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我打小是兄长带大的,父亲对我只有生养之恩而未儘教导之责,便应该理解我与兄长感情甚笃,远远超过父亲。”
墨远帆冷冷咬牙。
“我想告诉父亲,我这趟回来的确是因为有人陷害我,陷害我的人是谁,我心里一清二楚。”墨华转头,注视着父亲的眸光清透而平和,“墨家掌权之人只有大哥,如果父亲觉得这点不符合您的期待,非要对大哥不利,那么我不介意让墨家成为我在宫里立足的筹码。”
墨远帆眯眼:“你说什么?”
“昨晚的八个人死于我的命令。”墨华嗓音清淡,“若有必要,父亲新纳的小妾和我那刚出生不久的弟弟,也许有朝一日也会发生什么意外,父亲大概不想看到这样的结果。”
“放肆!你敢威胁我?”墨远帆冷怒。
“父亲如果要认为这是威胁,那就当做是威胁好了。”墨华道,“我只希望父亲能善待兄长。”
墨远帆怒吼:“别忘了我是你的父亲!”
“那么就请父亲恕儿子不孝。”墨华神色平静,丝毫不惧,“方才我已经说了,父亲对我有生养之恩,而大哥对我有教导之情。若要论孰轻孰重,大哥在我心中地位远比父亲重要。”
语气微顿,少年温和的嗓音里透着前所未有过的冷绝意味,“所以,若是有人要伤害兄长,不管这个人是谁,我都不会坐视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