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我落寞的时候,你来羞辱我。现在我发达了要加倍的奉还。
所以整个益州的人都不敢得罪这个小心眼的太守。
来人忽然微微一笑,摘下了斗笠,抱拳道:“孝直别来无恙?”
啊!
看到这人摘下斗笠,法正这才认出来。
此人正是当初刘璋手下的别驾张松。
原来永年先生!
看到张松,法正忍不住喜出望外。
当初他尚未发迹的时候,益州群臣都瞧不起他,唯独张松对他很好。
后来张松投奔马超,写信让法正一起来。
法正当时也是走投无路,所以就带着朋友孟达李严一起来了。
可不曾想还来到剑阁,马超就被云州赶走了,法正也就稀里糊涂的认了郭嘉为主。
好在郭嘉对法正很是看重,法正也渐渐的创出了名头。
如今也算是一地大员了。
嘘!
张松忽然伸出了手指,示意法正不要声张。
后者这才意识到。
“永年先生不必担心,请跟我来!”
说着扯着张松来到了衙门的后院,这里是法正自己的住所。
二人分主宾坐下了。
法正给张松倒了杯水,关切道:“永年,这些年,你在那边如何?”
当初张松降了马超,被马超派往南三郡说服南蛮起兵。
后来马超败走益州,张松就留在了南蛮。
一直以来也跟马超有着联系。
唉!
听到法正问起,张松也忍不住叹了口气。
“寄人篱下,也没有什么好说的。”
当初他时代表马超去的,马超此刻已经被赶出了益州,蛮人自然也不怎么看好张松了,要不是他在南三郡有些关系,恐怕都很难活着出来。
“永年!”
法正正色道:“当年若非你的接济,法正哪有命在。如今小弟在益州也算是熬出头了,你不必担心,安心的在这里住下。待找个合适的日子,我给你引荐一下刺史大人。以兄长之才,一定能够得到重用的。”
张松也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此刻云州又是用人之际,如果他肯留下里的话,一定能够谋个不错的差事。
“孝直好意,张松心领了。只是松一叛刘璋,又叛马超,如今又要背叛收留我的朱褒,就算是苟活于世,为世人所不齿了。”
张松还是有些爱惜羽毛的。
兄长不要这么说。
法正道:“你背刘璋,是为益州的百姓。何曾有自己的私心?再说大将军宅心仁厚,不会介意这些的。”
他忽然压低了声音:“小弟这位上司,不也是历经数主,最后才投了云州。主公不也对他十分的信任?”
张松微微有些意动了,不过还是摇了摇头。
益州离长安数千里地,就算他能见到郭嘉,也未必会被重用。
“这件事以后再说,愚兄这次来是想问孝直讨点东西。”
张松低声说道。
呵呵!
法正笑了几声,道:“兄长见外了,有什么需求尽管跟小弟说。小弟怎么说也是蜀郡太守了。”
当初张松帮过法正,法正自然投桃报李,厚报张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