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强暴未遂与分别(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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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研究所门口后,阿四被门口一个年轻的护卫拦了下来。他检查了一下阿四的身份牌,还给阿四时,眼神几次瞟到了阿四的胸口,犹犹豫豫地说:

“你……你还没有权限进入。”

阿四察觉到他视线里的好奇和探究,胸口当即涌出一股火,想要硬闯进去。手抬起来的瞬间,他想到了什么,从怀里掏出另外一块身份牌。

是赖成嗣的那块。

编码和晋翰文的编码对应着,而且还处于可使用的激活状态,如果七夕那天登记盖章了,他可以作为晋翰文的伴侣,享受到许多不涉及机密的权限。

“……”

阿四刚要开口解释一番,就见护卫一脸震惊,拿着他的牌子仔细端量起来,“赖成嗣的牌子怎么在你这里?基地传了好久,晋少将的老婆赖成嗣到底是何方神圣……难不成是你?”

阿四漠然的看着他,护卫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京城基地里偶尔也会有人不用真实身份登记,毕竟末日初期秩序混乱,不少人都做了些涉嫌违法的行为,只要有级别足够的人做担保就不会深究。晋翰文少将当初被带进京城基地时名字还叫厉小白呢。

他很快又疑惑起来,“可你的牌子上还没有盖章啊,你是来找晋少将去登记盖章吗?”

他边问边侧了身,露出后面的通道。

护卫早知道晋翰文少将给秦有容做了全责担保,本来就不太想拦着他。毕竟这位也是晋少将的爱人,少将临行前见一见自己的男朋友情有可原。

他给阿四带路,嘴里还说个不停。

“你和少将怎么认识的?烈焰基地怎么样?是不是和我们京城基地差距很大?”

“少将平时会不会抽你?他经常用藤鞭抽我们,可凶了。”

“我就说少将不可能脚踏两隻船,他在这方面还是很有节操的。”

“……”

阿四沉闷的跟在他身后,只是偶尔点点头摇摇头。

走了十分钟后,年轻的护卫把他领到了一个房间里,让他坐下等等,他去办公室询问一下李科长少将现在在哪里。

护卫前脚刚走,阿四后脚就溜了出来。

他能感觉到。

好像有声音在呼唤着他、指引着他,告诉他该朝哪个方向走。

阿四上了一层楼,又绕了几个弯,看到一个半掩着的房间。一个带着黑框眼镜的男人正在朝外走,头髮和衣服都略显凌乱。

阿四的视线透过那人的身影,透过窄窄的缝隙,看到了里面宛若玉石般白皙到反光的皮肤,看到了一个漂亮的男人右手撑着头,浑身赤裸的半倚靠在床上,眼神一如既往的温和缱绻,乌黑浓密的睫毛在灯光下投出一小片扇形阴影,嘴唇殷红饱满。好像在等待着他进去,一起共赴一场绝顶的欢愉盛宴。

看到这个人,这张脸,阿四竟生出一种从未经历过的情绪。胸口在激烈鼓噪着,心臟怦怦直跳,血液被心臟大力的泵向四肢,灼烧着他的皮肤。皮肤表面冒出一股轻微的刺痛,这种痛却带来强烈的愉悦,让他头晕目眩,指尖发麻。有股熟悉的热流在他的体内窜动,他已经开始渴望着和这个男人触碰交缠了。

“我……”

我来找你了。

阿四张了张嘴,声音沙哑至极,他不自在的咳了声,清清嗓子,准备推门进去。

同时,他听到房间里响起一声熟悉的抱怨,说话的对象却不是他。

“你怎么抛下我一个人,我都被你折腾成这样了,你他妈好好负责啊!我现在腿酸的站都站不起来。”

瞬间,心臟里饱胀喧嚣的所有欢喜变成一股尖利强烈的怒意,直衝脑门。

晋翰文根本没注意到他来了,那他在看谁,在和谁说话?!

关于晋翰文的风流韵事阿四早已耳闻,前男友的多到数不清,还有数量更多更庞大的单相思。他长相漂亮,实力强大,性格也不错,忽略性别的话,完全可以算作京城名花。

这个男人随时都有可能、都有机会开始一段新的感情。

而他们,只不过是一段交易……

“晋翰文!我他妈操死你!”

或许是因为体内的火系元素在躁动不安着,或许因为内心深处某种猜测得到了证实,在这一刻,阿四根本没有丝毫理智,他两步衝上前,一把拎起李科长的领子,一拳挥在了他的脸上。

“阿四!别!”

李科长眼镜腿被打断了一条,歪歪扭扭的架在鼻梁上,但人没有事情。一条绿色的藤蔓缠住了阿四的手腕,强行製住了阿四的暴力举动。

“赖成嗣!你他妈想干什么!”

晋翰文从床上艰难直起身,正要问李科长有没有受伤,就见阿四一把将李科长推在门外,反手咔嗒锁上了门。

“……”

阿四沉默了下去。

他也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胸中翻滚的愤怒里又多了些别的东西,像是不安,又像是带着点委屈。

为什么不回家?

