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吸血美人香(15)(肉)(1/2)

吸血美人香(15)(肉)

被压在墙上,身前贴着一具滚烫的身驱,顾云眠欲哭无泪,「首席大人你这是职场性骚扰……」

黄牧将脸埋进她脖颈间,鼻尖萦绕着清新沁甜的香气,他发出满足的喟嘆,「妳去告我啊。」

顾云眠双手推着他的胸膛,神情忿忿,「你耍流氓!」

「我就是耍流氓,妳能拿我怎么着?」男人无赖道。

他解开她的盘扣,搂着她的腰将她压向自己,挑逗的舔吻在她锁骨处流连,彷佛要在那沟壑填入一池春水。

顾云眠有些慌,更让她无措的是,她竟开始慢慢习惯他的流氓行径了,「黄牧、你别……」

「我硬得发疼。」黄牧抬起头,俊美无俦的脸蛋适时浮现几许苦恼,弯着腰,抬起眼睑看着她,「我总不能这么回去吧?妳忍心吗?」

顾云眠:「……」

黄牧:知道了,吃软不吃硬。

「白棠……」

顾云眠撇开眼,声音有些发颤,「装可怜可耻。」

「但有用。」黄牧在她锁骨处轻轻啃咬磨蹭,像极了捧着肉骨头磨牙的狗,「白棠,妳忍心我顶着这一大包回去,让警队和政府军笑话,威信一落千丈?妳忍心我一路这么疼回去?」

她的手依然抵着他的胸膛,却停下推拒的动作。

月色下,她微垂着眼,长睫轻颤,投下一片朦胧的阴影,如两隻黑蝴蝶在她眼前搧动蝶翼;她咬着下唇,红润的唇瓣微微下陷,引人采撷。

即使光线昏暗,他还是看清了她如玉的脸颊上由粉转红的娇羞,忍不住嚥了口口水。

沉默几秒,少女低声开口:「衣服,会弄脏……」

「我有数,不会让妳穿有水渍的衣服满街晃。」黄牧按捺不住,拇指摩娑着她漂亮的蝴蝶骨,眼底充满侵略性的慾望,声音却是与之相反的可怜兮兮,「我不做到最后,让我射出来就行。」

现在没那么多时间让他做前戏,只能先这样了。

顾云眠第一次主动伸手环住他,将脸埋进他脖颈间。

他听到她轻嘆口气,热气吹拂在大动脉附近的皮肤,习惯性升起的危机感让他下意识绷紧肌肉,「声音……会很大吗?」

黄牧摩娑着她的后颈,似安抚似挑逗,「如果妳介意接吻,我可以用道具。」

少女的回应是一个颤抖的、青涩的吻。

她的唇瓣泛着夜晚的微凉,清甜的气息如风般扑面而来,他几乎觉得自己一张口,就能把她那张伶牙利齿又清香满溢的嘴吞进去。

这一步似是耗尽了她所有勇气。他垂眸看她浓黑如鸦羽的睫毛颤抖着,手握成拳,揪起他背后的布料,整个人都透着一股幼崽般的天真茫然。

可爱可怜到极点。

他贴着她的唇开口,声音暗哑,「容我提醒一下,这么轻,堵不住声音的。」

她轻颤了下,「我……不会。我怕撞到牙齿。」

真他妈的可爱。

「不怕,我教妳。」话音未落,黄牧便张嘴攫住了她的唇瓣,轻柔捏住她的下颚,让她张开嘴。

他不急着伸出舌头,怕进度太快吓到她,只缓慢的吮吻她柔软的小嘴,将之涂抹上自己的气息记号。

拇指摩娑着下颚,他并不粗暴,相反的,他很关注她的感受,是真的在示范吻应该是什么样的,并引导她回吻。

顾云眠被他的温柔缱绻打得不知所措,害羞得不敢看他,生怕多看几眼,自己的心臟会从口腔里跳出来,被他一口吃下。

紧绷的肌肉逐渐放鬆下来。她鬆开他背后的布料,环住了他的脖颈,身体往前倾,几乎要挂在他身上。

她感觉到男人勾起唇角,脑中不由得浮现他坏笑的模样,清晰得她自己都惊讶不已。

他们真正熟悉起来是从摊牌开始的,但那也只是前一晚的事,就在二十四小时前。可他们却彷佛熟悉得像这场副本开始前就认识,甚至打配合溜出巡逻都不需要特别交流,隻言片语就让npc深信不疑。

