你半点都不带心虚的。
捷径就摆在面前,反正你是懒得干活,就让他们自己想办法自救的时候,顺便帮你把幼驯染一起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