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这样父亲,您别这样」熏挣扎着,被铐着的那隻手手腕被手铐磨到破皮流血,伤痕累累。
「我们都做过多少次了,小熏,你总是这么欲擒故纵。哈哈」勇也笑着,扯下熏的裤子,埋首含住熏的囊袋,舔弄再舔弄,硬是让熏的小人儿硬挺了起来。
错愕至极的粕谷简直不敢相信,渡边勇也这畜牲当真在他的面前对自己的继子做出这种见不得人的事,粕谷过于惊讶而低喘着,脑海里受到过大的刺激,一片空白无措。
「住手,你住手,我答应你,我答应你不再不再和熏不再和熏连络了,求你,求你放过熏,我求你」粕谷苍紧闭着双眼,低下头,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求着渡边勇也。
勇也站了起来,以手抹去自己嘴角沾上的熏的蜜汁。斜眼瞪了瞪粕谷,走近粕谷。
粕谷抬起头来,含恨地看着勇也。
勇也紧紧揪住粕谷的头髮,恐吓着道:「粕谷苍,记住,这可是你承诺的哦,如果没有做到,下次可就不只是鞭扑这么简单了!」
粕谷瞪着勇也,心里除了不甘心,还是不甘心。
熏躺在床上,泪水直流,羞愧不堪至极,怀着一颗千疮百孔的心,不敢再看粕谷最后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