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钰急不可耐地?将扶桑拥进怀里,在他耳边道:“君如月要是真的那么在乎你,就不会把你丢在这里不闻不问了,更?何况你跟他无?名无?分,何来背叛之说?你只管放心大胆地?跟着我,我会护你一世周全,谁都不能伤害你。扶桑,我是真心喜欢你,你就从了我罢……”
话音未落,朱钰的唇便貼上了扶桑的颈,扶桑骤然一僵,右手紧攥着那支窗闩,一时间不知该被动承受还是主动出?击,就算他真的把窗闩插-进了朱钰的脖子里,结果了朱钰的性命,那他也死到临头了,他还不能死,可是,他是澹台折玉的妻子,他不能忍受别的男人?玷污他的身体。
当朱钰的唇即将落到他的唇上时,扶桑的忍耐终于到了极限,他试图推开?朱钰,可他才从昏迷中醒来,浑身乏力,不管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他的推拒反而?让朱钰愈发兴奋了。
“怎么,害羞了?”朱钰一脸霪邪笑意,带着酒气?的呼吸喷在扶桑脸上,“我们?到床上去,好不好?”
“我……我身子不适,恐怕会扫你的兴。”扶桑眼?泛泪光,切声恳求,“改天……改天我再好好伺候你,求求你……”
“我一刻也不能等了。”朱钰抓着扶桑站起?来,两具身躰紧貼在一起?,“感觉到了吗?我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扶桑被朱钰强硬地?拖到了床上,帷幔遮挡了烛光,周遭霎时变得昏暗,好似被关进了一座狭小的囚牢,插翅难逃。
朱钰高大的身躯像座山一样?压在扶桑身上,压得他动弹不得,他双手捂着肚子,唯恐那个不知道是否存在的孩子被压坏了,手里那根窗闩早不知掉在哪里了。
他闭着眼?睛,任由眼?泪肆意流淌,脑海中不停地?重?复着一句话:清白没有性命重?要,清白没有性命重?要,清白没有性命重?要……
“嘭!”
突然响起?的开?门声吓了扶桑一跳。
朱钰停下撕扯衣带的动作,对着帷幔怒吼:“滚出?去!”
“公子,大事不好了!”樊章的话音里满是惊恐,“有个黑衣人?杀进摘星楼了!”
朱钰气急败坏, 丢下扶桑走了。
扶桑收住眼泪,理好衣裳,试图开门出去, 却发现门从外面锁上了, 转而来到窗边,探头往外张望, 能看到四散奔逃的人影。
哀嚎惨叫不绝于耳, 听得?扶桑胆战心?惊,然而他被困在高楼之上,无?路可逃,只得?将窗户关上,把?那些嘈杂隔绝在外。他如热锅上的蚂蚁般在屋里转来转去, 最?终躲进了立在床侧的紫檀顶箱柜里,虽然这么做并没什么用。
扶桑双手抱膝, 蜷缩在黑暗中,什么都看不到也听不到, 一颗心?揪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