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心中疯狂的给自已洗脑着,脸上冷峻的神色有些许动容。
“虽然没有,但也可以听听”
西奥多耳根有些泛红,商量的话语说出口倒是多了几分不容置疑的语气在。
他才不想德拉科借着受伤就多享受了那么特权。
真是给他惯的。
佩妮能在别人都不站出来的时候冲过去给他治疗,就已经让他有些嫉妒了。
是,就是嫉妒。
原来在他的眼中,这不过就是个再愚蠢的名词罢了。
没想到现在也能作为动词出现在他的身上。
“没生气就好,以后的事情我们以后再说。”佩妮忍着笑,在一旁打着马虎眼。
她就只是心血来潮的想吊吊他胃口而已,活跃一下气氛,可没想真的就这样乱七八糟的胡诌。
安慰的话说得不走心的话可没有什么灵魂。
“”
他真是昏了头,竟然有那么一刻还真就信了她的鬼话。
两人就这样,一路上有说有笑的来到了医疗室门口。
当然了,有说有笑这个词说的是佩妮。
还没走进去,两人就已经听到了里面痛苦的哀嚎声。
“啊!我好痛!有没有止疼的,快点拿过来!我快痛死在这边了。”
这样的声音此起彼伏,是德拉科的声音。
佩妮有那么一瞬间是觉得自已刚才的魔咒施展得失败了,或许只是看上去好了不少,实则并不咋地呢?
抱着满满的责任心,佩妮先西奥多一步快步走了进去。
西奥多默默跟在佩妮的身后,胸口处有些闷闷的。
这个马尔福,还真的是会小题大做!
刚走进去的时候,佩妮就被眼前的一幕给惊呆了。
只见庞弗雷夫人在那边有条不紊的收拾着自已手中的药品,丝毫没有想要打理德拉科的意思,甚至还有闲情雅致和佩妮他们两个人打了个招呼,嘱咐着他们两人最多在这边待十分钟就必须得走了。
而在旁边痛苦喊着的德拉科看上去似乎并没有什么大事,左手手臂上面被缠着厚厚的绷带,除此之外再也没有了其他的伤口。
也没有半分虚弱的模样,佩妮甚至觉得,德拉科现在这副模样,简直可以说是气色红润声如洪钟,哪里像是病人的模样。
“你们两个人来了啊。”德拉科装腔作势般小心翼翼的坐了起来,将他的左手手臂宝贝得跟什么一样,生怕一个不注意就再碰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