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
江淮序握住她的手,紧紧握住。
生育的苦痛,他不想温书渝承受,她和他结婚,也不是为了生孩子。
他体验过阵痛,一至十级的痛感,逐一加码,他只体验了十分钟,便已觉得难以承受,而对于产妇来说,需要忍受的是半天甚至好几天。
更不用说,孕期需要承受的辛苦。
他舍不得温书渝受这份罪。
“我们俩过一辈子也很好。”
只要能和你在一起,便已知足,至于其他,他不想要。
这个答案在温书渝的意料之外,同样的问题,她和陆云恒讨论过。
他的答案是,“生个像你一样的女儿就很好。”
万万没想到,还有不想要孩子的答案。
突然,温书渝躬下身,手指挠自己的胳膊和小腿,“好痒,为什么蚊子只咬我啊?”
提前喷了防蚊喷雾,效果不大。
江淮序安慰她,“因为我老婆漂亮。”
语出惊人,温书渝惊讶,“江淮序,你现在好会说话哦。”
一晚上像灌了蜜糖似的。
江淮序唇角扬起一个弧度,“能不能改一下称呼?老婆。”
“喊什么啊,淮序还是……”
温书渝踮起脚尖,凑到他的耳边,笑嘻嘻地说:“你想听淮序哥哥还是老公啊?”
江淮序揉捏她的虎口,“都想。”
“得寸进尺,一个没有。”温书渝挣脱他的束缚,蹦跳地出了公园大门。
回去路上,傅清姿给她发了信息,玩得乐不思蜀,【温小鱼,美国有一所高校发生了枪击案。】
温书渝:【关我什么事?】她一脸问号,美国的新闻干她何事。
傅清姿:【好像是陆云恒在的学校,我看同学群有说,他说话了,还活着。】
一句话说的大喘气。
温书渝:【哦,那也和我没关系。】
傅清姿:【你放下最好,替江淮序考验一下你。】
温书渝:【早放下了,除了我老公,不要提其他男人。】
灌下一杯温开水,温书渝先进浴室洗澡,江淮序紧随其后。
浴室内的水声停止,温书渝抬头看到江淮序出来,大叫一声。
“你为什么不穿衣服?”
温书渝立刻背过身去,头悄悄偏移,想看又不敢看。
公司和案件的事解决,是该算这波账。
“你又不是没见过?”
经过他的提醒,温书渝想起那个荒唐的晚上,他当着她的面,做的那些事情。
他跪在沙发前面,对她做的事。
温书渝的脸颊爬上红晕,在光线下尤为明显。
江淮序握住她的肩膀,将她转了过来,拉着她的手,摸上他的腹肌,“你不想看吗?”
充满蛊惑的声音,环绕在她面前。
温书渝睁开紧闭的双眼,看清了他的样子。
全身上下,只裹了一条浴巾,乌黑的短发向下滴水,一颗一颗淌着,顺着轮廓分明的脸庞,滑入性感的喉结、锁骨和胸膛。
紧实的肌肉裸露在外,腰腹处壁垒分明,还有人鱼马甲线。
她咽了下口水,再次将眼睛紧紧闭上,“不想,一点也不想看。”
不同于浴室和客厅幽暗的灯光,主卧的吸顶灯瓦数高,光线足,将他劲瘦的身材展露无余。
“鱼鱼,你忘了吗?我说过的话。”
视觉关闭,她只能依赖听觉和嗅觉,江淮序的气息太过浓烈。
温书渝哆哆嗦嗦问:“什么话?”
促狭的笑意在她耳边炸开,“一晚上用光。”
咬着的上扬尾音,充满了诱惑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