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实佩服。
“然后呢?现在怎么回事。”
傅清姿羞涩地低头,“他说他对我负责。”
“你没受伤就好,有措施吧。”温书渝听懂了,他们现在在谈恋爱,临时发生的事情,她还是担忧。
“算有吧,你放心,我生理期来了。”
事情发生的太突然,宋谨南紧急关头撤了出来,她又不傻,第二天买了药吃。
是她先动的嘴,不怪宋谨南。
温书渝郑重提醒她,“你啊,下次记得做措施,他不戴就剁了。”
傅清姿点点头,转头问:“你是这样对待江淮序的啊。”
思维发散的太快,温书渝跟不上。
“对了,我有件事和你说。”傅清姿压着声音,生怕被旁人听见。
温书渝露出狡黠的笑,“小姿姿,策划一下。”
说早点回家,温书渝和江淮序到家将近九点,温书渝将傅清姿和宋谨南谈恋爱的事和他说了。
她不了解宋谨南,不知道他是不是认真的,她不想傅清姿受伤。
从餐厅回去,宋谨南悉数告知他,并未隐瞒,江淮序说:“宋谨南和我说了,他一再保证是认真的。”
“希望傅清姿能幸福。”温书渝叹了一口气,眉头拧起。
江淮序抚平她的眉头,动不动就爱皱眉的习惯,从出生到现在,还没改掉,“你们关系这么好,还真不适应。”
高中的时候,两个人说三句话,三句话都能呛起来。
甚至觉得她们要打起来。
温书渝噘嘴,“以前怪谁啊,怪你招蜂引蝶,现在也是,要不要我给你读读评论。”
说着便拿出手机,绘声绘色地朗读,“江总缺不缺暖床的啊,还有直接喊老公的,老公好帅啊,老公民政局我搬来了,快拿上户口本去领证,还有还有,这是我老公,昨晚还哄我睡来着。”
现在的网友胆子太大,江淮序抽出她的手机,“别读了,感觉你还很开心啊。”
温书渝笑得腰弯了下去,“是啊,是啊,江总行情这么好,不用担心卖不掉了,说不定能卖个好价钱,我数着钱,旁边男模喂水果。”
“温鱼鱼,你完了。”江淮序摘下袖扣,扔进衣柜托盘里。
温书渝撒腿就跑,被江淮序捉住,手臂绕过膝盖,打横抱了起来,直奔浴室而去。
她的心里打鼓,今天总会发生了吧,顺理成章的事儿。
在浴室里,江淮序只是单纯和她一起洗澡。
仅此而已,连一丝亲密动作都未曾有。
回到床上,江淮序摁灭开关,将她搂在怀里,“睡吧。”
黑暗给了她勇气,温书渝忸怩问:“不做吗?”
直白表达到这个地步,他会明白吧。
江淮序拍拍她的背,吻了下她的额头,“太晚了,明天还要忙,晚安,老婆。”
他说得甚是有道理,“好。”
温书渝乖巧地闭上双眼。
炊烟袅袅,烟雾缭绕的老巷子口,一辆白色轿车停在路边,从车上下来两个女人。
其中一个未施粉黛,35摄氏度
的高温天气,穿着长袖长裤,戴着宽大的墨镜。
仔细看,左边眼角下方有划破的痕迹,结了一层薄薄的痂。
另一个女人,则扶着她,因为她走路不利索。
麻雀在电线杆上叽叽喳喳,空气中是喷香的油炸香气,耳边传来孩子的嬉闹声。
多么有烟火气的鲜活的老城区啊。
两个女人沿着青石板路,从巷口走到巷子深处,门牌号09的一户人家停了下来。
叩响老旧的棕色木门,一个头发乱糟糟20来岁的男人过来开门,声音非常不耐烦,“谁啊?大清早的。”
戴着墨镜的女人摘下了眼镜,伸出右手,咳了两声,用哑哑的声音打招呼,“谢默,你好,我是温书渝,江淮序的妻子。”
惦记
趁着谢默震惊的空隙, 温书渝观察了一下他,身高约摸175,体重130斤左右, 普普通通的长相, 穿着大众的polo杉和人字拖, 没有深刻的记忆点。
如良视科技同事说的一样。
谢默由于才睡醒的缘故,警觉度不强, 听见江淮序的名字,瞬间警醒,肉眼可见地警惕, 立刻关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