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友纷纷表示不相信。
禾晔在旁边事不关己地看着牧夕璟应付十多万网友。
眼看网友们一个个喊着不让下播,禾晔便不着急起身离开,从旁边拿了一张空白符纸,点水、掺入朱砂、研墨,拿起毛笔,画了张化解符。
并用黄纸折了个小纸人,在背面写上了女生的姓名,以及生辰八字。
符纸上的墨汁还没晾干,禾晔直接送到牧夕璟的手边,用手指轻轻点了两下,示意他明天给客户邮寄出去。
牧夕璟一边点头,一边应付众多网友。
最终到了凌晨0点,网友们才勉强放牧夕璟下播。
男人关了直播,脊背一松,慵懒地靠在椅背上长松口气:“这些人真是越来越难缠了。”
禾晔没有应声,站起身去接水,结果水刚接到一半,原本倚靠在椅子上的男人就从身后贴了上来,声音低沉温柔:“累不累?”
禾晔:“还行。”
有牧夕璟在,他直播的时候只需要卜卦,其他时间并不需要说太多话,更不需要操心,倒不算太疲惫。
可牧夕璟却还是趁机亲了一下他的耳垂,压低声音道了句:“辛苦了。”
禾晔感觉到后腰多了一只大手,正帮他轻柔的按摩,同时帮他唤醒昨晚的记忆,那股使用过度的酸痛感再次涌上来。
“别动。”
禾晔左手端着接满水的水杯,右手去控制男人作乱的大手,结果却被对方反握在掌心。
“怎么了?”牧夕璟低声询问。
禾晔察觉出男人的意图,将他推开:“机票定了吗?”
“嗯。”牧夕璟虽与禾晔拉开了一小段距离,可握着对方的右手却没松开:“定了明天下午三点的机票,你今天好好休息,不着急。”
禾晔回想起上一期录制凭空多出来几个新嘉宾,问牧夕璟:“这次几个人?”
“七个人。”
牧夕璟早猜到禾晔会在意这事,特意提前问了冯大丞的助理。
“上期玄术协会那几个道士差点在节目上翻车,最后勉强糊弄过去,这次不敢再往上凑。”
况且禾晔的态度非常坚决,那些都是协会里的中流砥柱,不可能有时间一直留下来耗时间。
“特管局的那个队长最近刚成立了小组,忙的焦头烂额,没时间再来纠缠你。”
至于那个s省分局局长,因有特管总局、以及华夏玄术协会在前面,他自知没什么希望,所以表现的很低调,在上期节目里安静地当了个背景板。
牧夕璟直接将他忽视,继续说道:“只有一个参明观的老头留下做常驻嘉宾。”
参明观。
禾晔尝试着回想了一下,并没有记起这人的模样。
不过只要不来纠缠他,倒也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