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夕璟:“386度。”
禾爸说道:“确实在发烧,我去诊所给他拿点药去。”
牧夕璟倒是没阻拦,目送禾爸打着伞疾步离开。
等人走远了,他才收回视线,看着病恹恹的禾晔,心疼道:“对不起,是我的错。”
的确是牧夕璟过分了。
前一晚还知道收敛,昨晚却如同禽兽一般,说什么涂完药就走,结果却把人按在浴室里狠狠欺负,到最后禾晔整个人都险些瘫在地上。
男人的大手覆在禾晔的小腹上,关切道:“禾晔,昨晚是不是弄伤你了?”
禾晔觑他一眼,冷声回了句:“洗澡时间太久了。”
正常人谁会被困在浴室里三个多小时,纸扎店里不通天然气,电热水器的储水量根本不够他们折腾,中间很长时间,禾晔只能关掉淋浴。
当然,也有一部分原因是累的。
牧夕璟闻言,微微一愣:“抱歉。”
一向锦衣玉食的他根本想不到洗澡太长,会没有热水的问题。
再加上他体质特殊,根本不惧严寒,可禾晔是正常的活人,会因为温度太冷生病。
牧夕璟越想越愧疚,伸手摩挲着他发烫的脸颊,问:“还能起来吗,我带你去医院。”
禾晔摇头拒绝:“不用。”
一个普通小感冒,喝点退烧、消炎药就能好,没必要大动干戈。
禾晔觉得生病不是什么大问题,可牧夕璟却满眼担心懊恼。
“渴了。”
禾晔不喜欢被他这么盯着,干脆安排他做些事情。
男人闻言,立马起身去接杯温水过来。
禾晔喝完水,躺在太师椅里玩手机,男人也不忙事情了,就坐在旁边陪着。
二十多分钟后,禾爸带着诊所医生开的药回来。
“医生说你先喝药,等烧退了,有力气走路了,再过去让他给你仔细看看。”
禾晔随口应了声:“嗯。”
然后他被牧夕璟伺候着喝下药。
因为刚睡醒不久,禾晔倒也没什么困意,躺在太师椅里偏头看牧夕璟玩手机。
其实男人没什么心情玩手机,但被禾晔看着,他只能打开游戏,斗地主给他看。
但因心思不在上面,一向只赢不输的牧夕璟这次竟然败了。
在禾晔印象中,牧夕璟打牌技术很强,经常帮他扭转败局。
因此在看到失败的界面时,他还有些愣不过神,诧异道:“你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