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紫衣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公子可以吗?”
“没什么不可以的。”秦裳说着,伸手接过了药碗。
试了试温度,还热乎的,但不至于烫手。
秦裳就这么趴在床上,微微直起身体,一手端着药碗,小口小口地喝着,直到把一碗药喝完,把空碗递给了云紫衣,云紫衣才回过神。
接过碗,云紫衣眼神不断地打量着秦裳,终于忍不住开口:“公子在高兴什么?”
跟狼群搏斗差点去了一条命,回来又被主人罚去了另外半条命,这好不容易醒过来,怎么不见丝毫颓废,反而跟捡到了宝似的?
“佛曰:不可说。”秦裳抿唇浅笑,其实不想这么张扬的,可他忍不住。
而且俗话不是说了吗,笑一笑十年少,他现在状态虚弱,但精神一定要保持最佳,死气沉沉的像什么话?
精神好,身体就会好得快,然后他才能早点下床,不至于整天病怏怏地趴在床上,都看不到主人在哪。
“那个……”秦裳抬手蹭了蹭鼻子,苍白的手指还泛着红肿,“云紫衣,主人现在还在水榭花厅?”
云紫衣点头。
秦裳惆怅,他好想看见主人。
“你这又是什么表情?”云紫衣有些惊悚,“跟犯了相思病一样……”
“的确是相思病犯了。”秦裳嘆了口气,“云紫衣,有件事想求你。”
云紫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