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了,文溪……”
李文溪还记得他刚才说过的话,陈冠再怎么可怜他都不会心软,他放开手躺在瓦片上说:“你先让我射。”
陈冠只好衣不遮体地坐在这人身上,这个姿势让后庭吃得非常深。陈冠努力上下摆动腰身,没弄几下他就自己做得两眼失神,张着红润的唇微喘。
“哈啊……呃啊——”
李文溪伸手摸上他的胸口,拧着他的乳粒玩。
“你这里,也肿得和女人一样大了。”
“啊啊啊——”陈冠正抬到一半,这下一下使力全坐下了,一下被顶到深处,他前面已经是迸发的姿态,可惜被一个小小的黑环捆住,又涨又痛。
“呜啊……文溪……”陈冠难受得又要落泪,他实在没有力气了,后穴搅着不见发泄的硬东西,咬着下唇瞥向李文溪,“给我吧……”
李文溪被他这一眼看得下身一涨,却又忍住了说:“叫我相公。”
“媳……啊——”
李文溪猛地一顶,陈冠抖得快抓不住他的衣服,他这才小声说:“相公……给我……”
“你乖一点就很可爱。”李文溪扶着他的腿翻身压上,又有不少瓦片被带到下面去,稀里哗啦地碎了。
“呃啊啊……嗯啊……”
陈冠含着泪呻吟,他预感到今后的生活才是真正的深渊炼狱,连最后那抹天日都是昏暗的阴雨连绵。
李文溪射过一次后就将他抱进屋里,陈冠以为他会帮他取下黑环,这人却在他耳边说:“我没说我射过了就帮你拿下。”
气得陈冠张口咬他,李文溪便又射在他体内。
陈冠自己忍不住了,要取下时就被李文溪拿开手,再将它塞到更下面。陈冠才在痛哭中回过味来,李文溪这是因为他夜里的那两句话生气了……
小气鬼……直到李文溪做完,他都没帮陈冠取下黑环,直接抱着他睡了。
第二天醒来,李文溪却没在旁边。南桧书进来看到他两眼红肿,身上也满是红印的惨状,脸上倒没有什么表情。
陈冠也才刚醒,他下身还难受着,但意识还留在昨天夜里,便迷茫地看着神医,嘴里呢喃道:
“相公,帮我取下来吧……”
南桧书走近他,心里五味杂陈。他白玉般的指尖碰到黑环上,才看向陈冠问:“你知道我是谁吗?”
“相……”陈冠眨了眨眼,恢复了一丝清明,“桧书……”
“呃啊……啊啊啊……”
南桧书缓缓转动黑环,陈冠抓住他红着脸低吟,在黑环完全脱离时,他便一股股地射出浓精,后庭也一股一股地流出浊液。
“我抱你去清洗。”南桧书没有过多表情,反而非常温柔地对待陈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