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发现了澹台云深和阿勒循的墓室,又在墓室里找到了出?去的路,扶桑处在一种复杂的情绪里,一时半会根本睡不着,脑子里天马行空地想着一些事。
“殿下?。”
“嗯?”
“我突然想起来,你不是说过要试着写话?本吗?或许你可以写写澹台云深和阿勒循的故事,我觉得你一定能写好。”
澹台折玉记得自己确实?这么说过,却记不清什么时候说的了。虽然这并不算是一个承诺,但凡是对扶桑说过的话?,他都要说到说到。
“好,”澹台折玉道,“我只写给你一个人看。”
“你太?好了。”扶桑既感动又甜蜜,凑过去亲了他一下?。
澹台折玉顺势搂紧他,不许他后退,扶桑怕他起了兴致,忙道:“我要睡觉了。”
感觉到他胸口平平,澹台折玉轻轻蹙眉:“怎么睡觉还?穿着胸衣?脫掉。”
扶桑想不出?合适的理?由拒绝,娇嗔道:“你搂这么紧我怎么脫?”
澹台折玉便松了手,扶桑在他怀里翻个身?,解开中衣的系带,把衣摆撩上去,道:“帮我把扣子解开。”
平时自己就能做的事了,现在有?了可以依赖的人,便不想自己做了。
澹台折玉解开扣子,将?胸衣抽走,扶桑重新系好衣带,转身?面朝着澹台折玉,微笑道:“好了,睡罢。”
澹台折玉听话?地闭上眼,嗓音低缓犹如呓语:“想听你唱歌。”
“好。”扶桑一边慢慢地拍打着他的后背,一边轻轻地唱起那首催眠的童谣——
“一个犁牛半块田,收也凭天,荒也凭天。
粗茶淡饭饱三餐,早也香甜,晚也香甜……”1
午睡醒来,已近黄昏。
起床后,扶桑找了一圈,玄冥没有?回来,他去前殿告诉何有?光,玄冥又跑了,不必准备它的晚饭。
看着安红豆在厨房里忙碌,扶桑突发奇想,道:“红豆婶,做饭好学吗?”
安红豆道:“这还?用得着学?看看就会了。”
她说得如此理?所当然,扶桑差点就信了,好在他有?自知之明,道:“我想学,你教?教?我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