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阳磊叹气:“主要您也说过他们这种风水师,咱们得罪不起。”
只是这话说的不是禾晔,而是之前的郭大师。
罗总气道:“我能不知道轻重嘛。”
邵阳磊语塞,心想你要是知道轻重就不会接连两次招惹到禾老板了。
不过他看着罗总掏出手机给薛助理打电话,让对方把尾款打过去,心里稍稍松了口气。
他一个搞建筑的,只想安心挣钱,不想与人交恶。
只希望禾老板能不计前嫌,不要私下为难他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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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玺巷里,禾晔回到店里就直接去休息室补觉了。
等一觉醒来,已经是下午三四点钟。
禾爸、牧夕璟两人已经吃过午饭,禾晔本想独自出去找个饭店解决一下,被男人拦住。
“我让阿姨在家炖了汤,稍等几分钟,我让司机送来。”
牧夕璟只说炖汤,却没说阿姨特意做了两素一荤,就等着禾晔睡醒了可以直接吃。
禾爸看着茶几上丰盛的饭菜,不由感叹:“小牧,你对小晔是不是太好了,你这细心的,我这个当爸的都觉得惭愧。”
牧夕璟扬唇:“没有,只是觉得外面的饭菜不干净。”
禾爸:“啧,你活的太细致了,照这么下去小晔要被你给养娇气了。”
牧夕璟笑意更浓:“娇气一点挺好。”
他养得起。
禾晔却出言反驳:“不会。”
他不会因为吃食就对牧夕璟形成依赖。
下午五点,尾款到账。
禾晔只留下了定金十万,剩下的全部捐了出去。
这次单子的数额很大,但禾晔清楚,自己做的这些事情,十万酬劳已经算是顶天了,若是拿太多还房债,他担心劫数会反噬到父母身上。
这十万,禾晔也没有留在手里,直接给牧夕璟转了过去。
那套房子,牧夕璟付了全款,五百八十多万。
禾晔的钱只够那些零头,牧夕璟出了五百八十万整。
这笔债务虽然多,但可以慢慢偿还。
昨晚,禾晔给阴差烧去了轿子,下午就有顾客上门。
是一位亲人刚刚去世的男人,买了不少丧葬用品,让店里有了几百入账。
顾客走后,禾爸不停感叹真是神奇,说他之前看店,十天半个月都没一个顾客上门,现在纸扎店一交给禾晔,生意好的离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