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帮可恶的大夏人,居然将他们兄弟二人折磨成这样,还下了药,实在是该死!
夜西徐徐睁开眼,瞧着眼前的隋怀睿,仍是唇角勾笑,眼神里带着几分耐人寻味的嘲讽。
见着他如此神色,却是一言不发,隋怀睿自然是神情不悦,“都不会说话吗?”
“殿下?”刘贵赶紧上前,瞧着分外紧张,“南越多蛮,瞧这二人如此姿态,便可知一二,咱还是赶紧回去吧,若是叫人瞧见您私底下与二人接触,来日追问起来,怕是不好应付。”
隋怀睿目不转睛的盯着夜西,总觉得他好像是有话要说。
“你真的不想说点什么?”隋怀睿近前。
夜西还在笑,纵然一言不发,可这眼神里的嘲讽却是那样的明显,他盯着隋怀睿,然后张了张嘴。
嗓子里,没有任何的声音。
“这是怎么回事?”隋怀睿一怔。
刘贵想了想,“会不会是伤势太重,所以没了气力,说不出话来?”
“是吗?”隋怀睿若有所思的点头,“浑身是血,是伤得挺重的。”
刘贵又道,“奴才听说,乌郎与南越多邪术,可摄人魂魄,乱人心智,殿下可千万不要靠太近。”
“什么?”隋怀睿愕然。
这么邪门?!
终于又在跟前了
隋怀睿到底是怕死的,虽然想要那个高高在上的储君之位,想要成为皇位的继承人,可他脑子还是清楚的,始终记得母妃说的那一句话:保命!
身为皇子,最要紧的事情不是当皇帝,而是先留住性命,帝王多子,能活到最后的才能笑到最后,那些早死的连命都没了,何况是皇位!
隋怀睿连连后退两步,这会是半点都不敢轻易靠近夜西,“难怪本王觉得……”
所谓的吸引力,多半好似邪术吧?
罢了!
隋怀睿转身就走,但他还是瞧见了夜西一张一合的嘴,似乎提到了两个字。
瞧着隋怀睿从帐子里着急忙慌的出来,容九喑偏头睨了崔堂一眼。
“明白!”崔堂是个聪明人,当然知道要怎么做。
乌郎和南越素来神秘,大夏人人都说他们会巫术,会邪术,会摄人心魄。
这些话,可不是刘贵胡诌的,的的确确是现实存在的,所以……
夜里一声鸟叫,刺耳。
惊得刚入帐子的隋怀睿都跟着抖三抖,下意识的喉间滚动,“怎么会有如此惊悚的鸟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