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裳微愣,随即从怀里掏出自己的摺扇,乖乖地交到主人手上。
帝修展开看了看,寻常的水墨画玉骨摺扇,不算太名贵,却也不是寻常人用得起的。
合起扇子,他敲了敲自己的腿,“手。”
手?
秦裳又懵了片刻,然后才明白他的意思,默默把手伸出来,平放在主人腿上。
啪。
一记扇子敲下去,直接在白皙的掌心留下一道肿痕。
秦裳疼得一颤,心头更多的却是震惊。
然而不等他回神,扇子又敲下一记,两道并排的肿痕显现在掌心,一点都没有放水的力道。
剧痛使秦裳很快回过神,然后才真正意识到,主人在打他的手心。
不是鞭子,也不是杖责。
就只是自己拿来装风度用的摺扇,打几下手心?
秦裳懵懵地感受着这种陌生的痛感,心里忍不住想,他懵懂孩童时候都没被这样罚过。
虽然很疼,然而……
秦裳注视着自己掌心的肿痕,眉头微蹙,强忍着想缩回手的衝动,心里却想,这种不伤筋不动骨的责罚,也算是责罚吗?
“左手。”帝修语气淡淡。
秦裳没时间多想,连忙把左手也伸出来,平放在帝修腿上。
同样的两下,在掌心留下两道并列的肿痕。
掌心火辣辣钻心的疼,疼得秦裳想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