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足为虑
九娆听得一阵恶寒。
她委实不知道白卿离这自以为是的情深是从何处而来,也不想知道,任由他整日神秘兮兮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在天机宫把奏摺批完,让安雪送去中书省,九娆用了午膳之后,午休也直接歇在了此处。
白卿离陪着九娆坐了一会儿就离开了,约莫是会会那位凤国王爷去了。
下午没什么事,九娆去了玄隐殿一趟。
南墨昊回来之后就在玄隐殿做了教习,九娆连续几日没见着他了,接到通报之后,南墨昊从玄隐殿中走出来,看见九娆坐在外面凉亭中喝茶。
玄隐殿外三面环水,一面背靠竹林,算是个与宫中其他地方完全隔绝的隐秘之处,殿外各个角落里都隐藏着隐卫,寻常人进不来。
进了玄隐殿的人,唯一的任务就是训练,训练,不间断的训练。
“陛下怎么来了?”
“閒着没事,过来看看。”九娆抬手示意南墨昊坐下,“天舒怎么样了?”
“这几天的训练强度很大。”南墨昊沉默片刻,语气有些微妙,“天舒虽然记忆被封住,但意识还在,这几天很拼,有种随时破殿而去的衝劲。”
九娆挑眉:“有没有受伤?”
南墨昊讶然看着她:“隐卫的训练就是不停的厮杀,且是高手与高手的厮杀,受伤本就是家常便饭,陛下怎么会问这样的问题?”
九娆:“……”好像的确不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