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纪妃因惊怒不已,抬眼望去,来人一身黑衣如墨,黑布蒙面,只余下一双眼睛如剑般锐利,狠狠盯着纪妃因,仿佛她已经是他的囊中之物。
来人对于纪妃因的问话并不作答,只冷冷的盯着纪妃因。
“你要干什么?!”纪妃因咽了口唾沫,有些惧怕地想要往后挪去,却发现自己丝毫不能动弹。
那人似乎轻笑了一声,双腿狠狠压制住纪妃因,纪妃因再也动弹不得丝毫,接着覆身压上纪妃因,狠狠吻上那张红唇,隔着粗糙的布料,纪妃因觉得嘴唇被磨得发麻。
“唔。”
“我买了你,这是你该做的。”男人终于说话了,声音冷而磁性,说不出的性感。
胡说!我明明还没出去,都还没有竞拍,怎么可能就被你买了!当然,这些话被堵着嘴唇的纪妃因是没有机会说出来的!
男人似乎是吻过瘾了,蓦地起身,就在纪妃因以为男人会放过自己的时候,“哗”一声,男子的腰带应声而落。
“你要?”纪妃因惊疑不定。
“乖。”男人的眼中似乎带着某种意义上的,怜爱?
见男人俯身而下,纪妃因连忙闭上了眼睛,遵守核心价值观,共同构建绿色网络空间,为广大读者营造健康的网络环境。
纪妃因眼含热泪,感到哪儿也酸,哪都疼。
“你到底是谁?”纪妃因沙哑着嗓子不依不饶。
“你有一天会知道的。”男人目光中透着冷意。
“你不说,我怎么会”
“知道”两个字还未说出口,纪妃因尝到嘴里一股腥甜味道,不可置信地看向男子。
自己腹部不知何时插上了一把匕首,而匕首的另一端,正是在眼前男子的手上
“再见。”男子的眼神突然很奇怪。
纪妃因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了,哪怕是一个字,她无力地抬起手,滑过男子的脸,男子有些愕然,就在这一瞬间,男子的面纱缓缓落下
是你?纪妃因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不过终究是晚了,滔天的痛意席卷而来,纪妃因终于缓缓闭上了眼睛。
男子眼睫垂下,拢了拢纪妃因的衣裳,将纪妃因一把抱起,走到窗边,轻功微微一云起,离开了烟柳阁
另一边,风千染正与慕容青青桌前对坐饮茶。
“风小姐,不知今日特地来慕容府有何事?”慕容青青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对面大方饮茶的风千染,传闻风家小姐个个相貌如仙,不过这风家庶小姐还是差了些。
风千染并非没有注意到慕容青青有些不屑的目光,但她不欲理会 ,只淡淡一笑。
“慕容小姐,千染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了,千染此来,正是为了寻一人。”
慕容青青很明显是没有想到风千染居然如此直接,笑意微收。
“风小姐此话何意?”
风千染放下手中茶盏:“是这样的,府上可有一婢女名唤妃因?此女子于我有救命之恩,千染此行一是想当面谢恩,二是,若是有机会的话,千染还有个大胆之请求。”
慕容青青眼神微变:“神么请求?”
“恩人救命之恩,无以为报,若是恩人愿意,千染希望能将恩人带回风家,好生照料。”风千染笑容浮现。
慕容青青摇摇头:“府上确时是有这人不错,而且她之前是我的婢女,不过,这事儿可并不好办。”
风千染笑意微顿,接着说道:“千染知道,先前未曾上门来拜访过慕容小姐,今日突然冒昧前来又是由事相求,慕容小姐一定觉得千染很没礼数,不过若是慕容小姐答应了千染这个请求,千染这首诗就赠与慕容小姐了。”
风千染说罢,从怀中取出一方锦帕,递给慕容青青。
慕容青青微讶,但还是伸手接过了,将锦帕展开,一首格律规整,簪花小楷的词就映入眼帘。
“昨夜雨疏风骤,
浓睡不消残酒。
试问卷帘人,
却道海棠依旧。
知否,知否,
应是绿肥红瘦。”
慕容青青神色震惊地看向风千染:“此词名唤何名?”
风千染微微一笑:“此词就叫《如梦令,昨夜雨疏风骤》”
“好词!上等的佳作!”慕容青青连连夸道,她也是多次参加过赛诗宴,京城中才子辈出,可未有诗词能出其右,观其行文语气,更像是一名尚在闺阁中的女子的醉后醒来,怜花惜花的春日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