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更是无稽之谈,处理废料时的视频,剪辑一下。
人心险恶至此,不惜毁掉别人的一生。
温书渝从午后就盘腿坐在沙发上,面前放着平板、电脑,手中还有手机,打开多个平台,观测最新舆情。
旁边的男人有苦难言,老婆心里只有别的女生,忽略了他很久。
温书渝看着实时评论和上升的股票,忽而感慨,“小公主长大了。”
成长就在一瞬间,没有人一直是无忧无虑的。
江淮序揽住她的肩膀,“你可以永远做小孩。”
亲了下她的额头,“永远是我的小公主。”
他也是这样做的,一直把她当小孩、当妹妹、当小公主。
温书渝抱着胳膊,起了鸡皮疙瘩,“肉麻了。”
“是实话。”
人又不关心他,戴上眼镜忙自己的工作。
“宝宝,你忽略我多久了?”江淮序将人抱在腿上,抵住额头开始幽幽控诉。
从港城回来就忽略他,直到今天。
温书渝坠入他幽黑的眼眸,眼睫如鸦羽,鼻挺唇薄,灰色衬衫分明是矜贵的商务打扮,说出这句话,散发出恣意的气息。
放下手机,搂住他的脖子,去亲他的脸,“江总受委屈了。”
就会说好听的话哄他,老公都不愿意喊。
“哄人也不来点诚意。”
“这样呢?淮序哥哥。”温书渝握住手中的东西,缓慢行动。
拉开裤子拉链,无任何阻碍地接触。
扬起脑袋咬住他的喉结,听到他“嗯”的闷哼声。
另一只手开始解他的衬衫纽扣和袖扣。
她是懂怎么让他失控的。
“宝宝,要这样。”紧绷到极致,嗓音沙哑,江淮序仍巍然不动,俨然是一个好老师,言传身教。
宽大的手掌覆住她修长的手骨,循循善诱。
“我累了。”温书渝的手酸了,还没有结束,索性放弃。
好好地招惹他干嘛。
“没出息的鱼鱼。”江淮序打横抱起她去浴室。
温书渝被放在洗手台上,毛巾垫在台面上,江淮序打开浴缸开关,缓缓出水。
热气蒸腾,镜柜上氤氲起水雾。
江淮序不疾不徐,扫了一眼浴室,毛巾架上挂着两条领带,捂住温书渝的眼睛,“宝宝,玩个游戏吧。”
清冽的嗓音带上浸了水的砂砾感。
温书渝的心脏鼓鼓跳动,像摇滚乐的鼓手使劲敲击她的心,“什么游戏?”
男人没有说话,抽出领带,一根绑在温书渝的手腕上,一根蒙住她的眼睛。
手腕被束缚,系了死结,丧失了视觉的温书渝,扬起声调,“江淮序,你干嘛?”
江淮序半褪去她的裙子,“宝宝,忽略了我的惩罚。”
领带盖住眼睛,沁入极淡的光,只能依赖于听觉,温书渝的耳边传来浑厚的闷笑。
活动下手腕,挣脱不开,放弃抵抗,咕哝一声,“我又不是故意的。”
江淮序低声笑,“让你长长记性。”
身体突然腾空,温书渝被江淮序拦腰抱起,猛然一惊,“去哪?”
对未知的恐惧。
江淮序悠悠说:“不告诉你。”
舌头撬开她细白的牙齿,在口腔中扫荡。
被放进浴缸中,四周充满了一个字,热。
听觉和触觉感官完全被放大,男人的一喘一息以及胸膛的起伏,温书渝同步感受。
温书渝的手机塞进他的口袋里,江淮序拿出来放在壁龛中。
突然,熟悉的铃声在浴室中响起,江淮序瞄了一眼,屏幕上显示的备注是“林玉华的儿子。”
那不就是陆云恒。
江淮序亲上温书渝的后脖颈,“鱼鱼,陆云恒打电话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