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去閒王府的不是我……”秦裳低声说道,非常识时务地坦白,“那天我病了,是楚宸去的,他戴着帷帽……”
他觉得主人应该知道这件事的前因后果。
毕竟他连自己说过什么,都一清二楚……
“嗯,耳坠也是楚御苍送的?”帝修语气淡淡,透着漫不经心地意味。
“不,不是……”秦裳脊背又是一抽,声音低到不能再低,“是我送的,但不是……不是定情信物……”
语气微顿,很快又补充道:“我去的那天,没让她看……看到我的脸……”
喜乐郡主认的就是他这身衣服,简直花痴愚蠢到了一定境界。
帝修瞥了他一眼,秦裳差点就要给跪了。
“自己说,欠不欠抽?”
秦裳微默,随即乖乖点头:“欠。”
帝修语气淡淡:“本座原打算给你提个亲,眼下看来是不需要了?”
“不,不需要!”秦裳连忙摇头,恨不得举天发誓,“属下真的一点都不喜欢这个蛇蝎女。”
这种以折磨少年为了的恶毒女子,他是有多眼瞎才会喜欢上?
被点了哑穴的喜乐郡主眯着眼,看着屋脊上那一身白衣的男子,飘逸出尘,贵气端方,却又透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淡漠……差点被迷晕了眼。
不过看来看去,那白衣的虽然看起来更高贵一些,可是太高不可攀……还是红衣公子更容易亲近些,而且容貌也俊美,比她想像中还要好看。
于是她转头,朝皇帝嗷呜了两声:皇叔,他们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