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你怎么好久才来妾身的房里一趟。”
“怎么,想爷了。”
说着他大劲地拽开她的衣襟,露出白皙的肩膀和诱人的肚兜,他粗鲁的一把捏住她丰盈的,一只手不带丝毫怜惜地握在手中,使劲揉搓把玩。另一只手扣住她的细腰,让她抵住他的胸口,
“爷……”
他那毫不怜香惜玉的动作却引得女子阵阵娇喘,
“才几天没找你,你就耐不住寂寞了呀。”
他握住细腰的手慢慢的往下移,隔着衣服,抚摸着她的大腿,突兀的声音打断了这份暧昧,
“王爷,探子回报”
“让他去书房等着,本王就来”
“是”
元景弘一把推开腿上衣衫不整的女子,理了理自己的衣服,那女子从后面环住他,
“爷,不要走嘛。”
男子一脸冷酷的甩开她的手,
“别忘记本王说过的话。”
女子一顿,
“是烟儿越矩了。”
一时的宠幸和性命比起来,孰轻孰重,不用想都知道。元景弘大步迈出房间,
“烟儿恭送王爷。”
书房
“打探到了什么?”
那男子把自己在三王爷府听到的对话一字不漏的说了出来,
“属下无能,还是被三王爷发现了。”
“自己下去受罚吧。”
“是”
那男子转身出去,
“关山,你觉得此事的可信度有几分?”
“属下觉得不可全信。”
“为何?”
“按三王爷的武功修为,发现敌方探子轻而易举,属下觉得还是小心为妙。”
“说得有理,明日早朝本王倒要看看他怎么说。”
“王爷英明。”
“退下吧”
“是”
李雪颜回到自己的院里,倒了杯水,忙了这几日,东西倒是置办的差不多了,可这种年代,又有多少人能接受开膛破肚这种治疗,自己的心血和努力有可能付之流水,筹备了一年多,要是放弃就太可惜了,李雪颜叹了口气,两日没见他了,发生什么事情了?李雪颜又想到了元景炎,想到了那夜在他怀里的感觉,自己什么时候开始有些依赖他了,怎么一有困难就想到了他。李雪颜甩了甩头,告诫自己。
“什么事让李姑娘如此困扰?”
“你怎么进来的?”
元景炎指了指门,
“你没关门,我就进来了。”
“王爷不知道不请自来很没礼貌吗?”
“本王路过这座院子的门口,听见有位女子在叹气,本王就想着进来安慰两声,没想到是李姑娘。”
这厮真会撒谎,这明明是我的院子,
“三王爷怕是要失望了,这里只有我一个女子。”
“来都来了,李姑娘不会下逐客令吧。”
“王爷自便就是。”
“……”
可惜元景炎有一张能在朝堂上大战群儒的嘴,却每次都被这小妮子逼得哑口无言,元景炎笑着摇了摇头,罢了,和女人争什么。到时候闹别扭了,茶不思饭不想的还是自己。
“你在烦恼什么?”
“三王爷相信开膛破肚是可以救人的吗?”
元景炎想到那日李雪颜画的东西,好像有那么点意思,可他不明白,一个人肚子都被划破了,还能活下来吗?他看着李雪颜一脸期待的表情,到嘴的话咽了下去,
“本王只相信自己亲眼所见的。”
“那我便证明给你看。”
“本王拭目以待”
“怕要让王爷失望了,还有一样东西小女子是在找不到?”
“什么东西?”
“酒精。”
“那是何物?”
“消毒用的。”
“……”
李雪颜知道他听不明白,她耐心的解释着,
“王爷可受过伤。”
“本王十五岁起便跟随二哥征战沙场,大伤小伤不计其数。”
李雪颜眼底闪过一丝惊讶,皇家子弟也不好当呀,
“受伤的地方处理不当就会发炎溃烂,拿东西可以预防发炎溃烂。”
李雪颜无法告诉他细菌感染这些科学用语,只好解释的最通俗易懂。
“再说的明白点,就像草药里的土茯苓、败酱草、白花蛇舌草这些草药。”
“为何不用草药呢?”
“我要的是外敷的,这些草药都是内用,作用缓慢,要是病人处于昏迷状态,只能用外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