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醉月楼有一场别开生面的拍卖会,拍卖的居然是个绝色美女,消息一出登时吸引了众多人来瞧热闹。
买卖女奴不是什么新鲜事,新鲜的是买主是襄阳有名的恶少蒯通。
更让众人稀奇的是另外一个年轻人。
蒯通是蒯家的嫡系子侄,家大业大,在襄阳城内可以横着走。
凡是他看上的女人,一个也跑不了。
这个年轻人居然敢跟他争女人,也算是襄阳一大奇闻了。
不少人纷纷猜测这个年轻人的身份不简单。
果然,第一个回合年轻人就叫了五十金,远远的把蒯通压了下去。
要知道五十金就是五十万钱,五十万钱在襄阳城能够买一座像样的宅院了。美貌的婢女也能买一二十个了。台上的渔家女天香虽然貌美,但却远远不值这个价。
很好!
蒯通不怒反笑。
这才有意思,他就怕郭嘉玩不起。
“一百金!”
蒯通大声的喊道。
人争一口气,佛正一炷香,既然他跟郭嘉卯上了,那就要将他压下去。
反正蒯家有的是钱,也不差这一星半点的。
一百金!
“蒯通居然出到了一百金,天啊,这是多大的魄力啊。”
“一百金啊,那可是一百万啊,就算这个女的天仙下凡,也不值这个价啊!”
“哈哈,今天又好戏看了。说不得能够出个天价!”
“可惜我不值这个价,否则早就卖了。”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议论纷纷。
听到蒯通喊道了一百金,崔州平忍不住吓了一跳。
这一百金可不是个小数目,普通人劳作一辈子都赚不到这个钱,蒯通果然是财大气粗。
郭嘉淡淡一笑,忽然高声喊道:“两百金!”
这话一出,人群再次炸了。
“什么,两百金,天啊,我要死了。这两个家伙是不是疯了?”
“不是疯了,是卯上了,谁也不肯后退,人家喊一个五十金,蒯通跟了一个一百金,是人家的两倍。人家想也不想就喊了个两百金,正好也是蒯通的两倍。这就叫做六月债,来得快。”
“这个天香姑娘恐怕会成为荆州最值钱的美女了。就算是牧守大人家的歌姬也未必值这个价。”
“唉,早知道我也生个女儿,哪怕有一个跟天香姑娘一样貌美,我岂不是发财了?”
“切,就你那副模样,还想生出天香姑娘那样的女儿,做梦去吧!”
一时间,惊叹者,鄙夷者,羡慕者,讥笑者此起彼伏,目光都被场内的拍卖吸引着。
他们敢打赌,这绝对是本年度最劲爆的奇闻。
听到郭嘉想也没想就喊出了二百金,蒯通脸色有些难看了。
蒯家虽然家财亿万,但是他也不是当家的,没有权利支配这些财产。
虽然几百金也不是什么大钱,他也可以预支一些,但若是蒯家的主事人知道他花了几百金买一个婢女,多半不会准的,而且还会痛批他一顿。
正迟疑间,场内又发生了变化。
这时最先进入醉月楼的那个年轻公子哥拿起手中的羽扇扇了扇,淡淡一笑,转身就要离开。
“正是热闹的时候,贤弟为何急着要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