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禾晔开口询问,就感觉到后脑勺上多了一只宽大手掌,下一秒男人就欺了过来。
昏暗的夜晚,橘黄的蜡烛,清甜的花香,微醺的酒意,独处的两人,倒是给理智创造了失控的机会。
错乱急促的呼吸声,互相摩擦的衣服声,全被电视里的声音覆盖。
“禾晔,今晚留下来,好吗?”
牧夕璟的声音变得低沉沙哑,禾晔也已经感觉到了对方身体的变化,因为大脑缺氧,他的眼神失去了往日的清明,不停地喘息着,眼神也变得迷离茫然。
然而,还没等他给出答案,牧夕璟已经直接将人抱起,大步朝着卧室走去。
在卧室门关上那一刻,客厅里凭空扫过一阵阴风,所有燃烧着的蜡烛瞬间熄灭,仿若担心它们听到什么不能言说的声响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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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中午,禾晔被一道轻微的关门声吵醒。
他动了动身体,想要换个睡姿,却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像是被拆解重组了一般。
禾晔的眉头拧起,睁开眼睛,看向漆黑的四周。
过了半秒,他才反应过来,这陌生的房间是牧夕璟的卧室。
昨晚,他默许了对方的放纵。
现在看来,自己有点纵容过度了。
但不得不说,虽是第一次行欢,但他被牧夕璟伺候的很舒服,至于对方为了不弄伤他,全程隐忍的事情,并不在禾晔操心的范围。
经历过昨晚,禾晔倒是相信牧夕璟说的,前世他们相处了九年的事情。
在那种事情上,对方表现的太过游刃有余,对他也太过熟悉。
一夜下来,禾晔被彻底掏空。
他动了动酸痛的身体,掀开被子,随手拿起旁边的浴巾裹住身体,进入浴室。
客厅餐桌旁,正在准备午餐的牧夕璟听到开关门的声音,立即凑过来,隔着洗手间的门打招呼:“禾晔,你醒了?”
单从他轻快的语调中就能听出,此时他心情很是愉悦。
浴室里洗澡的男生并没有回应,直到十几分钟后,禾晔洗漱完,开门出来,男人依旧堵在洗手间门口,关心道:“还好吗,身体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
禾晔丢过去一个眼神,重新回到卧室。
牧夕璟跟着进来,从衣柜里拿出一套干净的浴袍和内裤递过去。
两人都已经在同一张床上睡过,禾晔也懒得矫情,直接将腰间的浴巾抽开,完全不理会身后男人的抽凉气的声音,套上内裤,披好浴袍。
牧夕璟被他的大胆举动弄得哭笑不得,扶着额角平复情绪:“禾晔,你对我未免太放心了。”
要不是担心他身体承受不住,自己一定失控的扑上去。
禾晔整理好浴袍腰带,朝床头柜上的东西瞥了一眼,问男人:“昨天是你计划好的?”
不光有雨伞,就连事后的消炎药都准备齐全,说没有预谋,他半个字都不信。
牧夕璟倒也坦荡,笑道:“确实馋你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