为什么七夕那天不遵守约定?

为什么要和薛鸣豪去陨坑?

刚刚不是叫了“阿四”吗?怎么又叫“赖成嗣”了?

“我再问一遍,你到底想干什么。你来这里是要干什么?”

晋翰文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声音冷硬。

短短几分钟前,这个漂亮的男人还在用过去常对他使用的柔软嗓音和别人抱怨着,可看到他之后,又变回了几天前的那副冷漠姿态。

“我……”

阿四感觉自己的胸口又开始闷痛了,和之前医院里受伤的时候差不多,可那会儿的伤已经好了啊。为什么还会疼?

他直觉告诉他,是因为面前这个男人。

对,因为这个男人背叛了他,不仅一句话没说和薛鸣豪去陨坑,还在这短短几天内找到了新欢。

——折腾成这样?

晋翰文甚至愿意被那个人操!

为什么那个人可以,他不可以?

为什么!

愤怒重新占据了上风,阿四绷着脸,粗暴扯断面前的藤蔓,走到床边,双手抓住晋翰文纤细修长的小腿朝两侧打开,露出晋翰文白嫩光滑的小屁股。

看上去没有什么问题,可这也不代表什么。

“操你妈!赖成嗣!我警告你,放开!”

晋翰文绷紧肌肉,试图甩开阿四的禁锢。但没有异能辅助,单论肉体力量,他根本不是阿四的对手。眼看阿四就要脱掉裤子,强硬的插进他的身体里,他终于动了手,一根粗长的藤蔓缠在阿四的腰上,猛地将他掼到地上。

晋翰文冷冷的说,“赖成嗣,你就只会强迫别人吗?你不知道先问一下情况,上来就打人?打完还要强暴?”

阿四的胳膊磕在了地上,没有破皮,也没有红肿,可他却觉得手肘被火烧过一般疼,一直疼到了心口上。

他烦躁的说,“废话真鸡巴多,那你来操我。”

晋翰文操纵藤蔓,从柜子里翻出一件衣服披上,“不,我拒绝。”

阿四这是第一次被晋翰文拒绝,感觉心臟被一隻小手捏了下,酸酸的冒出些汁,“你……你他妈什么意思?都这么几天了还生气?烦不烦啊!白给的逼不操?”

晋翰文边扣扣子边轻笑了一声,笑意没有到眼底,“我说了,我拒绝。”

“拒绝你妈逼!操你妈给脸不要!”

阿四翻身而起,一把擒住晋翰文的胳膊,另一隻手向下,抓住了晋翰文软垂的阴茎,回想着晋翰文玩他鸡巴时的手法,小心细致的把玩起来。

没有硬。

那根总是精神饱满的精致鸡巴,那根动不动把他操到昏迷崩溃的鸡巴,那根只要他挑逗几下就会很快苏醒的鸡巴,时刻都像在发情中的鸡巴,没有硬。

“赖成嗣,放开。你这样真的很不可理喻。”晋翰文的声音从头顶响起,声音中带着疲惫,“你知道该怎么爱一个人吗?尊重,包容,理解,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吗?我说最后一遍,放开我。”

阿四讨厌晋翰文这幅疏离的态度,于是他为自己的行为补充了一个理由,“是因为……我异能要失衡了。”

晋翰文推开他,“你失衡和我有什么关系?”

阿四茫然的看着他,现在的一切都和他想象中不一样。

在烈焰基地时,每次在他异能失衡前,晋翰文都会和他激烈的做爱,回京路上更是没有哪天没在做爱。到了京城后,也就只有那次测试场。那时晋翰文明明马上就要开会,还有好多工作,依旧在办公室开辟出一小块安静封闭的空间和他缠绵。

现在为什么不操他了?

他觉得自己表述不明确,毕竟身体的异常他从来都没有告诉过晋翰文,便解释了一番,“我异能失衡了,得摄取木系元素,你的精液里有木系元素,所以你得操我。”

晋翰文丢给他一个包裹着淡绿色种皮的种子,“不需要,用这个就可以解决。这个是之前在风暴区放置在你身体里的东西,你知道怎么用。”

阿四看着手掌上的种子,心臟揪紧了一点,“……你早就知道了。”

晋翰文靠在墙上,姿态随意潇洒,“对,我早就知道你和我做爱只不过是想利用我的精液解决身体的问题而已。说实话,我不在意。不管你是因为什么开始接受我的,只要有爱,其余的细枝末节都无所谓。但是,你有吗?你对我有一点点爱吗?”

阿四最开始确实是因为晋翰文木系高阶异能者的身份能帮他稳定身体状况才和他做爱的,可被晋翰文宠爱了这么久,他早就忘记了自己的心思,忘记了初衷,似乎晋翰文替他解决异能失衡问题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好像太阳第二天就应该从地平线那里升起一样。

可这是爱吗?爱是什么?

阿四不知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干巴巴的说,“你知道我是赖成嗣,你知道我在利用你,那你他妈为什么还问我,耍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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