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说着,走到桌边坐下,慢条斯理地吃起饭来。
半个时辰后,药浴准备好,楚宸脱了衣服跨进浴桶,无法避免地又让子曦看见了一次翘臀。
“子曦。”起初还会脸红,最近却越发脸皮厚的某人背靠在浴桶,“我们俩非礼勿言,非礼勿视,非礼勿听……该犯了的都犯了,这辈子我就认定你了,你要对我负责。”
“我对你负责?”子曦把清洁好的针具拿过来,拖了张椅子过来坐下,“你要我如何负责?八抬大轿娶你过门?”
“可以啊。”楚宸点头,“反正你若是不要我,我这辈子就孤独终老,或者出家为僧,再也不问红尘俗世。”
子曦懒得跟他贫嘴,示意他把胳膊伸出来。
取出了右手腕里埋下的银针,子曦转头,从锦盒里取出下午清洁过的银针,重新刺进手腕穴位之中。
伴随着一阵剧痛,楚宸脸色顿时有些发白。
“疼?”子曦察觉到了他经脉的颤抖,抬眼看着他额头上渗出的冷汗,语气淡淡,“忍着,这银针上我抹瞭解药,性子有些烈。”
“银针上抹瞭解药?”楚宸讶异,想起子曦下午用浸湿的软帕擦拭每一根银针。
浸湿帕子的是药剂,不是水?
“嗯,解毒的办法有两种。”子曦让他把右手腕平着搭放在浴桶边缘,示意他伸出左腕。
依然先取出埋在里面的银针,然后才换了一根沾瞭解药的针又刺了进去。
“这样虽然疼,但是可以忍受,不过需要的时间长一些。”子曦边做边解释,“若是直接让你服瞭解药,你会疼得满地打滚。”
疼得满地打滚?
楚宸嘴角一抽,很想嘴硬地说不可能。
别看他外表柔弱,其实他骨头硬着呢,这点疼就收受不了了,还满地打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