除了自家哥哥和唐卓,顾云眠第一次和一个异性如此默契,但她和他又好像更亲近一些,毕竟她不会或不曾和那两人接吻。

这种感觉很奇妙,但她并不排斥,只是被这新奇的体验激得骨头发麻、鸡皮疙瘩直冒。

「如何?」分开的时候,黄牧气息如常,小处女独自喘息。

顾云眠不确定他这句是调侃还是真的在问使用心得,顿了顿,摀住了他的眼,「伺候得不错,很舒服。」

黄牧笑了,俯身精准地咬在她的下唇,「胆小就别乱撩。」

「就不,你管我。」少女难得露出任性娇态,学着他的样子,凑近他的喉结,不轻不重咬了一口。

她虽然是小处女,但也是老司机,理论知识满分,实践机会为零,这并不衝突。

眼前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他的声音自上方传来,比方才更加沙哑,彷佛在砂纸上磨过一般,性感得要命,「妳在做什么?」

「实践小黄文知识。」顾云眠伸出舌头,舔棒棒糖一般舔着男人脖颈上突起的性征,声音因此含糊不清,「但我真是第一次。你其他也会教我,不会弄疼我,对吧?」

「这下真保证不了了。」黄牧只能看到她毛茸茸的小脑袋耸动,却不妨碍他想像她津津有味地舔舐自己的喉结的画面,再也压抑不住,反手将她重新摁到墙上,再次吻住她的唇。

他这次动作粗鲁了许多,却依然注意着她的反应,感受到她的紧绷就立刻放轻吮吸的动作。

「黄牧……」喘息的空隙间,他听到她的呢喃:「我们还得回去……」

黄牧:……妈的!!

他将她腿间的半成品解了,放在一边铺着灰尘的五斗柜上,捲起裙襬,露出下午他亲手换上的小内裤,拉了下来。

女孩顺从的抬起脚,任他将布料脱下——

顾云眠:「……」

顾云眠:「你塞口袋干嘛?」

黄牧低笑一声,啄吻她的耳垂,「不然放哪儿?」

顾云眠:「……」

她不想纠结这个问题,一手依然搭在他肩头,一手往下伸去,落在那明显胀起的一处。

黄牧轻嘆口气,却怎么都掩饰不了声音里的晦涩暗哑,「一会儿青涩一会儿大胆,妳真是要把我逼疯。」

「色胆不足,只够这些。」顾云眠的手真的只放在上面,半点不敢动,「黄牧……快点……」

她的声音带着些鼻音,染上几许甜腻的撒娇气息,像个抹了蜜的小钩子,一下就把首席鱼给钓了个正着。

黄牧三下五除二脱了自己的裤子,将袍子捲起,塞进她空着的手心,「抓好。」

顾云眠没忍住,往下瞥了一眼,倒抽一口气,立刻挪开了眼。

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谁没开过无痕看小黄片。

这……这已经够得上凶器等级了吧!搜索页要打「巨根」的那种!

黄牧被她逗笑,刻意顶了顶她的大腿,白皙的腿部蹭上前液,更添情色气息;顾云眠却是被巨物的热度烫了一下,惊喘一声,攥紧了他的肩。

黄牧将她翻了个身,背对自己,附在她耳边道:「乖,腿夹紧。」

顾云眠一手仍捏着他的袍子,一手抵在墙上,乖顺的夹紧了腿,甚至相当上道的微微塌腰、翘起屁股。

黄牧被她邀请般的动作取悦了。

他从后头将她拥入怀里,舔吻着她耳后的一小片肌肤,滚烫的凶器贴上被秋夜染上些许凉意的小屁股,又滑又嫩,彷佛上好的羊脂玉。

随后,他猛地挺腰,肉棒插进她双腿间,紧贴着肉嘟嘟的阴唇,擦过微微肿胀的阴核,自腿心探出圆润的小头,又很快缩回去。

「嗯……」

顾云眠偏头去寻他的唇,反被他叼着下唇轻咬,清甜温热的喘息扑到他脸上,克制的嘤咛逸散在空气中。

黄牧双手握住她的腰,往前顶的同时将她拉向自己,胯骨狠狠撞在她的屁股上,少女嫩得跟豆腐似的,没几下臀肉便被撞出一片色情的嫣红。

两人身高差距不小,他要弯着腰,才能一边在她腿心抽插,一边嚥下她被挤出喉咙的声声娇喘。

顾云眠无法确定真实情况究竟如何,但在她耳中,快速的「啪啪」声是如此响亮,响亮得让她心跳失控,紧张又害羞。她能清晰的感受到对方浓密的阴毛刺着她的屁股,大力的撞击将她的屁股撞得波涛阵阵,肉棍快速摩擦着她最私密的地方,奇异的感受引发细密却不可忽视的酥麻快感。要不是黄牧堵着她的嘴,她恐怕会克制不住,发出羞人的声响。

啪啪啪啪啪————

肉体撞击声迴盪在屋内,也仅仅迴盪在屋内——黄牧当然不会傻到认为堵着嘴就能让这场情事隐藏在寂静的夜中,早就祭出道具了,只是存心逗人,才隐而不报。

他清晰地感觉到双腿间那小小的缝隙慢慢渗出黏腻的液体,将棒身涂抹得亮晶晶的,抽插也顺畅许多,至少不会再拉扯到大腿内侧的肌肤了。

他恶劣的故意去戳刺那突起的小豆——两次经验已经够一个老手摸透敏感点了。

他的物什又大又烫,青筋鲜明,顾云眠的小处女穴哪经历过这种刺激,即使只是在外头摩擦,花唇拉扯间,也让她下身一阵阵发麻,阴蒂挺立,又被他戳刺得颤抖不止,呜咽着抓紧了他的衣襬。感受到自己的液体被蹭得双腿间和小黄牧都湿漉漉的,啪啪啪的声音也添了几分黏腻缠绵,热度更是从脸一路烧到全身。

虽然没有插进去,但她努力夹紧腿,肤质细腻,淫水沾满棒身,黄牧也爽得直喘气。

在他锲而不舍的进攻下,紧闭的阴唇被磨了开来,露出羞赧的穴口,被肉棒上的青筋一来一回的磨蹭,龟头又凶狠的顶弄敏感的花核,酥麻的电流传遍全身,顾云眠的舌头被含着,只能逸出零碎的呜咽,艰难的抒发让她不知所措的快感。

当少女浑身紧绷、微微抽搐,肉棒抵着的小口溢出更多汁水的时候,黄牧还梆梆硬,忍不住再次讚嘆她惊人的敏感度。

真是个天生的玩家。

他揽着她软下的腰,啄吻她耳后柔嫩的肌肤。

顾云眠气都快喘不上来了,欲哭无泪,「你为什么还不射……」

「再一会儿。」黄牧的粗喘熏红了白玉般的小耳朵,顾云眠感觉他的声音比小电影里没什么意义的「yes, oh, e, yes」好听不知道多少倍。

「你倒是快点啊……!」

「尽量。」黄牧沉沉的笑了一声,再次攫住她香甜的嘴,「夹紧了。」

顾云眠:「……」

当一回早洩男会死啊!!!

直到顾云眠第二次高潮,男人才抽出肉棒,拉着她的手撸动十数下后,在她手心射了出来。

顾云眠一时不知道该害羞第一次亲眼看到男生射精,还是骂他为什么一定要射在她手里自己是没手吗,最终选择沉默的偏开头,露出烧得通红的耳朵。

黄牧不知打哪儿摸出纸巾,帮两人清理干净,把半成品绑回腿间,又整理好两人衣服上的皱褶,才推门而出。

顾云眠拉住了他。月光毫无阻挡的洒入室内,让他看清了她脸上的羞愤之色。

她咬牙切齿:「我!的!内!裤!」

黄牧笑咪咪的拍了拍自己鼓鼓囊囊的口袋,「来抢呗。」

顾云眠:「……」

她要是抢得过,还会跟他要啊,上去就是干啊!

而且那不只是内裤,还是她藏手套的小袋子啊!!

顾云眠恨恨地瞪了他一眼,取下手套拍在他胸口,「你最好把这个也收好!」

黄牧看了看手套,又看了看她,脑子难得有一瞬间的当机:「……不硌吗?」

顾云眠涨红了脸,「要你管!」

黄牧沉默几秒,突然将手套凑到鼻下。

要不是实力不够,顾云眠真想砍了他,「你有病啊不要闻!!!」

……

从空屋出来后,顾云眠艰难地挪动着。

之所以「挪动」而非「走动」,是因为她完全是夹着腿、彆扭的拉着黄牧的衣角往前一点一点的平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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